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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欺負她們,哪裡說得過去。”
司儀又感慨了一下,同戚媽媽告了別,領著黛綠就去了前面。戚媽媽也沒回來,關了門,不知去哪兒了。
月白沒有睜眼,依舊閉著眼睛,仔細回顧著剛才二人的對話。心裡止不住的一陣後怕。
聽二人這意思,原來那次在孤霞寺見到戚媽媽帶著小柳兒,是為了求個法術。現在想想,應當是為了這新秀賞做準備。大約這法術要求小柳兒幾日不能出房門,可正巧自己同盧惜歸出現,小柳兒一時沒忍住,便出來了。
壞了法術,戚媽媽同她找了個補救的方法,那黑色的影子,便是戚媽媽的主意。但是聽起來,戚媽媽似乎並沒有讓她做這麼過分。而且,戚媽媽似乎,自己也做過這種事情。
月白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彷彿還在夢中,心裡,卻冷的很。
正在想著,門被粗暴的推開了,司儀扯著嗓子高聲喊:“戚姐姐!戚姐姐快來!出事了!”
戚媽媽不在,自然是沒有人回應的。
司儀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戚媽媽人,於是跑了進來,焦急地同月白道:“月白姑娘,月白姑娘醒醒,你們旖旎閣的新秀出事了。”
月白皺著眉睜開眼,便是一副睡覺時候被打斷的生氣樣子,“鬼吼鬼叫什麼!”
那司儀擦擦腦袋上的汗:“我的姑奶奶!你可算醒了,你們旖旎閣出事了!”
月白皺眉道:“亂講,能出什麼事。”
司儀急的要跳腳,“我的小姑奶奶,你們旖旎閣今年來的人本來就少,還找不見戚媽媽,人命關天,姑奶奶你委屈一下動動玉足,可趕緊的跟我走一趟吧!”
月白聽罷還是有些不信:“司儀你可莫要胡說,我又不是頭回參加這花魁賞,人命關天的事兒,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說著,還是起了身,打算跟司儀走一趟。
司儀見狀,大舒一口氣,這小姑奶奶出了名的不管事兒,除了緋色,誰都不搭理。若不是真出大事了,他也不想硬著頭皮來請這姑奶奶過去。哎,這倒黴催的,這麼多年沒出事,一出事就是個大事。司儀一面走一面想著,今年旖旎閣,真是不太平。一個連任花魁最後一場,一個剛出場就出事兒。哎。
司儀這麼想著,也沒耽誤他給月白說清楚情況。
要說這戚媽媽卯足了勁,煞費苦心弄出來的小柳兒,還真是不同凡響,這姑娘依舊蒙著頭紗,嫋嫋娜娜抱了琵琶出場,在水榭中心的椅子坐定,撥了幾下琵琶試了音準,這才抬了頭。面紗未摘,也能朦朦朧朧的看到標緻的五官輪廓。
小柳兒也不急躁,細細唱了一首《相思引》出來。一把好嗓子直教人聽得神魂顛倒,唱罷,臺下叫好聲倒也挺響亮。
這時候小柳兒摘了面紗,朝臺下輕輕看了兩眼,剛才還喧譁著的眾人,頓時沒了聲音,直勾勾盯著臺上的小柳兒。
司儀在小柳兒身後還覺得詫異,直到小柳兒轉身將琵琶交給他抱著的時候,司儀同小柳兒對視了一眼,司儀頓時明白了為何臺下都鴉雀無聲了。
以司儀這些年見過環肥燕瘦種種美人兒,小柳兒不過中上之姿而已,可偏偏那一雙眼睛,波光瀲灩,彷彿含了滿滿一江春水的柔情。攝人的很,看上一眼,只覺得有些恍惚,心裡不由自主的,想隨了這女子而去,不管去哪裡,不管做什麼。
小柳兒將琵琶交給龜公捧好,點頭示意了樂師,前奏一起,柳腰一扭,水袖一拋,便是舞蹈一場。只見滿場水袖翻飛,小腰細細,眾人也看的心曠神怡。
小柳兒行禮之後在一旁站好,並不像其他初登臺的姑娘一般手足無措,她只是規規矩矩站著,神色有些哀傷地看著臺下的一個人。
司儀那邊唱著:“黛綠,旖旎閣新秀,豆蔻年華,工音律,擅舞蹈。細腰柔若無骨,真真正正是輕盈掌上身。性情柔順,最懂疼人。若有心疼黛綠的哥兒,請賞!”
登時臺下便有人開始喊了“本大爺重賞了!”
“我家公子也賞!”
“我家公子有賞!”
“賞!”
“重重有賞!”
自有小廝在一旁一面記著,一面挨個收了各家賞了的籌碼牌,不一會兒便算了個總數,捧著籌碼牌過來,司儀看了看本子,扯著嗓子又嚎了一聲:“旖旎閣的黛綠姑娘,得三十九人賞!十五人大賞,七人重賞。新進姑娘裡頭名!”
這一個賞便是公子給了十兩銀子,大賞便是五十兩,還有重賞,那是一百兩。至於,怎麼同姑娘分成或是一分不給,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