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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競爭對手欣賞罷了,你的退賽給了我機會,於情於理我也該對你說聲謝謝,不管你什麼原因退賽,既然你把機會拱手相讓,我不好好把握奪冠,怎麼對得起你一番‘美意’?”再一次開口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常態,抬頭不畏他的注視,她還是帶著她的驕傲,她不能讓他看出來她的反常,一點都不能。
她精緻的小臉洋著她與生俱來的自信,易宇兮的眸光在她的臉頰逗留著倏地唇角勾起。
“那你可要好好把握,我很期待沒了牛津這個強勁的對手你們劍橋是否能奪冠,千萬不要成為落下笑柄的罪魁禍首,再彈錯一個鍵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不緊不慢道。
千靜語毫無畏懼地面對他語中的挑釁:“那麼我們拭目以待。”
望著她,易宇兮唇角的笑意更深:“那我就期待決賽的到來,但願你能讓我看到最後捧起獎盃的樣子,也不枉我從舞臺轉到觀眾席了。”
千靜語將額前的長劉海輕輕捋到身後,澄澈的眸中滿滿地承載著他的影子,而後揚起下巴微笑。
“一定。”
***
為了決賽,千靜語將大把的時間花在了學校的琴房,因為這一次她一定要贏,一定要在他面前贏。
就這樣等到了決賽,千靜語踏入場館的時候就下意識地看向觀眾席尋找著他的身影,可是一圈掃下來她都沒看到他。
此時觀眾席還未坐滿,也許是他還沒來。
這樣想著千靜語先去後臺準備了。
她拒絕了化妝師的化妝獨自坐在了候場的休息室裡,手指還是緊緊地攥著,掌心都出汗了。
不管怎麼樣,即便只是巧合,即便他不屑一顧,她只希望在他面前能好好地表現一次,將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
同一時間——
易宇兮的身影出現在一間牧場空曠的木屋外。他靠在木屋的牆壁上抽著煙,一圈一圈的煙霧慢慢升騰而上,伴隨著一陣陣女人的哭泣。
驀地,一個男人的哀叫聲刺耳地響起,他將菸頭扔下而後直接踩過,一步步走向屋內。
屋裡站著四名年輕的中國男子,正是上次在碼頭的那幾個,而他們的面前有兩把座椅,椅子上各綁著兩個人——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輕的孕婦。
孕婦一直在哭泣而男人的臉上已經盡是淤青,嘴角正滲著血,剛才的慘叫就是他發出來的。
女人看到從外面緩緩而來的易宇兮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哭得更厲害,而那四名年輕男子看到他皆立刻喊了一聲“哥”。
易宇兮微微垂首示意他們讓開,而後從手邊的方桌上抽出一張紙巾緩緩走到那個中年男人面前:“黎叔,我的人都還太年輕,下手不知輕重,你多擔待。”說完抬手用紙巾幫其輕輕擦拭嘴角。
男人躲開他的手毫不畏懼地看著他:“易宇兮,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當初若不是我開口你能留在季老身邊?你現在這樣對我和我的老婆你簡直是恩將仇報!”他怒斥道。
此人叫黎申,是易宇兮義父的得力助手之一,卻因不滿足現狀做了一些讓季巖宸失望的事情,他知道季巖宸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早就給自己留了後路,捲了錢後就帶著一個最喜歡的情婦逃到了南美洲,可惜還是被易宇兮叫人給抓了回來。
他的話也沒讓易宇兮惱,而是微微地笑了一下:“黎叔,話別說得這麼見外,若是我不念舊情就直接把你送回國交給義父了,你放心,我易宇兮絕不是恩將仇報的人,請你到英國來做客而已,何必那麼生份?”他不緊不慢地說著,同時拿過一張椅子在黎申面前坐下。
黎申冷笑:“易宇兮,我若是知道有一天會栽在你手裡,我當初就該由著你被那群小混混給砍死!”
易宇兮則給他點了一支菸:“來,黎叔,抽根菸消消氣。”
黎申繼續冷笑:“我怕有毒毒死我。”看了易宇兮一眼又繼續:“易宇兮,你逼人太甚了,你這是愚忠!你以為季巖宸真心收你當義子?別搞笑了,你也只不過是他那個老狐狸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遲早也有你狠狠摔下來的一天,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不信我們走著瞧!”
易宇兮眼底漾著笑:“哦?看來黎叔很自信自己還能見到我摔下來的那一天。”
黎申恨恨地看他。
易宇兮將煙夾在自己的指尖與他對視:“我這人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黎叔,你在義父的身邊比我長,你應該知道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你說出那批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