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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就散了。
是夜,月白睡的香甜。
凌千夏焦急地等待著蘇白。
月過中天,凌千夏終於聽到了蘇白的聲音:“凌姑娘可睡了麼?”
凌千夏在心裡吶喊:“沒有!”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蘇白卻似乎聽到了似的。只聽她輕輕一笑道:“凌姑娘在此間也有些時日了,一切,可還習慣?便是覺得無趣,也請忍耐一下,此間事情,很快,便了了。”
凌千夏在心裡腹誹著,啥,我上輩子剛等回來情郎就要領便當麼?這是倒多大的黴啊我。
蘇白繼續道:“凌姑娘這幾日,還請留意周遭。有個物件兒,煩請凌姑娘尋到。”
凌千夏想,原來我是過來找東西的麼,為啥非要我來找啊!
蘇白道:“這物件,稍稍有些特殊,因為,我們一干人等,也並不知道,那物件,是個什麼樣子。”
凌千夏徹底凌亂了,有沒有這樣的!讓人找東西還不說是什麼樣子,這怎麼找!再說!我就是找到了又怎麼告訴你!我現在一個靈體我也沒法說話啊我!
蘇白道:“凌姑娘此時,心裡很多事情想說吧。蘇白能感覺到凌姑娘魂魄波動很劇烈。這事,說起來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據蘇白所說,這物件兒,本身是個極為保密的事情,唯有胭脂才知道清楚,旁人只是知道有而已。誰知道,陰差陽錯的,送凌千夏過來的,臨時換了人。事發突然,胭脂也沒來及交代一句。蘇白只能硬著頭皮說,是一個物件兒。還是個,只有凌千夏能看到的物件。
蘇白道:“雖然如此,不過,凌姑娘莫要太擔心,這物件兒同你,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你看到的時候,心中便知道了。”
凌千夏聽的一愣一愣的。
蘇白繼續道:“蘇白現在給凌姑娘念個咒,凌姑娘若是發現了那物件兒,只管在心裡喊蘇白名字,蘇白便知道了。待蘇白取了那物件兒,便立刻帶凌姑娘返回現世。”
凌千夏聽得心中一陣激動,若不是不能說話,怕是當即就要拍胸脯保證不錯過那不知道叫啥的東西了。
蘇白道:“蘇白現在還是體力不支,仍需要借在這髮簪上休養。平日裡,便不同姑娘說話了。啊,對,忘記告訴凌姑娘了,蘇白現在藉著這髮簪在休養。那老和尚便是感覺到了蘇白的氣息,才有如此一說。凌姑娘莫要害怕,以那老和尚的本事,還奈何不了蘇白,更無害於姑娘。”
凌千夏這才恍然大悟。
蘇白繼續道:“蘇白這便退下了。凌姑娘好睡。”
於是,再沒了言語。
一夜好睡。
卻說離了花魁賞,也只剩不過十數天的日子,各家都忙了個底朝天,衣服上是紅多是綠多、是用紗是用綃、裙襬的花樣子到底是牡丹好看還是鳶尾好看、梳什麼樣的頭髮、用的誰家的胭脂、你戴多少的金銀、我戴多少的翡翠、乃至於一根簪子上是加一顆貓眼石還是去掉一顆珍珠,都是姑娘們喋喋不休在討論的事情。
忙壞了裁縫師傅同胭脂水粉鋪的老闆,也忙壞了舞樂師傅們,當然,最忙的,還是**。畢竟,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來拍板定奪。
在這一片混亂繁忙中,月白是異乎尋常的清閒。
最初為這花魁賞煞費苦心,不過是因為自己心高氣傲不肯為人打壓罷了,後來時候,則是為了自抬身價,可以有籌碼同**周旋,以防哪天戚媽媽心血來潮把自己給賣了。
唯獨這一次,這花魁賞算做自己謝幕式,在這勾欄之地賣笑的生涯,終於可以結束了。
月白生性也是愛些歌舞,只是一直以來,曲也好,舞也好,琴棋書畫各種技藝,只為取悅他人而展示。這次,她打定主意,要為了自己,**歌舞一次,不再煞費心思去編排舞蹈給臺下驚喜,愛打賞多少打賞多少。她不在乎。
只是,盧惜歸要忙著準備婚嫁瑣事、緋色日日去孤霞寺尋瞭然大師。自己一個人,未免形單影隻有些孤單。
月白餵了一回魚,看了一回花,正無事可做,覺得沉悶,便有幾個小姑娘親自來請,說是今年要掛牌,想請月白指導一下。
月白見這幾個小姑娘倒也禮數週全,心裡頓生好感,於是爽快答應,一面同小姑娘們朝舞榭走去,一面同小姑娘們說閒話。
月白有些不解問道:“新人掛牌這等事情,一向是旖旎閣一年一度的大事,往年這時候,都該忙的不成樣,為何你們看起來,倒是無人理會的模樣?”
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