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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夏子一本想讓校方將那個室友開除的,但易紓怡不想把事情做那麼絕便說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就此算了。
於是夏子一坐在車上捏著她的小鼻尖道:“這點你始終沒有你哥哥狠。”
易紓怡也伸手去捏他的臉:“一個家有一個人狠就夠了,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夏子一聽到“家”這個字一個傾身將她壓在副座上:“家長也見了,什麼時候讓我畢業,嗯?”
易紓怡現在已經明白他說的“畢業”是什麼意思,他都三十一了,想想自己一直太委屈他了。
心一軟,她便摟著他的頸脖附在他耳邊:“你……輕點。”說完臉一直紅到了脖根。
如果她這句話的意思他還沒有聽懂,夏子一就白被稱這麼多年的天才了,他壓著她在車上吻了個夠,那晚帶她回了自己獨居的公寓。
一進公寓他便將她壓在牆上狠狠地親吻,就像餓了很久的獅子終於爆發,易紓怡很快就受不住嬌|喘連連。
夏子一的手又順勢從她的衣襬探進去,第一次來到她的那裡讓易紓怡忍不住顫抖,但隨著他的撫摸她的美麗慢慢在他指尖下綻放。
“怕麼?”夏子一抬起她的一條腿時在她耳畔問。
他仍舊在給她喊停的機會。
易紓怡卻更緊地抱住他,她埋首在他頸間輕輕搖頭:“我是你的……”她也在他耳畔說道。
於是夏子一的最後一根理智的絃斷裂,攔腰將她抱起便進了他的臥室……
當他完整地進入她時易紓怡疼得哭了出來,真的好痛啊。
“寶貝,放鬆點,你這樣我也很痛。”她的緊張帶著夏子一也略疼,只得柔聲地哄她。
易紓怡卻抬手打他:“讓你輕點的!”她怪他。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夏子一啄著她的唇繼續哄,帶她放鬆了些他才繼續。
真的是被囚禁了多年的猛獸,一個晚上他都沒有放過她,易紓怡終於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喪心病狂”。
最後她是癱軟在他懷裡的,整個人累得簡直要散架。
確定是他三十幾她二十幾嗎?可是他們的體力根本就是倒過來的。
“洗完澡再睡。”夏子一見她累得不行便要抱她去洗澡。
易紓怡哼唧了幾聲然後像只樹袋熊一樣扒在他身上輕輕睜開眼:“夏子一,我是不是該恭喜你‘寶刀未老’?”她故意這樣說道,誰讓他剛剛那樣欺負她。
夏子一不以為然地笑笑將她裹著薄被一把扛在肩頭:“你更應該慶幸你下半輩子的……性|福被我承包了。”
易紓怡被反調戲了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流氓。”
夏子一也抬手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後將她抱下來與自己對視:“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流氓?”這次是很認真的語氣。
易紓怡望著他眼底的真摯,卻沒有立馬答應,而是故意撅起嘴道:“有你這樣求婚的嗎?戒指都沒有。”說完又玩心大起:“還是子一叔叔你……‘老年痴呆’忘了啊?”
這下夏子一不由分說地再次將她扛在肩頭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屁|股:“子一叔叔是吧?‘老年痴呆’是吧?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寶刀未老’!”語畢便將她帶進了浴室順勢抬腳踢上了門。
“老公我錯了,嗚嗚……”於是那晚易紓怡是在不停地求饒中度過的。
然而屬於他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