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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蚩毛糾:“怎麼回事?”
先前從麻子屋裡傳出的那股古怪的味道,正是有人在用正經的拓斜手法煉蠱,溫樂陽等人這才留下來檢視。
他們一進正中央的房間,蚩毛糾就看出來,男童被人設下了‘牽魂絲’,這是滇緬一帶的巫術,受制者對施術之人不能興起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雖然歹毒,但是卻沒什麼深奧之處。
蚩毛糾現在功法大進,巫力精純,用心感覺之下,很快就發現這個男童身體裡傳承著正宗的拓斜巫力,而那個麻子,不過是滇巫流派中的普通巫者。
本來蚩毛糾還有些納悶,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天底下身負拓斜師門巫蠱傳承的不止七娘山一家,還有畫城弟子。小蚩毛糾不僅見過矮冬瓜樂羊溫,還在苗寨門前、神女峰之巔兩次和他動手,再細看這個男童的長相,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男童的巫力明顯要比著麻子高深許多,可畢竟還是太小,可又不知為什麼卻被麻子種下了‘牽魂絲’,任麻子百般虐待,既不敢更不能反抗,先前院子裡的味道,應該就是麻子在命令男童為他煉蠱。
小蚩毛糾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出言試探,他出的題目,就連七娘山上的好手也要稍加思考,麻子卻大包大攬,不是打定主意騙人就是對男童太有信心了。
倒是男童跟著一路思考,直到最後否定了蚩毛糾要胎兒口吐人言的要求。
讓剛出生的嬰兒開口說話,巫蠱倒也不是無能為力,可這是一個順天催長的過程;但是如果依照蚩毛糾先前的吩咐,就必須把胎兒變成了鬼胎,既然已經離了人道,就絕不可能再口吐人言。
一正一反之間是兩件絕不可能同時實現的事情。
麻子巫術一般,根本就想不到這些,生怕到手的買賣被攪黃,盛怒之下踹了男童。蚩毛糾追出去時,手一搭男童的身體,就已經把他頭髮中繫著‘牽魂絲’的那根血發拔除了,麻子的巫法自然也被破掉。
蚩毛糾大概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幾句之後,把溫樂陽拉到一邊,稽非老道當然要湊過來。蚩毛糾眼神裡有幾分凝重,聲音壓得很低:“這個孩子身上的巫力,比著樂羊溫當年時,要弱上幾分。”
溫樂陽笑了一下:“這個自然,他小小年紀,怎麼能和樂羊溫相比…”說著半截,突然閉上了嘴巴,目光裡含著幾分驚訝,盯住了蚩毛糾。
在上海畫城時,溫樂陽曾經聽‘糖糖’樂羊甜說起過樂羊家巫蠱傳承的方法:家族之中,永遠只能有一個人傳承下先祖的巫力,而且這份巫力每傳承一次,就會衰弱幾分。
這個孩子身負畫城巫力,這麼說的話……溫樂陽的胸口有些窒悶:“樂羊溫已經死了?”
稽非老道剛忙從一旁低聲解釋:“你剛回來時間不長,又一直在忙碌著,有些事情還沒來得及和你說。當年你去了十萬大山之後不久,畫城就荒敗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旱魃、萇狸幾位妖仙親自查了很久,卻找不到一點線索。”
畫城相交滿天下,雖然自樂羊瘦金、樂羊甜死後已漸漸式微,但是幾千年裡積累下來了厚實的人緣,突然人去屋空,來查這件案子的人著實不少。除了幾位妖仙、拓斜弟子之外,散修、五福、世宗甚至顧小軍都一直在追查,可誰都查不出什麼,畫城中人真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溫樂陽深吸了一口氣,問蚩毛糾:“四年前的事情?”
蚩毛糾點點頭:“不到,不過也差不多。”說著,回過頭望向了緊緊抱著瞎子胳膊,已經被嚇壞了的男童:“那時他不過一兩歲,恐怕記不得什麼。”
溫樂陽點點頭,走過去俯身抱起男童,努力做出了個親切的表情,笑呵呵的問道:“這瞎子平時待你怎麼樣?”
男童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怯怯的說了聲:“很好…他總護著我的。”
瞎子滿臉的淡漠,還等著肩膀上的劇毒發作呢,他可不知道,娃娃這麼結結巴巴的一句話,已經把他從鬼門關上拽了回來。
溫樂陽又指了指那個侏儒,男童不敢說話了,但是瞳子中明顯流出滿滿的恐懼,蚩毛糾皺了下眉頭,對溫樂陽說:“咱們進去說話。”說著,拉起還在等死的瞎子,笑著說了句:“莫慌,我們還要謝你嘞!”
等幾個人都進了瞎子的房間,外面的侏儒突然張開了眼睛,眼珠都瞪得凸了出來,張開嘴想要慘叫,卻發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同時矮小的身體越膨越大!
細看之下才能發現,這種腫脹不是突然被充了氣或者發酵似的肥胖,而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皮肉之間遊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