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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家的改變,還是那位召喚‘寶春’或‘廣春’的姑娘?
她對那名姑娘越來越好奇了。
沒多久,雜沓的足音伴隨女子興奮異常的嚷嚷及她大哥偶爾數句的回應嗓音,朝大廳而來。嬌小可愛的姑娘以一種佔有慾十足的方式,被勾掛在她老哥身上,愛笑的唇配上炯然似星的眼,相當討喜。
顯然小姑娘事先並不知道皇甫赤芍與她身畔的親親愛人是孿生兄妹,否則她不曾往見到皇甫赤芍的同時瞪大雙眼,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
‘有兩個、兩個皇甫耶……’小姑娘愕然地來回看著皇甫赤芍及藍衫銀髮的俊雅男子。
‘唷,大哥,你還沒死呀?’皇甫赤芍一開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原先是準備說:“大哥,好些年不見,你好嗎?‘怎麼話離了嘴竟自動改成惡毒的句子?!她在心底咒罵自己上千次。
‘死也會拉你一起做伴。’皇甫神醫僅微挑眉反諷,拉著耳畔的小姑娘生離她遠遠的。標準的“有了娘子,沒妹子‘,見色忘妹!
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的,肯定在說她壞話。皇甫赤芍十分小人地想著。
‘赤芍,你大哥和你長得好像。’牛舍秉也湊近嬌妻耳畔,做著和那兩人同樣的舉動。
皇甫世家的血統太過完美了吧,兩兄妹相同的五官生為不同性別,這不打緊,更恐怖的是相同的皮囊宜男宜女,男身俊俏,女身豔美。
‘同個孃胎出世的嘛。他旁邊的姑娘好可愛,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皇甫赤芍以眼神挑向又皺眉又輕笑的小姑娘,她看來相當年輕,不過十七、八歲。
‘應該就是寫信請咱們回來的人吧?’牛舍秉目光與小姑娘對上,善意一笑。或許全拜這名姑娘所賜,才能使倔脾氣的皇甫大哥首先低頭。
皇甫赤芍抬頭,與小姑娘互相頷首。‘你就是寫信請我回來的廣春嗎?’ ‘廣春?不是,我是寶春。’小姑娘疑惑地更正。
咦?是她搞錯了嗎?皇甫赤芍取出厚厚的信函,瞧瞧最終一張,署名明明是‘廣春’呀,雖然上頭正巧落了一滴黑墨,雖然上頭正巧有匆忙擦拭挽救的痕跡,但怎麼也看不出‘寶’字的遺蹟。
‘這個字不是廣嗎?’ ‘這是“寶”。“為了證明她所言不假,寶春實地以指為筆,重新一筆一畫地還原扭曲的字型,像個認真的學徒向夫子戰戰兢兢解釋著。
皇甫赤芍點頭如搗蒜,終於明白為何這名寶春文盲小姑娘寫的字會如此艱深,因為她的筆畫是倒著寫的呵!
‘你的字實在是人……所以找看得有些吃力……’ ‘我知道我的字很醜,可是皇甫又不願意幫我修書,辛苦你了。’寶春投給皇甫埋怨的一眼。
‘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我知道自己哥哥的惡劣程度,你才是最辛苦的那個人。’皇甫赤芍打心底同情眼前的姑娘,要與她古怪老哥相處並不是容易之事。
她狀似不滿的語調今皇甫大哥極度不爽,爆發一場小小爭吵之後,幸好在影響力巨大的寶春安撫下,兩頭皇甫猛虎乖乖坐在桌前,同意為對方診脈。
這一診,自然瞞不了皇甫赤芍有孕兩個月的事實,牛舍秉又喜又哀,喜的是將為人父,享受含飴弄‘子’的樂趣;哀的是,皇甫大哥冷冷地提醒有孕的身子只會議解毒過程更加危險,搞不好娃兒保不住,連母體也承受不了,一命歸西。
這怎麼可以?!
牛舍秉緊張得幾乎要扯光自己的發,連寶春也在一旁憂心忡忡的窮嚷嚷,總算讓皇甫大哥承諾會盡力在解毒過程中保住孩子。
牛舍秉心頭的大石落了地,原因無他,因為他瞧見了牽揚在皇甫大哥銀光爍的髮絲之下,那抹自信盎然的笑容。
就像赤芍曾無心提及的——每次只要他自信的笑,你就會覺得所有困難的事都能迎刃而解……他就是那樣的人。
就是那樣值得信賴的人!
第六章 那道自信笑痕在瞧見皇甫赤芍拎上桌的黑狗時,瞬間變色。廳中成了風雨欲來之勢,眾人彷彿還能聽見數聲響雷。
‘麻煩你再說一次,我剛才沒聽仔細。’皇甫忍下滿腔痛弒親妹的衝動,彬彬有禮地要求她重複方才的句子。
“我說,珍珠藥丸讓一黑給吃掉了,若要重煉還得等上三年,反正一黑體內正巧也有需要你才能解的毒,乾脆你們互咬一口——”
皇甫驀地拍桌起身,掉頭就走,毫不戀棧。“十九,送客。”
“皇甫!”寶春急忙勾住他的手臂,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