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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連苟延殘喘的機會不予這些人,在這兩年裡接連打擊所有的人,如果李氏聰明一點的話,當立刻勸解弘時不要再與這些人來往,即使弘時已經出繼,但若是弘時日後洗心革面,定是有機會重獲重用,而不是像現在一般被投閒置散,那麼幾年後的事誰又說得清楚不是?況且現下熹嬪被降下妃位,不管雍正心中究竟屬意誰為繼承人,被降下妃位的影響和打擊絕不算小,怕是連弘曆都得被冷落一陣子,耿氏的兒子弘晝現下仍是荒唐紈絝,至於養在烏喇那拉氏名下的福惠還小,又體弱多病,能不能活到成年娶妻生子亦難說,這局勢還真難說。
這麼說吧,現下看牌面依舊是弘曆最大,但若是有人有心想要拉弘曆下馬,讓雍正對弘曆熄滅了那心思,那麼也是有可能的。
若是李氏仍然想著弘時上位,那麼她最應該做的便是將這園子內打理的井井有條,待烏喇那拉氏回來之時完成交接,什麼都不做,謀定而後動。洛寧現下的讀心術還不能得到李氏究竟怎麼想的,還是留待日後待烏喇那拉氏回紫禁城後,李氏真正接手了圓明園的鳳印再說。
還有另外一件事,洛寧也想不明白,在她印象中弘曆和弘晝應該不是同時大婚,儘管兩人年紀相差不過幾個月,似乎有一前一後的區別,此番雖說只是小選,選那教導的侍妾通房,但按現在的形勢看來,兩人婚期也不會差太遠才對,怎麼她就記得歷史上兩人的婚期差了有幾年呢?難道中間出了什麼變故?還是雍正厚此薄彼,特地將弘晝的婚期押後?
這一時之間洛寧還真的想不起來到底真正的歷史究竟是怎麼回事,更別說她看那時的清穿小說根本就是歷史與戲說完全混為一談,是以穿越大神敢不敢給她來一發度娘知道?
等等,乾隆似乎有一個很出名的包衣皇貴妃,高佳氏還是什麼?洛寧努力想了想,她記得除卻弘曆的嫡福晉富察氏外,弘曆後院應另有一名出身不夠的庶女富察氏,此人好像也是弘曆的第一個女人,然後就是那在歷史上尚算有名的高貴妃?此女本是包衣,父親高斌應是雍正的心腹,後來弘曆因為喜歡這個女人而向雍正提出破格拔擢高氏為側福晉……這麼說來,其實弘曆對於包衣出身的女子也還是挺歡喜的,連此人的出身過低都不介意。
如果經營得當,這一點會不會有利於她打擊熹嬪等勢力,讓弘曆在雍正心中的地位降低?
這個念頭在洛寧腦子閃了一下,由於此時她腦中的資訊量太大,千迴百轉的,於是洛寧也沒能立刻抓住重點。
一切似乎仍是未知之數。
其實這事也輪不到她管,可是她的目標是要將烏喇那拉氏拉下馬。這下宮中高位嬪妃沒幾位了,她得馬上籌謀自己暗地裡的“勢力”,之前便說是她入宮日子尚淺,根基更是沒有,現下她的份位及嬪,比她高的也沒兩位,如果能夠插幾根暗樁什麼的方便行事的話,那麼比起無人可用,自然是好上許多。
不得不說,年氏那一石二鳥的計謀給了她很大的啟發。
她現下最大的金手指便是那讀心術,這玩意兒可以讓她獲取那些只要不是高位嬪妃身邊的大太監大宮女嬤嬤的資訊,除去這些人之外的其他宮人只要她想知道,幾乎都可以瞭若指掌,也就是說中下層的勢力,她完全可以掌握住他們的動向,並且得出究竟誰能為她所用。
以往洛寧又怎麼會籌謀這些,但人在後宮中,生存不易,身不由己,年氏那事算是給她敲了一警鐘,趁著這次烏喇那拉氏離開,看看能不能找到見縫插針的機會兒,再慢慢佈置下她其他的暗線?
不過沒待洛寧細想,就聽到後頭似乎有人在急匆匆的趕來,呼喊著停下的聲音,站在洛寧身旁的汀蘭瞅了瞅後頭一眼,到:“主子,那好像皇后娘娘宮裡的人,正在喊著主子呢,莫不是皇后娘娘還有事兒交代主子?”
洛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汀蘭說道:“你讓他們停下罷,讓本宮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吉嬪娘娘,娘娘……”那太監氣喘吁吁的趕來,“奴才給娘娘請安。”
“免禮,保公公你現下趕來,是否是皇后娘娘還有事要交代本宮?”洛寧這會兒突然靈光一閃,大概也清楚烏喇那拉氏想說什麼,之前烏喇那拉氏也沒提起,她以為烏喇那拉氏另有安排,也就不好問。
保公公臉上一喜,奉承道:“娘娘的心思何等玲瓏剔透,皇后娘娘請娘娘再過去一趟,虧得娘娘並未走多遠,那現下勞煩娘娘與奴才一同過去吧?”
於是,洛寧又調頭回去烏喇那拉氏那塊,該是把福惠在這段時間裡安置在她那兒的事。待烏喇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