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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表現得大為激動的說一切都是他自己所為,與他弟弟無關,此事的確是他誣告鍾氏,他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用那巫蠱之術害人。
這官員再一問,道這巫蠱之術乃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若是查出他也是幫兇,這罪責他的家人無人可逃過,現下就要將他弟弟抓來與他一樣嚴刑拷問,此人先是說了好幾個人,其中包括齊妃、弘時,最後居然連裕嬪與弘晝的名字,卻打死不認這事與弟弟有關。
雍正當下的臉色就沉如鍋底,這周身散發出氣息可比不久前融雪那會兒更能凍死人,當官員詢問雍正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雍正自然是怒火中燒,聲音更是猶若寒冰:“查,怎麼不查下去?!朕看還能查出些什麼么蛾子,裕嬪和弘晝?怎麼不說已經薨逝的敦肅皇貴妃和福惠?這人還真可以啊!”
“皇上息怒,此事莫不是有人嫁禍,這其中尚未理清的部分還不能下定論。”在場的人都立即下跪高呼“息怒”,領頭的官員只得戰戰兢兢的勸道。
“儘早查出真相,既然此事提到了齊妃、弘時、裕嬪、弘晝,傳令下去,在此事尚未完全查清之前,將上述所有人禁足,所有的事情繼續跟進下去,朕定要將此事查明白為止。”
只不過是一人的口供,卻牽連了兩位皇子及其母,包括後宮的一妃一嬪,此事若查下去,還不知牽連多大,而裕嬪更是無辜,之前忙了這麼多日,這日正好在御花園裡歇息一番,殊不知雍正一道命令下來,就被強制帶回了自己的宮中還不明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
在另一方面,雍正私下派出暗衛徹查弘曆及其伴讀與這兩兄弟之間的事情,明著直接派人查罪人阿其那所有的罪證,務求在家務事沒被完全牽扯進來的時候,將罪人阿其那直接拿下,此次案件究竟與他有沒有干係,也無所謂了。
一系列下來的舉措,又讓宮中所有的人都開始夾緊尾巴做人。
事實上,此事不合邏輯的地方相當的多,也就越發捉摸不透。
弘時突然病倒的時候,並且表現出像是魔怔了症狀後,雍正其實還想給他一次機會,不然也不會與李氏一起前去探望,若是弘時收了心,不再執迷不悟,那麼他便不予計較,雍正本就子嗣稀少,還個個都是不省心的,但若是能教好,將來新皇登基時便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在沒有見到弘時之前,雍正心裡想的都是弘時是知錯了,想要找下臺階。
一直以來雍正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直到他派出去調查的人還真在弘時的兩處居所皆查出了並非新埋入的草人娃娃,連他請來的高僧大喇嘛都說弘時住的地方“氣”不對,這才真的讓雍正怒不可遏,幾近剋制不住自己。雍正回想起弘時之前的荒唐行為,亦覺得相當的反常,若真是有人惡意陷害,那整件事情就實在是太讓人心寒了。
巫蠱之術原本就為天家所禁止,因其邪惡且能蠱惑人心,幾千年以來都是禁忌之術。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念頭,祖宗規矩便是絕不可與之有任何的牽連。
謀害皇子是大事,雍正亦私心便是想利用此事將阿其那一網打盡,還省得他找什麼理由讓群臣“迫”他下令讓阿其那改名,只是沒想到這一手,卻讓他更清楚的看到自家後院的火災情況究竟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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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妃一嬪,兩個皇子一同禁足這事自當是在圓明園裡引起了軒然大。波,現在可好,留在紫禁城裡的兩個嬪都被禁足,眾人都紛紛擔憂這些人的處境。
自然也有人覺得不對,這事怎麼能一扯就扯上裕嬪和弘晝,齊妃可是弘時的額娘,雍正把這幾個人給禁足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弘曆自然也得到了訊息,這事表面上看起來水還沒能淹沒他,但實際上在水下,已經有水草將他的腳緊緊纏住,難以脫身。弘曆很快也從旁人那兒得知自己伴讀的近身與本次誣告鍾氏的案件有關,可沒等他來得及反應之時,該名近身已經因為吃了下有巨毒的饃饃而毒發身亡,此前一點預兆都沒有,不過他還留下了一封遺書,說明自己是畏罪自殺。
但當官員將此事告知此人的哥哥,也就是誣告鍾氏的那人的時候,那人卻激動的說自己的弟弟根本就不識字,又怎麼會寫字呢,何況那字一看就是故意寫得歪歪扭扭。
而此事,便更是有理說不清了。
因為就這麼看來,此人說不定就是被想要掩口的人給毒死的。
真的不到你不懷疑,因為事情的矛頭,直接指向了弘曆。
至於其他的方面,什麼齊妃裕嬪,弘時弘晝,眾人就是徹查也只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