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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今天沒心思跟這種高傲自大的小男生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改天等他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再慢慢玩。
刺蝟頭湊到彰恆耳邊小聲嘀咕,“我說彰子,那個醜八怪是不是被你甩了,刺激過度變成傻子了?”
另外兩個知情的男生都露出鄙視的笑容,雖然他們輸了一個月伙食費,但是看了一場好戲,還是很值得的。
誰會喜歡找男人幹,又不是傻缺。
望著男人的身影,彰恆危險的眯起眼睛,昨天還跑過來哭著說不能沒有他,想要重新開始,今天竟然裝不認識,我看你這次又想玩什麼花樣。
夜晚的風都是燥熱的,空氣裡沒什麼水分,路邊的大排檔上傳來人們的談笑聲,飄來的啤酒炸雞味在鼻息間,江餘臉色劇變,捂著鼻子跑開了。
沒走多遠,他直接進了一家理髮店,簡單吩咐一句,“剪短點。”
遮住耳朵的碎髮被一點點剪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漂亮的眼睛,臉部輪廓都跟著清晰明朗起來。
江餘發現這張臉長的也不醜,只是平時打扮的過於娘氣了點,把上面的粉底卸掉,清爽多了。
半個多小時後,江餘神清氣爽的從理髮店出來,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他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大齡腐女阿姐。
“小遠,九號我和幾個朋友去你那邊辦事,一起吃個飯吧。”電話裡文芳婭曖.昧的笑,“裡面有條件優秀的1。”
江餘捏捏鼻樑,“是嗎?”
“是啊是啊,到時候沒準你白送給人都不要的處.男身就能破了。”文芳婭順手又補了一刀,“雖然他看上你那朵小菊.花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電話裡傳來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聲,江餘準備掛掉,就聽對方難受的聲音,“笑岔氣了。”
“記得把你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文芳婭嫌棄的嘖嘖兩聲,“乖,妝就不要畫了,尤其是眼線千萬別畫,怪滲人的。”
江餘嘴角抽.動,“知道了。”
“還有啊,那天記得穿上姐上次給你買的黑色小丁字……”
那個褲字還沒蹦出來,江餘就掐了電話。
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江餘才想起來這卷的懲罰之一,他不能聞到酒味。
週一江餘去醫務室,裡面正在聊天說笑的幾人看到他,個個立刻目瞪口呆。
看著一頭利落短髮的男人拉開椅子坐下來,而不是捧著奶茶站在窗邊當盆景,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緊.身的牛仔褲呢?穿個寬鬆的休閒褲是要鬧什麼?
離最近的何靜鼻子動動,香水味沒了,沒打粉底沒塗唇膏,她笑著說,“涵遠,你把頭髮剪了順眼多了。”
江餘側頭,“何姐。”
何靜臉一僵,她也就比對方大兩歲而已,平時都一口一個何大美女,敢情是真變天了。
早上有個娃娃臉說他不舒服想讓江餘給他開個請假條回宿舍休息。
一學期下來,那些想逃課的學生基本都來找文涵遠開請假條,出了名的好說話,回回一說一個準。
不過從今天開始,他們就註定指望不上了。
江餘開啟他的學生證看看,有些意外是跟彰恆是同班的,“哪兒疼?”
男生苦著臉,“頭疼。”
江餘眉頭一皺,“怎麼個疼法?”
男生心下懷疑,問這麼仔細?他思索了會,“一抽一抽的。”
江餘審視的目光在他臉上,“以前也疼過?”
男生莫名沒了底氣,“我是第一次。”
幾分鐘後江餘再問怎麼個疼法,對方的回答是有什麼在腦子裡晃來晃去。
見江餘還在狐疑的盯著他看,男生終於炸毛,“勞資本來只是頭疼,現在被你整的嗓子都疼了,不開了!”
男生氣呼呼的走了,邊走邊磨牙,不是說基本不問就開假條嗎?這他媽怎麼回事?
江餘把鋼筆扔進筆筒,伸了個懶腰,起身去上廁所。
他前腳剛走,何靜他們就扎堆在一起,一上午的觀察,他們都發現娘.炮一點都不娘了。
一定是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大事。
飯點上辦公室默契的傳出收拾桌子的聲音,給吃飯騰地兒。
何靜理所當然的說,“涵遠,你幫我帶份魚香肉絲飯,一份雪梨肉餅湯,一杯皮蛋粥。”
她剛說完就有人接上,“我要一份五塊錢的絕味毛豆,還有二十塊錢的鴨脖,微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