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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馮五爺不來,首先,他們一早就把幾個少年人的身份打聽了個通透,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通透,他們打聽到的也只是表面上的身份,一個北郊韓家的嫡孫,一個北方要塞統領的兒子,一個雲家的推薦修生,一個郊東的世家子弟,即便這四家聯合起來,馮五爺也是不在乎,不過既然總督府都縮了,馮五爺自然要表現出一點誠意出來,當然這種事馮五爺是不會親自出面的,畢竟都是些小輩,五爺還是要有五爺的臉面不是。
這些只是馮五爺自己的想法,如果馮五爺真的打聽到了林通和公孫景嵐的身份,他怎麼還敢不來。這兩位隨便哪一位出手,分分鐘拔了馮五爺在北玄府的勢力。
胖子翻了一下白眼,心道你個小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五爺也是你隨便能見得,在北玄除了省府衙門的幾位大佬,其他的官員或者家族勢力還真沒幾個能讓馮五爺忌憚的。但他卻不會表現的太過反感,畢竟他是來賠罪的,但如果對方要真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估計五爺也不是在乎自己得罪了他們。
不知不覺中,胖子的腰就挺了起來,聲音也變得陰沉起來,“五爺事務繁忙,不能抽身來會,所以特在聚賓樓擺酒一桌,請公子小姐明晚一會。”
柳玄當然察覺出胖子語氣間的變化,他對這樣的小人物當然也是憎恨,但他更在意的是馮五爺的態度,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馮五爺還不知道昨天的一切,所以柳玄也不放在心上,反正憑馮五的能力,昨天的事他早晚都能知道。
胖子的變化,韓興和公孫景嵐當然也看在眼裡了,不過韓興已經習慣了萬事柳玄做主,他更喜歡偷摸下黑手的感覺,公孫景嵐就更不用說了,有柳玄在,她同樣喜歡在一旁看熱門。
柳玄冷哼一聲,“馮五爺好大的架子,既然馮五爺如此繁忙,就等五爺有空閒了再說吧”說雖然是這麼說的,但話語中的態度卻異常的強勢,你們五爺連面都沒見,就請我們赴宴?柳玄現在對馮五爺的氣非常的大,上一次貧民區的那批混混也是馮五爺的人,這一次老教習家被強遷又是馮五的人,好像這個馮五無處不在一樣,但凡是不光彩的事都跟馮五爺有些瓜葛,柳玄也是有心有無力,如果自己真的有很強勢力的靠山,鐵定要拔了馮五爺這顆毒瘤。
胖子也沒想到柳玄如此強勢,在他想來一個靠雲家推薦的修生,即便是跟雲家有些瓜葛,也不應該如此強勢,畢竟雲家只是在軍中勢力強大,真得到了地方,雲家子弟還是挺溫和的。他想不通柳玄何來的底氣如此強勢。
就在胖子糾結不清的時候,一箇中年文士向柳玄三人走了過來,此人身著青衣,一看就是府衙之人,中年文士到三人面前微一拱手,“可是柳公子、韓公子當面?”
柳玄也一拱手,卻沒說話。
中年男子也不廢話,“我替府公傳話,因感貴師長之品格,特准將此院內青松保留,還望柳公子代為轉達。”說完微一躬身,轉身離去,走的是要多快是有多快。
“納尼?”胖子當時就傻了,這怎麼回事,孫老教習的強遷的來龍去脈胖子可是聽說過的,這老頭無非就是想保住那棵萬年青,但是出於對新規劃的驛館的設計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天秦國也沒有什麼古樹文化遺產這一說,再說了哪怕就是有,孫老教習的這棵樹也應該不夠資格。但是恰巧的是,經過昨天夜裡的一鬧,竟然是總督親自派人通知,說可以保留那棵樹了,這是什麼鬼?那可是總督,燕北地區的總督,雖然說那什麼姓孫的教習是個鬥聖,但這種實力在總督面前也算不了什麼吧?明明昨天總督還派人督察,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嗎?
看著中年文士離開,胖子人還在凌亂當中,至於柳玄三人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最後胖子連滾帶爬的跑回去報信,這種事必須通知馮五爺,總督不但縮了,而且還主動示好,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身後的勢力讓總督都怕了。
武修生的課其實很簡單,每天完成教習安排的課業之後就可以自行修行了,當然定期的臨檢是少不了的,當然這些普通的修業對於柳玄來講已經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了,自從夢境覺醒之後,柳玄的身體素質與日懼增,無論是體能還是敏捷度,柳玄者遠超普通大修生,就連再修生也基本不是柳玄的對手。
陪韓興作完日常的修煉,柳玄又一個人回到宿舍,拿起孫老教習留給他們的小冊子,柳玄倒是對老教習留下的步法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