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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當他的手臂圍上她時,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尋死的勇氣,她只是一時氣憤罷了。
“你是要自己回艙房,還是要我扛你?”山田井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粗嘎地道,一想到如果他慢了一秒鐘,她就跳船了,他就不自覺的加重手的力道。
“放開我!”吳心如生氣的大吼,並且不停的扭動被箝制住的身體。
她的口氣不是懇求,而是生氣的怒吼;山田井笑了,他實在很喜歡她給他的感覺,雖刁鑽蠻橫,卻也滿新鮮可愛的,至少和那些成天追逐他的女人比起來,她更具有挑戰性,更讓他有想要接近她的衝動。
“我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我要留在這兒,一個人。”她強自鎮定的回答,因為她突然發現來自腰間的灼熱感擾亂了她原本清晰的思路。
“放開我,可以嗎?”
這回不再是命令,她實在害怕和他有肌膚的接觸,雖然隔著衣服,但她仍能感受到來自於他雄壯有力的臂膀傳來的熱,尤其是當他纏繞著她腰間的手像若無其事般的磨蹭著她時,她覺得她快站不住腳了,如果不是他抱著她,也許她已經趺坐在甲板上了。
“放開你?可以呀!”他的話帶給她一絲的希望,但是接下來的話卻像冷水潑了她一身。
“等我們回到艙房後,我自然就會放開你。”
“你……去死吧!”吳心如奮力掙開他,怒氣沖天的轉過身往艙房的入口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她才想到她根本無處可去、無路可逃,這條船是他的,哪有她躲避的地方啊!
她在入口處停住了腳步,毫無預兆地猝然轉身,使得緊跟在她身後的山田井來不及停住腳步而撞上了她。他急忙伸手穩住她正要往下傾的身子,以免她跌落階梯。
她停下來是想求他,因為她已經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了,唯有放下身段求他,事情才有轉圜的希望,雖然她很想重重的踹他一腳、摑他一巴掌,但是眼見船離陸地愈來愈遠,她不委曲求全是不行的,此刻的她,已經放棄了自尊,準備對他低聲下氣,但是相貼的身體使她忘了一切。
“你是不是有話想要對我說?”山田井退後一步,但摟著她身子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什……什麼?”她喃喃地問,終於記起自己要說什麼,但在這種情境下,她開不了口。
“我……我……”
“你怎樣?”她的口吃讓他覺得更有趣了。
“對不起,山田先生,我平常不是這麼暴躁易怒的,可是我想任誰處在這種情況下,脾氣都絕對好不到哪裡去的,所以……所以你何不讓我上岸,我向你發誓,我會把這件事忘了的,當然啦!我同樣不會向有關當局告發的……”
“很抱歉,我不能冒這個險。”山田井搖著頭,他並非怕她會向有關當局告發,事實上即使她真的去告發,誰會相信她呢?以他在日本的地位,有可能會因為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的片面之詞而動搖嗎?只是如果他就這樣讓她上了岸,那他所費的心思不就全白費了嗎?他才不是會做白工的人。
“你確定你在做什麼嗎?你真的不再多考慮一下?”他的回答讓她的期待落空,儘管如此,她仍不想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
“不用了,我很確定我在做什麼,我更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他的話才剛落下,她舉起腳做了從剛剛就很想做的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但他的痛呼並沒有她預期的那麼痛快,因為她忘了她是光著腳丫子,根本就構不成威脅,這一踢反倒害自己的腳痛。
“算你狠。”她忿忿的說,迅速的轉過身,一拐一拐的走下階梯,當身後傳來他大剌剌的笑聲時,她對自己的落難更加不平,她忍住悲傷回到先前的房間,用力的關上門,隨即飛身撲向床,像是在發洩心中的委屈似的放聲哭了起來。
山田井站在艙房外,聆聽由房內傳來的哭泣聲,他心疼不已,也覺得內疚。
內疚?你也會內疚嗎?笑死人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內疚,那就讓船回航,讓她上岸。山田井的心中響起一道聲音。
不行,如果她違背諾言舉發他的話,即使毀不了他,仍會給那些等著看他笑話的好事者有可以攻訐他的話題,他才不會做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呢!
儘管覺得內疚,但他絕對不會讓她上岸的,在這一個星期的航程裡,他會讓她對自己改觀的。例如,讓她喜歡他。嗯,這的確是一個好方法。
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他相信自己做得到,她畢竟是女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