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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後的josie得知千靜語要搬離宿舍萬般挽留,並且向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帶男人回宿舍。但儘管如此,去意已絕的千靜語最終還是搬出了宿舍,住進了自己在學校附近租的單身公寓,不過搬到校外住的事情她特意沒有跟父親提及,因為她知道以父親的個性是絕對不容許她一個人獨居在外的。
想到父親她的眸光黯淡了幾分。
在父親成為a市市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同齡女孩所擁有的自由,這麼多年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很優秀、非常優秀,只是不想讓自己頂著父親的光環過完這一生,更不想最終淪為政治聯姻的工具。她覺得她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她不甘願做父親豐厚羽翼下的小公主,她想飛,所以她來到了英國,即便孤身一人她也從未覺得辛苦,因為這裡沒有父親,沒有壓抑,她不是誰的女兒,她就是她——千靜語,如此而已。
“啪——”
手一偏她看到手中的飛箭落在了靶心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在射箭場走神很久了。
嘆出一口氣,千靜語調整好狀態再次抽出一根箭,重新擺好姿勢——左手推弓,右手將弦拉開,瞄準靶心,即刻待發……
只是驀然“呼”聲而過,一道黑線便從眼前閃電般地劃過,還未等她有所反應一支箭已經先於她穩穩地落在了自己的靶心上。
以為是其他射箭手射錯了箭靶,千靜語回眸尋視,轉身看到的卻是易宇兮的身影。
“怎麼又是你?”對於他的出現千靜語還是會詫異,況且想到那天在酒吧他看著她被賈崢競輕薄卻還幸災樂禍地把玩打火機,她就覺得他們沒什麼區別。
此刻易宇兮正持著長弓在原地挑選著箭,聽到她的質問並未停下手裡的動作,而是慢悠悠地抽出一根中意的箭。
“又?”倏地,他嘴角微抬,繼而開口:“這家射擊俱樂部我已是四年的會員,小朋友……你幾年?”
他的反問讓千靜語咬唇不語,因為她今年才大一,到英國也只不過才一年。
星眸帶笑,他繼續:“所以,恐怕‘又’這個字該是我問你……”
他的話讓千靜語懊惱極了,作為多次參加高校辯論賽的學生代表此刻她居然無力反駁,好像這個人生來就是她的剋星。
“那就算你是來這裡射箭的,這麼多箭靶,你射我的箭靶做什麼?”總算找到一個他理虧的突破口,千靜語再次質問。
聞言,易宇兮唇畔的笑意加深了幾分,然後只告訴她三個字:“我高興。”
語氣中那抹似有似無的邪佞在千靜語聽來異常輕佻,結合他在酒吧裡不羈的模樣,讓她更加覺得他是在嘲弄她。
瞬間就不想再跟他說話了,他和賈崢競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什麼高材生男神,無非就是藉著那張臉被那些充滿幻想的女生給吹捧出來的,虧她之前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立刻收拾好自己的弓箭千靜語就準備走:“麻煩讓一下。”
而對於他的擋道,這次她也沒有再客氣,生硬冷淡的口氣就像之前對待賈崢競一樣。
易宇兮卻沒有讓開,低頭看著突然變成刺蝟的她眉濃墨染:“這就是你對待一個出手幫助過你兩次人的態度?”
千靜語抬眸不懼他的對視:“如果我沒記錯,你兩次幫助後我都說了謝謝,如果你覺得這不夠誠意,我還可以給你支票,我不喜歡欠人情,但是從此之後,我希望我們依舊是路人。”她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揚起了她精緻的下巴,帶著她特有的驕傲。
要跟他這種人撇清關係她只能用這樣的方法,雖然她攢下的獎學金已經並不多了。
易宇兮聽她說完眼底墨光流動,似笑非笑。
“支票?”驀地,他挑眉:“看來你很有錢……那麼請問,你打算給我多少錢的支票?”
千靜語:“你就要看你的胃口在不在我所能承受的範圍內了。”
看著她無所畏懼的樣子,易宇兮唇角綻開一絲笑,而後輕輕俯身在她耳畔告訴她:“那恐怕我的胃口你要無力承受了……”
他的聲線很低,卻溫熱地鑽進千靜語的耳中,如此近的距離她看到了他清俊的眉眼,帶著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朝她迎面而來。
感覺彷彿周圍的氣流都隨之凝固了,她木訥的怔在原地此刻腦中竟突然浮現那天學姐對她說話的場景——以前我總覺沒人配得上你,也沒人配得上易宇兮,但是今天在酒吧你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你們很般配!
心臟就這樣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