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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鈷祿氏劣跡斑斑,距離上一回她上一次被禁足,更何況這回人證物證俱在,但鈕鈷祿氏依舊抵死不認,雍正盛怒之下更是搬出了弘曆最近迷戀一名包衣宮女的事,罵其教子無方,讓皇子縱情聲色,心腸歹毒加害富察氏與其腹中龍裔,嫁禍李氏,甚至拉了烏喇那拉氏下水,讓著後宮烏煙瘴氣,終日不得安寧。
在雍正咄咄逼人的威嚇下,鈕鈷祿氏亦見事情無法挽回,突然承認從洛寧到李氏的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劃,驚得在場的眾人譁然,“這事奴婢承認,只怪奴婢未能狠的下心下重手,留了這一線,讓人抓住了把柄,露出了證據。”
“死不悔改、死不悔改!”雍正一連說了兩個“死不悔改”,表情更是痛心疾首。
跪在一旁的弘曆高呼:“額娘,額娘,此事可不要胡說,你是被迫承認的,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放肆,朕沒讓你開口,你搶白作甚,此事與熹嬪無關,難道與你有關?”雍正眼神銳利帶著兇光,如尖刀般射向弘曆,驚得弘曆差點跌坐在地上。
“一切皆是奴婢所為,奴婢只是咽不下那口氣,敦肅皇貴妃一事,奴婢本事清白,奴婢之心可昭天地日月,便是立下毒誓亦可,只是皇上並未相信奴婢,奴婢從未做過,便從妃位降至嬪位,還得一年禁足的下場,弘時阿哥巫蠱一案,那時奴婢正在禁足,只是為了弘曆選人才被暫時放出,但那又如何,卻也止不住弘曆被人冤枉的下場。”
“他被人冤枉?朕可有治他的罪?他哪來的冤屈。”鈕鈷祿氏話音剛落,雍正順手拿著茶杯就砸,青筋盡現。
“奴婢冤啊,過往奴婢從不參與這邋遢事,卻被一盆盆髒水盡是潑在奴婢身上,皇上,您叫奴婢如何嚥下這口氣?一切只怪奴婢沒有狠下心罷了,既然話已至此,奴婢自知罪大惡極,可是我弘曆本就無辜……”
“你還有臉對朕求情?弘曆有今日亦是你造成的,姑勿論你的話孰真孰假,就是他這性子便是受你影響至深,慈母多敗兒,何況有你這樣的惡母!”雍正的聲音越發高昂,越發不留情面,“既然你已承認,便得承受那惡果。”
第47章 河清海晏
鈕鈷祿氏認罪的訊息不到半個時辰便傳遍了整個後宮,包括雍正對鈕鈷祿氏的處罰以及眾妃、阿哥格格的求情被駁回,雍正甚至決絕的告知所有求情的人,此婦心腸歹毒,誰再為她求情誰便去抄寫佛經一百遍自行反省,什麼時候抄完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話說眾人求情不過也是做做樣子,既然鈕鈷祿氏主動認了罪,而且按雍正的意思是,這婦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惡行為已經令他徹底失望,所以眾人在聽到雍正的懲罰後直接噤聲,就連烏喇那拉氏的嘴也是開開合合後好幾回,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能開口。
雍正道看在鈕鈷祿氏侍奉了他三十餘年的份上,著令鈕鈷祿氏立刻搬出現在所居的景仁宮,自此幽禁於紫禁城東邊的冷宮之中,至於弘曆,雍正沉吟了一下,直接把宋氏喊了出來,說從今日起,弘曆就交予你管教,差點沒讓宋氏滯在當場,絕對不是受寵若驚,而是被打擊得久久不能回神,她是哪裡做得讓雍正不滿了嗎?
一個即將成年的皇子,其額娘本來亦已位至妃位,縱使被降至嬪位,從本質上亦比無子的宋氏要高出一頭,雖然現在嬪位也不保,成了份位最低的鈕鈷祿答應,將一個皇子交予她一個嬪位來管教也是抬舉,但最大的問題在於,現在這個皇子的額娘是戴罪之身,這個皇子將來也毀了一半,說白了,這就是一燙手山芋,誰接手誰倒黴,宋氏自問自己雖然有些小心思,也有想過推波助瀾,但終歸她還是循規蹈矩的,她也不算得寵,但好歹已經跟過他這麼多年了,雍正把弘曆交予她究竟什麼意思?
可現在還能怎麼辦呢?只能接旨了,寄望弘曆不要給她添麻煩,不然她的地位也有可能跟鈕鈷祿答應那樣一降再降,不可謂不倒黴。
處罰完鈕鈷祿氏與弘曆,雍正將所有人都落在了後面,自己回到了養心殿,宮中傳言雍正養心殿裡的物品都被換了一批,負責打掃的太監的工作量比平常多了三四倍。甚至沒人敢去打擾雍正,就連烏喇那拉氏也因為鈕鈷祿答應被幽禁而要將這
洛寧身子沒好,只得臥在床上聽最後的結果,聽聞鈕鈷祿氏被將成鈕鈷祿答應,洛寧反應不能了好一下,也許是印象中乾隆與他的母親實在給人印象太深刻了,淪落到這樣的結果未免讓人唏噓,弘曆和鈕鈷祿氏可以說是被雍正後宮眾人給聯手拉下去的,權力鬥爭本來就沒有誰是乾淨的,特別是自己也起了壞心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