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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真是因禍得福。”
“嗯。”夏父喝了口茶,兒子回來後成熟了很多,不再那麼毛毛躁躁,他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夏母不放心的開口,“那個雷湑也就鄉下出來的,竟然看不上那張支票,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我怕他會對攸兒不利,你看要不要派人……”
夏父厲色道,“行了,人家好歹是我們夏家的恩人,這麼做缺德。”
“我也沒說什麼。”夏母嘀嘀咕咕。
“是個老實人,身上有股我當年的風範,比現在的年輕人強多了。”夏父沉吟片刻,“我看不如找個機會跟他談談,套個話,給介紹一份工作。”
夏母覺得挺妥當,跟夏父碎碎唸了一會,就去廚房給她兒子燉湯去了。
三樓走廊左側的房間,江餘把包放地上,對杵在那的男人說,“去洗個熱水澡,把鬍子颳了。”
見他紋絲不動,江餘扯唇,“澡都不會洗了?”
雷湑張開手臂把江餘抱進懷裡,狠狠摁住,江餘被他身上的味道燻的額頭青筋都出來了,推也推不開。
“你去不去?”江餘把手伸進雷湑的外套裡面,順著精壯的肌.肉線條撫.摸。
“去。”雷湑拿鬍子扎江餘的臉。
又抱了江餘一會,雷湑才邁步去了浴室。
江餘趴在床上,迷糊間感覺有隻手在他的胳膊上輕.撫,粗.礪的觸.感很熟悉,睜開眼皮與一雙深邃的眼睛對視。
“那天我是去買吃的,趕上亂子了……”江餘把事情經過說了。
雷湑好半天都沒說一句話,這個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傷,他全然不知。
“你不用多想,該操心的是我。”江餘藉著他的臂膀力量坐起來,“把桌上的藥吃了。”
“攸,攸兒。”吃了兩粒藥,雷湑的頭還很沉。
“你還是叫前面那個字吧。”江餘斜眼。
“我不想,跟你分開。”雷湑低頭,摸.著江餘的手指,低著嗓子,“你的家人不,不喜歡我。”
“你又不是鈔.票,怎麼可能人人喜歡。”江餘笑的充滿調侃,他把雷湑的上衣拉好,“以後你還是會跟我住在一起。”
雷湑看著他,從裡到外都是“想信但是真的好難”的糾結。
“睡覺。”江餘瞟到還一直緊盯著他的雷湑,直到他說,“你感冒了,如果不好起來,會傳染給我。”時,雷湑就乖乖躺床上蓋好被子。
江餘去找了夏母,說他已經習慣雷湑的照顧,再加上有傷,也比較方便。
夏母聽的一愣一愣的,要跟一個成年男人睡一張床上嗎?
“他睡沙發。”江餘似乎看出她的在意之處。
“這樣啊,那回頭我跟你爸說說。”夏母明顯放心了許多,又說,“攸兒,你那個朋友雷湑,對你可真不錯。”
中午吃飯那會,夏懷硯和商蓉依沒回來,桌上就夏父夏母,還有江餘,以及雷湑。
氣氛還可以,江餘一直在吃臘肉吵竹筍,夏母剛打算把盤子端到他那裡,就有一隻手先她一步給做了。
夏母喝了口湯,她覺得自己用錯詞語了,不應該用“不錯”,應該用……
放下湯勺,夏母神色一頓,她發現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
“攸兒,你以後就不要再跟你那些朋友出去玩了。”夏父剋制不去看比他們還了解兒子的雷湑,“去公司跟著你哥好好學點東西。”
“好。”江餘點頭,扒完碗裡最後一口飯菜。
夏父夏母對看一眼,都挺訝異,看來兒子真開竅了。
一頓飯下來,夏父夏母看著兒子把碗裡的飯吃的一粒不剩,也不像以前那麼鬧騰挑食,心裡真是五味雜陳,他們教育了二十多年,都抵不上別人的兩年,挺失敗的。
飯後夏母叫來醫生給江餘換藥,夏父找雷湑單獨談話。
“雷先生是第一次來a市吧?”夏父把茶壺拿起來倒了兩杯茶。
“嗯。”雷湑從喉.間滾出一個音節。
“你當過兵?”夏父眼睛一眯,目光頓時鋒利起來。
“是。”雷湑脊背挺直,手放在腿上。
“不錯,年輕人就是該鍛鍊鍛鍊。”夏父的聲音裡透著欣賞,“不知雷先生家裡是什麼情況?”
整個過程雷湑都是言辭簡潔,所以夏父並沒有聽出他的結巴。
江餘那間臥室是整棟別墅裡面積最大的,可見原主在家裡有多受寵,幾乎是要什麼就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