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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陳文衝眉頭微皺,這個名字聽著好熟悉啊。
三藏!
雷音寺的寺主,三藏?!
“你,你就是被稱為西北地區第一高手,雷音寺寺主的佛靈三藏?!”陳文衝瞪大了眼睛,盯著唐元道。
呵呵,唐元心中一陣無奈,娘希匹,自己又多了一個‘佛靈’的稱號,而且還被稱為西北第一高手。這稱號雖然聽著十分拉風,但是唐元總感覺哪裡不舒服。
第一高手這種東西,總是令人心生嚮往,武林中有太多太多為了名聲而大打出手,沒有矛盾創造矛盾也要打架的二桿子。如果西北第一高手這個稱號傳揚出去的話,估計又有不少智商不足的人前來雷音寺挑戰了。
“貧僧正是雷音寺的三藏。”唐元嘴角含笑,儘量讓自己保持一副看透紅塵,得道高僧的模樣,這可都是跟彌勒那小子學的。
事實證明,人靠衣裳馬靠鞍,高僧也需要氣質來襯托的。唐元學著彌勒的那副樣子,很是為自己的逼格加分不少,陳文衝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聞名不如見面’的感覺。
“在下陳文衝,來自西南地區。”陳文衝對著唐元雙拳一抱,開始自報名諱。
“西南地區?”唐元上下打量著陳文衝,道,“如果貧僧沒有記錯的話,西南地區以洗劍閣為尊,貧僧看陳施主你揹著一口巨劍。想必是一名劍修。”
“莫非,你來自洗劍閣?”唐元問道。
“大師慧眼如炬,在下確實來自洗劍閣。”陳文衝連連點頭稱是。
“哦果真是洗劍閣的人啊。”唐元略微頷首。心中卻警惕不少。西南和西北長久不和睦,以至於每當選出各自的武林盟主的時候,兩個地區的盟主都會較量一番,以便於在整個西域論實力排座位。
西北以雷音寺為尊,唐元是盟主,而西南則是以洗劍閣為老大,洗劍閣閣主劍白嘗是盟主。
之前參加天山武林大會的時候。雖然遇到了劍白嘗並且劍白嘗對唐元的態度出奇的好,但是唐元知道。那隻不過是表面功夫罷了。
當時天山上遇到血刀老祖重生,各大門派的門主都惴惴不安,為了自保所以各大門主都出奇的保持了,和周圍其他門主的良好關係。
劍白嘗當時也不例外。對唐元這個西北地區剛剛選出來的盟主十分的客氣。
但是,隨著血刀復生這件事情的影響越來越淡,想必劍白嘗終究會露出本來面目。更重要的是,唐元在天山的時候只是先天初期,而那時候的劍白嘗已經是先天中期的頂峰了。
現在唐元突破到了先天中期,想必劍白嘗也完成了自己的蛻變,肯定進階到了先天后期!
先天后期的劍修啊,想想都頭疼。
“陳施主的修為應該是先天中期吧。”唐元看著陳文衝道,“即使是洗劍閣那樣的大派。先天中期的劍修也不是無名之人,想必陳施主在洗劍閣的地位絕對不低。”
“而陳施主現在來到我西北地區,來到我萬佛山雷音寺。難道是奉了洗劍閣的某種任務不成?”唐元似笑非笑,看著陳文衝道。
“唉,此時說來話長。”一提到此次來到雷音寺的任務,陳文衝的眼光明顯黯淡了很多,彷彿不想提及此時。
“在下這次來到雷音寺,是像三藏大師你求助的。”良久之後。陳文衝才向唐元說出了實情。
“幾個月前的天山武林大會之後,父親他回到閣內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脾氣有些暴躁有時候還會無端處罰閣內的弟子。”陳文衝緩緩道。
“等等?父親?”唐元不解的問道,“洗劍閣的閣主名叫劍白嘗,他姓劍啊,而陳施主你卻姓陳,怎麼稱呼他為父親?”
“在下是劍閣主的女婿,所以才斗膽稱呼劍閣主一聲父親。”
“原來如此。”唐元明白了,陳文衝原來是劍白嘗的姑爺,這樣的話成為為父親就理所當然了。
“你繼續說。”搞明白了關係之後,唐元點頭示意,讓陳文衝繼續說下去。
“父親說天山發生了大事,血刀重生,西域在將來很可能會發生大禍。”陳文衝道,“為了將來打算,也為了現在著想,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折手段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父親雖然是先天中期,但是在這個階段停留了很長的時間,進階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是期間發生了一件事,父親的實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什麼事?”唐元的心思還停留在陳文衝說的那句‘為了提升實力不折手段’的話上,這句話讓唐元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