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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語中已經帶著濃重的呼吸,眸底的情|欲清晰可見。
千靜語知道她是玩火了。
情侶間的情事現在不要說是在國外,在國內也早已開放,可她畢竟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在父親的嚴格要求下從小就很傳統保守,對她來說,直接跨出那一步實在太難了,即便她喜歡他,卻也還是會忍不住地害怕,她是真的害怕……
雙手捧著他的臉她帶著一絲畏懼望著他,輕輕地咬著唇,此刻清澈的眼底一片楚楚可憐,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無助,彷彿他下一秒就會生吞了她。
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她的眼神就告訴了他一切。
室內一片靜寂,只剩下兩人彼此的呼吸聲,從濃重漸漸變得平緩。
一字未語,易宇兮終是從她身上抽離,然後下床朝房門走去。
千靜語以為他要走,拉好自己的衣服喚他:“宇兮……”
聽到了她的聲音,易宇兮頭也沒回:“去陽臺抽根菸。”淡然地說道,他高挺的背影越走越遠。
千靜語從床上坐起來,綢緞般的長髮此刻有些凌亂地垂在她肩頭,她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剛剛兩人在這張床上擦槍走火的畫面還在眼前,他的溫度還殘留在她肌膚的每一寸,酥胸上的指印和吻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想到剛剛自己也失控的模樣她不禁再一次羞紅了臉,伸手將被他推開的內衣重新穿戴好,她拉好衣服便也下了床。
一雙白皙的玉足赤|裸著踩在略涼的地板上,千靜語從房間走到客廳,果然在陽臺看到了他,
此時他已經披上了寬大的白色浴袍,身形挺拔地佇立在陽臺上,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看到了那一縷縷正在升騰的白色煙霧。
千靜語安靜地站在牆壁後面望著正在抽菸的他,夜色妖嬈,潔白的月光灑落在他周身,朦朧中透著他的不羈與沉毅。
易宇兮在這清幽的夜色裡,眺望著遠處的靜謐燈光,指尖的猩紅越發黯淡,正要掐滅自己的腰就被一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了。
是千靜語。
她緊緊抱著他,精緻的小臉貼在他寬厚的背脊,就像一隻做錯事情的小貓蹭著他。
“你生氣了嗎?”她悶著聲音開口道,纏抱在他腰際的雙手又收緊了幾分。
易宇兮垂眸看著那雙小手,沉默了半晌後伸手輕輕覆在了她的手上:“沒有。”
他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裡響起,聽不出任何情緒,沒有喜怒。
可是千靜語卻覺得他這樣才不正常。
“騙人。”她繼續悶聲說著,抬頭往他背上拱了拱。
這樣的撒嬌在這樣美好的夜裡著實溫馨,易宇兮終是掐滅了煙轉過了身,這樣就換他把她圈在懷裡。
“那我說生氣了,你要肉償嗎?”他抬起她的小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千靜語順勢低頭輕輕咬了他的手指一口,然後不高興地伸出自己的指尖戳戳他的胸口:“吶,你明明就是生氣了,剛剛還說沒有。”
易宇兮覺得她有時候撒嬌還是挺有原則的,不是一味地膩著他,偶爾也會突然跟他因為某件事較真起來。
剛想伸手捏她的鼻子,低下頭的瞬間便看到了她光|裸著的小腳丫,大概是覺得地上涼,她的十個小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了。
下一秒,他一隻手一把就將她攔腰抱起來,千靜語猝不及防,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摟抱住他的脖子,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如同一隻樹袋熊掛在了他的身上。
“下次要記得穿鞋,地上太涼。”他驀然開口道,語氣還是慣有的不鹹不淡,卻讓千靜語心裡泛起了漣漪。
他其實一點都不像他自己說的那麼壞,明明很細心也很尊重她,看到她害怕他就沒有再強迫她,看到她沒有穿拖鞋就光著腳出來他就抱起她不讓她再受冷,他明明這麼好,為什麼總說自己是壞人呢?
千靜語埋首在他頸脖點著頭,見她身上的衣服也單薄易宇兮便不再逗留在陽臺,抱著她回了房間。
而在他們走進屋後,公寓下則閃過兩個身影,其中一個站在樹後望著五樓已經無人的陽臺突然開口。
“哥每次來這裡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女人那麼好。”說話的人正是莊浩,彼時年僅十八歲的他對愛情還懵懵懂懂,他沒念過什麼書,自從六年前他舉目無親後被易宇兮從一群地痞手裡救出,他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到現在,只要易宇兮去哪裡他就去哪裡,他一直把易宇兮當做哥哥般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