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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站起來。”唐元對著跪著的公孫鄂道。
“若佛子不收留我,我就不起來!”公孫鄂卻堅持道。
“收你也不是不可以,我佛門也能給你機會。但是你至少要讓我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畢竟你之前做的事,你的名聲大家心裡都有數。”唐元淡淡道。
“那三藏佛子想知道什麼?”公孫鄂抬起頭問道。
“先說你為什麼想入我佛門?”
“弟子一心向佛,現在想入佛門修行。”公孫鄂眼睛眨也不眨的道。
“一心向佛?”唐元冷笑一聲,“你若一心向佛還會前些日子來我雷音寺鬧事?我佛門只講慈悲之心,你若誠心向佛,還會修習毒功傷人性命?!”
“三藏佛子恕罪!”聽到唐元一句句的數落,公孫鄂恭敬的把頭都低到了地上,“前些日子弟子有眼無珠,不知三藏住持是佛門中的佛子。若弟子知道大師你是受佛祖護佑之人,弟子是萬萬不敢來冒犯佛顏的啊!”
“至於弟子修習毒功那也是萬般無奈,雖然毒功的功力狠辣,但是弟子發誓從沒有害一人性命!最多也就是把人毒傷而已。”
“不知貧僧是佛子才不敢冒犯,若是一般僧人就敢冒犯了?修習毒功沒有害人性命,傷人就不算作孽了?”唐元看向公孫鄂,“似你這般心思,我雷音寺不敢收你!”
說完唐元僧袍一甩,轉身離去。
“師傅救命啊!”看到唐元沒有收他的心思,公孫鄂焦急的大喊了一聲。
唐元聽到後轉過身看向公孫鄂,淡淡道:“一心向佛是假,想想讓我雷音寺救你才是真的吧。”
“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出心中所想嗎?”唐元厲聲大喝。
“三藏佛子慧眼!”公孫鄂伏在地上,“弟子的確有求於雷音寺,但是我願出家為僧也是真!”
“先說你發生了什麼事讓我雷音寺救你,至於你出家之事,以後再說。”唐元淡淡道。
“不是救弟子,而是請您救一個女子。”公孫鄂連忙道。
“救一個女子?”唐元有些意外,“什麼樣的女子?”
“是我的妻子。”公孫鄂的眼睛裡出現一絲柔情,道:“我的妻子身受重毒,眼看命不久矣,求三藏佛子救她!”
說完砰砰地朝唐元直磕頭。
“身受重毒?你自己就是玩毒的行家,你妻子中的毒難道你解不了?”唐元問道,“再說城裡還有一個大晉國的醫聖林正南,你怎麼不求他,反而來找我?”
“不敢瞞三藏佛子,我的妻子其實也是一名毒修,甚至我所學的毒術都是她教我的,我確實解不了。至於醫聖林正南,我也去找過他,可是他說我的妻子中毒太深,他也無力迴天。”
“現在能救我妻子的就只有三藏佛子您了,請您務必要救救她!哪怕用我的命換也可以!”公孫鄂的額頭在地上已經磕的紅腫起來。
“貧僧只是一個僧人,就算有佛祖垂青,我的本事也就那麼大。你妻子的毒連醫聖都治不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唐元無奈的道。
“可是,您有菩提寶樹啊!”公孫鄂低聲道,“百姓都傳您的菩提寶樹是佛祖所賜,能夠解天下萬毒。弟子不敢奢望,只求能賜一片菩提葉救命,弟子願做牛做馬報答。”
原來是惦記上我的菩提寶樹了,唐元恍然大悟。然後又想起了什麼,對著公孫鄂問道:
“前幾日我與師侄到下面的縣城收徒,整個雷音寺空無一人,我就不信你公孫鄂,不會來我山上偷菩提葉?”唐元嚴肅的道,“你要老實告訴我,有沒有偷偷去摘菩提葉!”
“弟子的確有偷菩提葉的想法。”公孫鄂回答的倒也老實,“可是那菩提寶樹猶如金精所鑄,弟子竟然不能撼動分毫,最後弟子迫不得已動用刀劍,但還是不能折下菩提葉。”
“之後弟子才相信坊間傳聞,似這佛祖賜予之物,只有三藏佛子您才能隨心所用。”
菩提葉猶如金精所鑄,不能撼動分毫?唐元有些愣了,那為什麼他摘葉子的時候輕輕一拽就掉了?
“哼!你這狂徒也想染指佛祖聖物!不怕佛怒嗎?”悟真對佛祖最為虔誠,知道公孫鄂竟然敢用刀劍褻瀆菩提寶樹,當即怒喝道。
悟真一邊怒喝,一邊心中卻欣喜不已。他高興地是跟著唐元混總算沒有跟錯,那寶樹連刀劍都傷不了,必然是佛祖所賜啊。
“念你一片誠心,那本住持就賜你一片菩提寶葉。”公孫鄂的心地屬於正常的善惡一體,那麼他的妻子估計也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