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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無奈道:“你這妮子,都快要嫁人了,還這麼沒大沒小。”
說話間,三人還願上香完畢,於是,說笑著,去尋了那瞭然大師去了。
這次,瞭然大師卻是在忙,不知在給哪個施主解心寬。
小沙彌將眾人引至過道對面的外間奉了茶,便下去了。月白等人圍在一起閒聊,說說盧惜歸在東瀛的趣事,倒也不沉悶。
正說著,卻聽到裡間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隨後是一個高亢的女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盧惜歸也是你能勾*引的!”是戚媽媽的聲音。
隨後便是一個同樣高亢的聲音響起:“她月白當初還不是同我一樣!憑什麼她做得我就做不得!”是小柳兒的聲音。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憑老孃這麼多年在她身上砸了一萬兩銀子但是收回來了百萬兩!”
那邊不出聲了。
卻聽戚媽媽繼續冷哼道:“還不服氣?你倒是給我說說,臉蛋身材,你哪樣比得過月白?琴棋書畫又是哪樣比她好?你是資歷比她高還是人脈比她廣?連自己分量都掂量不清,你還有臉問憑什麼!”
小柳兒繼續沉默。
戚媽媽頓了一下,換了個語氣道:“罷了罷了,平日裡,你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不然我也不能單單挑了你辛辛苦苦培養起來做接班人。你老實同我說,是不是對那個盧惜歸動心了?”
那邊沒有回應,戚媽媽聲音也小了下去,又變成了隱隱綽綽的對話聲,再聽不到說些什麼。
這邊月白戲謔道:“我竟不知,小柳兒原也仰慕惜歸。盧郎若是看著還喜歡,娶我過門時候,多個填房也不錯。”
盧惜歸皺眉道:“莫要鬧。你且想想,戚媽媽為何帶著小柳兒來了然大師這裡。”
月白漫不經心道:“這有何想不到,瞭然大師給人解心寬是出了名的好,戚媽媽這回算是賠大發了,過來找了然大師解心寬,也是情理之中。”
盧惜歸看著月白,正色道:“月白,你在旖旎閣數年,你覺得,戚媽媽可是那浪費錢財之人?”
月白搖頭:“慳吝之極。”
盧惜歸道:“既然如此,戚媽媽來尋瞭然大師,又怎會是為了解心寬。再者說,即便是為了解心寬,為何還要帶著小柳兒?”
月白一時語塞,想了想道:“以你之見?”
盧惜歸皺了眉道:“想不出。我只怕對你不利。”
緋色慢悠悠道:“戚媽媽這兩年在月白身上也算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不給月白麵子,也要給銀子面子;再者說,月白現在結交權貴甚眾,戚媽媽,也不敢對月白下手。我倒是覺得,戚媽媽來找了然大師,是為了小柳兒這次花魁賞的事情的。”
月白撫掌道:“言之有理!不愧是以冰雪聰明著稱的緋色姑娘。今日有幸相識,當浮一大白!”
緋色笑罵道:“你呀,真是越發的上臉了。”
正說笑著,小沙彌進來請了幾位去見了然大師。
眾人見了面,寒暄完畢,月白道:“瞭然大師,信女此番前來,一是還願,二是想請了然大師給信女算個好日子。”說罷嬌羞看了一眼盧惜歸,滿眼都是笑意。
瞭然大師雙手合十唱了聲佛,恭喜了月白,而後掐算了個好日子,便是下個月初五,月白同盧惜歸謝過了然大師。
月白又強拉著緋色,讓瞭然大師給緋色算姻緣。
緋色笑罵了月白一句,還是報上了自己生辰八字。
沒多久瞭然大師就狐疑地睜開眼睛,看了看緋色道:“緋色施主,可曾記錯自己生辰八字?”
月白皺眉道:“你這老和尚,哪裡會有人記錯自己生辰八字的?莫要賣關子。”
緋色道:“信女並未記錯生辰,還望大師明示。”
瞭然大師鎖緊了眉頭,重又掐了一遍,有些遲疑地開口道:“緋色施主,竟似沒甚姻緣。”
緋色尚一臉坦然,似不在意。
月白卻皺眉道:“老和尚,你胡說什麼呢!沒甚姻緣莫不是緋色要孤獨終老。”
瞭然大師道:“非也非也,緋色施主命中,似有奇遇。敢問緋色施主,心中可有執念?”
月白道:“老和尚,你這是要砸自己招牌呢。緋色是出了名的淡泊,連每年花魁賞都不同我爭奪,怎會有執念。”
說罷,眾人紛紛側目。
月白尚有些不明所以,盧惜歸笑著輕輕敲了她腦袋道:“近日越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