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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明。
中年靈脩更是轉身就走,兩步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其他人紛紛退出院子,四兄弟這才聚到一起坐了下來,其實他們受得傷並不太重,坐了有一會,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再沒了聲音。
韓興縮了縮脖子,“孫教習不會殺人了吧?”
林通冷哼一聲,“看你那點出息,即便是殺了人又怎麼樣?孫教習可是鬥聖級別的高手,朝里拉攏還拉攏不過來呢,只要老教習點頭,大把的人願意給老教習洗地。”
“這話到也對,還真想不到,咱們孫老教習竟然是個鬥聖級的高手,我以為燕北修院裡有幾個靈脩已經牛得不行了,沒想到咱們竟然押對寶了。”韓興裂嘴一樂,好像又扯動了傷處,痛得他直裂嘴。
柳晨原本是想拿出散靈丸來給大家服用的,不過齊嵐和林通不同意,韓興和杜晨是不知道散錄丸的珍貴,他們兩卻是清楚的,這樣的藥品都是留著救命用的,這時候用確定是有些浪費了。
幾兄弟正閒聊著,院子裡突然出現一個身影,看起來些蒼涼,不是老教習還是誰,孫教習緩緩的走回原坐位,人就好像突然被掏空了一樣,差一點就趴在桌子上。
幾兄弟連忙上前攙扶,老教習擺擺手,示意幾兄弟坐下,然後又抬眼撇了一眼齊嵐,柳玄當然知道老先生是什麼意思,“教習放心,她雖然不是咱們班的,但跟弟子關係非淺,也是可信之人。”
孫教習掃了一圈周圍,這才輕咳了一聲,“你們以後在修院,要小心修院的監院,有什麼事可以去找院長,他是我的學生,這一次我被隱退也都是監院一手操辦的。”
看柳玄他們有話要說,孫教習一抬手,“其他的你們就不要問了,我跟監院的事,不是一天兩天才發生的,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心胸竟然如此狹小,竟然和我的外人聯手對付我。”
孫老教習緩了口氣:“我早年曾經參加過平南戰爭這個你們應該知道吧?”
兄弟幾個連忙點頭。
老教習又長嘆一聲,“我曾經是午帥手下的護衛,平南戰爭期間我們路過一處安朗人的村子,有一個老婦被困在著了火的危房當中,午帥一時心軟,讓我和我的一個兄弟去救那老婦人,誰想那是個陷井,那老婦人是個毒修,要不我的其他兄弟拼死護住了午帥,當初的平南戰爭也不會那麼快結束,也正是因為此事才惹得午帥大怒,這才下達三光政策的命令,平南戰爭才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內結束,我因為中毒太深只能回鄉靜養,想不到後來有人針對午帥,要借三光政策事件打擊午帥,而我就成了他們的突破口,沒辦法我只能遠走他鄉,來到燕北。也正是因為這事,我毒素未清,所以修為跌落一個境界,這些年我一直隱忍,本以為就此終老一生。”
老教習一口氣說了好多話,停下來緩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狂飲了幾口,幾人這才看見老教習的胸口是一片片的血漬,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對手的。
“現在我有事必須要走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是午帥經常教導我們的話,現在午帥有召,我必須走一趟,不過把你們牽連進來,真是我所不想的,監院如果聽說你們來過我這裡,一定會為難你們的,你們自己要小心。”
這其實也怪不得監院,誰讓你孫教習誰得好臉色也不給呢,雖然你資格老,但你誰得面子也不給,領導還能不懷恨在心?當然這話也只能心裡想想,卻不能當著老教習的面說。
最後孫老教習看了看幾兄弟,“我弟子眾多,想不到我落魄之時,卻只有你們幾人來看我,雖然他們有他們的苦衷,這樣,我也沒教過你們什麼東西,我有一套步法留給你們,希望對你們將來有所幫助。”說完抹手腕,一本小冊子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是?儲物手鐲?”柳玄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上次遇見的那個文師叔當然也有這種東西,可惜柳玄當時昏迷了不是,儲物裝備雖然經常聽人提起,但這還是頭一次親眼所見。
老教習當然看到了柳玄羨慕的眼神,“不要急,儲物裝備而已,你們以後都會有的,給你!”說著把手中的小冊子扔給柳晨。
這時候那個被稱為霍老鬼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快走吧老孫頭,再不走,北玄城的守衛一來,咱兩一時半會可走了。”
“好了,我知道了。”孫教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天秦國如今雖然好武成風,但對修者的管控卻更加嚴格,一般來說,就算武師級別的修者,如果不肯效力國家,不管進入任何大城都必須登記在冊,防止出現大規模的武力人員流動,鬥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