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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什麼瘋啊?”就剩我們倆在屋裡,我忍不住用中文吼他,反正外面的兩隻也聽不懂,他壓得我很疼的。
“他是誰呀?”陽陽笑著問。
“就是我告訴過你的那隻白痴副總裁。”
“哈哈,我不覺得啊,想象力很豐富的。”
“什麼想象力?”
周陽笑而不答。
“我告訴你啊。。。”為了證明他確實是個白痴,我把Max在實驗室鬧的笑話添油加醋的講給周陽聽,直到Max和 Go To 兩個人又進來。呵呵,有的時候覺得在說英語的國家也挺爽的,譬如說,你可以當面說老外的壞話,卻不用怕被抓包。
“你怎麼來了?London 的事辦完了嗎?”我很自然地轉過話題,保證沒人能猜到我剛剛在說他的壞話。
“我打電話到實驗室找你,他們說你出了點意外。我交代了一下就趕來了。工廠那邊暫時沒問題了,應該能挺上一兩個月。”
11
大家一致認為我工作得太努力了,壓力太大了,太需要休息了,於是老闆放了我兩週的假(後來才知道每個研究生每年都有兩週帶薪假期,資本家就是資本家!本來就是我應得的,卻還害得我當時亂感動一把的),讓我休養生息。我當然也就少數服從多數,不用告訴他們其實我這輩子還從不知道努力兩個字怎麼寫。
突如其來的兩週假到叫我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嗎,你看誰渡假不是提前半年就做好計劃的,我現在又是這麼個身體狀態,實在不想頂著國寶的眼圈到處丟人現眼,所以前三天就都趴在家裡浪費了。
雖然Max 和Go To輪流來看我,周陽也儘可能留在家裡,我還是很悶。杜肇斌,李想他們也都相繼來過,不過他們都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那天發生的事,只有 Allen那個冒失鬼,一見我,劈頭就問:“小東西,到底出了什麼事?眾說紛紜的,都說你見了鬼了,是不是真的?”
“對呀,我正是見到你這隻大頭鬼!”我沒好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見我正在很努力地想讓大家都忘了這件事嗎?再說,過了這麼多天,也沒出現什麼吸血殭屍啊,狼人啊什麼的,說不定真是我搞錯了。
“你那天到底看到了什麼?”
“沒什麼啦!就是被一頭狼啊什麼的撞了一下,喂,你別跟著傳謠言啊!”
“我沒那閒工夫。小東西,下次如果工作得太晚,記住叫我一聲,我陪你。”
“好,先謝謝你了。”
第四天,Max從朋友那兒借了條船,帶著我一起出海了。
是誰說的坐船是件極浪漫的事?真他媽的對了,又是浪,又是慢!頭幾天天氣好,我們停下船垂釣,在深水裡我掉到了平生的第一條魚!是一條一磅多重的鱸魚,據說做湯很鮮的,Max找來一隻塑膠桶,把他放到裡面養著。我給他起名叫魚湯(Soup),他好象很不開心,不肯吃我喂的東西。Max也釣到了一條二十多磅的三文魚,幾乎弄折了魚竿,不過太大了,桶裡裝不下,最後放了生。
後來Max又教我怎麼開船,比開車簡單多了,也沒有什麼交通規則,不怕交通事故。我開始還以為他會教我看個航海圖什麼的,誰知現在什麼都是計算機控制,航線都算好了,只要輸入目的地,大海航行不靠舵手也行了。你說開飛機是不是更容易?那宇宙飛船呢?是不是就是條狗也能開了?
Max喜歡做日光浴,他本來就黑,現在更是已經黑得掉到地下找不著了。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總喜歡藉著替他塗防曬油的機會吃點豆腐。這點Max比 Go To強,總是乖乖地趴著,任我上下其手,從來不會吝嗇,本來嗎,讓我摸摸又不會少塊肉。可能因為東,西方人體制不同, Go To是瘦削而強勁,Max卻象健美先生那樣肌肉誇張得幾乎要破皮而出。不由得想起Allen,他應該介於兩者之間。
我偶爾也會在身上塗上厚厚的一層防曬油,跟他一起趴在太陽下象兩塊兒牛羊肉一樣炸油。Max會反過來幫我塗油,一邊塗一邊還報復似的說著:“到底是小孩子,面板細滑成這樣,毛孔都看不到呢。”然後把我象麵糰一樣地揉搓,美其名曰幫我按摩,他還恬不知恥地宣稱,我的傷之所以好得這麼快,都是他的功勞。那防曬油粘粘膩膩的,擦在身上好象連汗毛孔都塞住了,難怪每次我幫Max剛塗上不久他就要去沖澡,白痴!那為什麼又要塗?
今天下起雨來,雖然不是什麼暴風驟雨,可也成功地把我們關在了室內。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