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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朝皇帝的傷痛和恨意是不會輕易釋去的;而展昭在自那天而後的一段日子裡,也有幾翻沈悶重壓在心。
可至少在那一刻,他們卻是快樂的。
我那時望著他們的笑臉,不知是羨慕還是忌妒,也悄悄拾起一片楓葉,將它吹向天空……
那是一個很愚蠢的舉動。
宋朝皇帝和展昭立即發現了我的存在,我悻悻的從樹後走出,裝作是剛剛才到的樣子,他們並沒有懷疑。畢竟,在他們看來,以我這個小太監的功力還達不到可以欺騙他們的程度。
而可笑的是,在我暗自嘲笑他們的同時,也竟沒有發現,還有另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這一切。
其實,我們從開始便沒逃出素門那張網……
展昭將宋朝皇帝送回皇宮,臨走時,宋朝皇帝朝他邪氣一笑,『朕又多了條殺你的理由。』
展昭淡淡笑開,幽深的眸中帶著三分狡黠,『開封府,後院南廂房,不知皇上何時來取臣的性命?』
『酒到人到。』
無奈。
接下來的日子,卻是酒未到,人也未到。
這章十分的不易啊~~偶在重感冒的情況下擠出的說~~咳咳~~
龍鼠鬥~~呵呵~~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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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玉堂
晨,天格外的爽清。
記得宋朝民間也有一樣的說法──早燒不出門,晚燒行千里。
也許是昨日那火燒雲太過妖澧,我望著窗外絲絲繞繞的白雲,竟覺得有種不可名狀的恍惚。
就像那曾經歷過的苦痛,如痴若夢般閃過,似乎又未曾發生。
那女人終還是愚蠢的,李宸妃的死並未讓宋朝皇帝一蹶不振。
回到宮中,宋朝皇帝異常的平靜。
是的,平靜,平靜到恐怖。
他向劉太後謝罪請安時,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外帶幾分孝子對母親焦急的歉疚。劉後卻是緊張得繃緊了臉,小心翼翼的噓寒問暖著。我想,她是看得出皇帝的改變。
其實,那也稱不上是改變。
只是束縛宋朝皇帝的那股親情被斬斷了,他便不再似從前那樣刻意掩飾對她的冷漠和憎恨。
當晚,太後寢宮夜侵鬼魅。太後受驚,終日神情恍惚,而她頸項處兩道淤痕是從何而來更是無人知曉。宋朝皇帝命御醫盡力維持,硬是讓劉太後苦撐了一年,才恐極而終。那一年,宋朝皇帝“身世大白”,李宸妃被追封了皇太後身份,而展昭因太後死因不明與宋朝皇帝爭執了數日,那便又是後話了。
在劉太後大病的第三天,宋朝皇帝替李宸妃按嬪妃後葬。他又在宮中沈鬱了幾日,才又真正神情緩和,帶我出宮去找展昭。
那時,已是深秋。
街道旁樹枝幹枯,唯有三兩隻烏鴉偶爾停落下來。
冷風掃過人們的衣裾,便有幾個縮著脖子趕過風口。
我當時提著從宮中拿出的御酒隨在宋朝皇帝身後,遠遠的便望見了那勝雪的白衣。
『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一個孩子,十一歲左右,衣帶被懸掛在兩層酒樓的旗杆上,胡亂的掙扎著,卻脫不了身,兩顆黑亮的眸子透著不願流露的驚恐。
而那個掛他上去的白衣公子,飄然落地,站在下面冷哼道:『哼,敢拿暗器偷襲你白爺爺,乖乖在上面吹些涼風醒腦吧。』
那便是宋朝皇帝初遇白玉堂時的情景,確實無法讓人留下好感。
但那卻並不是我初見。
在入皇宮前,我曾在大哥的酒宴上見過他一面,雖是匆匆一瞥,卻也難以忘懷。
白玉堂。
現在憶起他的臉,依然是清晰的驚豔。他是我見過最俊美的男子,雖然我與他交惡,但這一點我並不否認。
記得那燦爛似煙火的眸子,帶俏的眉梢,骨中的英氣和桀驁──終還是煙雲散去,歸了黃土──
清傲脫凡,命運最愛戲弄的或許就是像他那樣的人吧。
人去了,才會記得那人的好。
大哥死前仍念著白玉堂的名──卻是親手埋葬了,哪還能聽到他的笑呢。
而宋朝皇帝那時並不知道,他所遇上的是兩個日後對展昭極為重要的人。
見那孩子無助卻又不屈的神態, 宋朝皇帝挑了眉,足下輕點,縱雲飛龍般從空中踏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