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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而後便帶著她朝賈崢競所在的那臺賭桌走去。
千靜語的腦子不知怎麼的陷入一片空白,就像一隻木偶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自己的手還緊緊握在他的掌心,他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遞給她,漸漸地蔓延至全身,耳邊只剩下他說的“你跟著我就好”,連周圍的嘈雜聲也變得靜謐,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的也手是如此溫暖……
看到千靜語也來了賈崢競心裡不禁冷哼:來了也好,省得一會兒他還要再跑一趟。
但是隨著兩人的靠近,賈崢競驀然發現兩人的手居然是牽在一起的,頓時心裡的火就一下子蹭到了頭頂。
媽的!他哄著捧著追了幾年的女人,連被他摸一下手就喊著要報警,這才幾日就被易宇兮這個小雜種給乖乖牽手了?這小白臉到底哪裡比他好?!
氣得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易宇兮的手給卸下來。
待人走近他就陰陽怪氣地開口:“易宇兮,等你好久。”說著又看了一眼千靜語:“怎麼?是不是料到自己輸定了,所以把大賭注也直接帶來了?”他笑得狡黠。
沒關係,牽就牽了罷,反正過不了幾個小時千靜語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是他的!
賈崢競的話卻讓千靜語為之一怔。什麼叫把大賭注帶來了?
易宇兮的唇角浮起似有似無的笑意:“既然賈少這麼有興致要我的手,怎麼能掃興呢?”言語間手又攬住千靜語的腰然後帶她就座。
千靜語怔忡,已經忘了要掙扎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而是抬頭朝他看去:“易宇兮,你跟他賭手?瘋子!”她沒想到他玩的那麼大。
易宇兮側過眸,微微挑眉:“怎麼?關心我?”開口又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千靜語擰眉在桌下拍開他的手:“自戀狂,我是提醒你到時候別血本無歸變成殘廢。”千靜語畢竟是從小跟著父親見過大場面的人,即便是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她也能很快穩住場面,處驚不變。
誰知易宇兮又靠過來,聲音依舊那麼地富有磁性:“放心,要廢也是他廢,他不是輕薄過你麼?哪隻手碰過你一會兒就砍哪隻好不好?”這曖昧的語氣就像在哄撒嬌的女朋友,讓千靜語的耳根瞬間就紅了,她立刻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既然來都來了,她倒要看看易宇兮這個流氓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看她臉紅了,易宇兮笑著看向賈崢競:“賈少,開始吧。”
賈崢競打了個響指,荷官便將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拆封在桌上滑成弧形。
而賈崢競的視線還落在千靜語那裡,剛剛她和易宇兮說悄悄話還有臉紅嬌羞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刺眼,他堂堂賈家大少她連正眼都沒瞧過一下,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跟這個小雜種眉來眼去,看他今天不玩死他們!
推好牌荷官從左右兩側各先派出一張暗牌,之後再各派出一張明牌,賈崢競那張是黑桃q,易宇兮那張是黑桃2。
賈崢競看了看牌順手點了根菸,然後扔下一把籌碼:“不好意思,先下注了,十萬英鎊。”
易宇兮唇角抬笑也扔出一把:“跟。”
荷官繼續派牌,賈崢競這邊是黑桃k,易宇兮這邊是黑桃4。
千靜語心裡一緊:2和4?賈崢競k和q,那豈不是賈崢競連佔上峰?
這樣想著看著易宇兮的眸光竟不自覺帶了幾分擔憂。
賈崢競見自己運氣這麼好又是一翻吞雲吐霧,又扔出一把:“加註,二十萬。”
易宇兮:“跟。”
千靜語覺得他太沖動了,卻又沒有立場開口說話,只得繼續靜觀其變。
第三張牌派出,賈崢競是黑桃是10,易宇兮是黑桃3。
這下全場寂靜了,包括千靜語,她蹙起眉再次看向易宇兮,賈崢競的三張牌都比他大,除非易宇兮最後一張牌是5或者a湊成同花順,但賈崢競是k,q,10同樣有機會同花順,那麼易宇兮要穩贏的話必須是a才行,可是他的底牌會是a嗎?
“易宇兮,現在我就拿你想要的東西看你這副底牌,showhand!”賈崢競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
易宇兮用指尖按住底牌輕撩左上角,然後也不緊不慢地開口:“好,那我就拿我的雙手,跟……”
千靜語這下真的心跳加速了,如果他沒有a賈崢競就穩贏,這樣他還跟?簡直就是瘋子!
派牌繼續,賈崢競是黑桃j,易宇兮是黑桃5。
千靜語手心捏汗卻聽賈崢競笑得放肆:“終於輪到最後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