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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郅無辜的眨眨眼,“八歲那年我們去參加大柱他二哥的喜宴,你說你願意的。”
所以說酒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
江餘掃掃他赤.著的修長身體,“那為什麼要弄暈我?”
也不在意被打量,石子郅微笑著披上裡衣,“我怕萬一,哥,你知道的,沒有十成把握的事我從來不做。”
小時候膽小,長大了就處處謹慎,這是石子郅改不掉的一點。
江餘胸口梗著一口血,“大前天晚上我中了春.藥。”
藥性很強,他很快就沒辦法清醒,如果得不到徹底的發.洩,肯定會出事。
“我用嘴巴給你做了幾次,後來又給你搓了幾次。”石子郅看看自己的手掌,有些委屈的抿唇,他輕聲嘆息,“還沒準備好。”
江餘沒弄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就見出去的石子郅拿著一個又長又粗的玉器走了進來,一看那形狀,他就下意識繃緊了兩條腿。
敢情這就是所謂的準備。
石子郅摳了許多藥膏塗在玉器上面,他柔聲說,“只要再放三次就可以了。”
“滾開。”江餘往後躲。
石子郅自顧自的解釋,“我查過的,男人之間會很痛苦,如果不提前讓那裡擴.充到位,是做不了的。”
江餘譏笑,“那就不做。”
石子郅的目光裡有深沉的欲.望,只是被他一再壓制,“哥,我快忍不住了。”
徒勞的掙扎了一番,江餘還是被塞了,從裡到外都漲的厲害,漸漸的發熱發緊。
“那東西誰給你的?”
“是一個世外高人。”石子郅,“過幾天我帶你去見他。”
高人?江餘在心裡冷笑,本能的認定是那個人教壞了他家小孩。
汴元東大街往裡的一處院子,正在研製藥物的男人突然打了個噴嚏,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先是一驚,而後是狂喜,他激動的開啟門,“齊師兄,你終於來看我了。”
十六年了,當初他對這個人做了那種事,對方一怒之下割袍斷義,說再也不想看到他。
這些年他不敢出現在對方面前,太想了就偷偷在遠處看一眼。
後來他找機會跟客來居的東家接觸上了,他發現了那人的一個秘密,就利用對方做了一筆交易,所以這人的訊息他一直掌握著。
沒有娶妻生子,還是孤身一人。
現在來找他,那是不是代表原諒他了?
“你誤會了。”齊大方板著臉硬邦邦的說,“我來找個人。”
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的乾淨,他可憐巴巴的抿嘴,“師兄……”
齊大方厭惡的說,“別用這副嘴臉看我,讓我噁心。”
男人身子一僵,眼底的酸楚被他收回,“找誰?”
“客來居大東家石子郅。”齊大方說,“幾天前剛到汴元。”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古怪的挑眉,“石子郅?”
齊大方突然抬眼,“怎麼?你認識?”
“不認識。”男人的語調拉長,尾音透著耐人尋味,“如果我能幫你……”
齊大方面不改色,“師傅留的那把刀可以給你。”
“他是你什麼人?你為了他連那把刀都可以拿出來。”男人的語氣裡有著不快,還有嫉妒。
齊大方不願多答,“朋友。”
男人狐疑的在齊大方臉上巡視,片刻後他曖.昧的說,“我要刀的主人,如何?”
“……先找到人再說。”齊大方某個地方一緊,一刻不留的轉身離開,腳步快的像是在逃。
男人倚著門一臉淫.蕩的摸摸下巴,師兄答應了,他要找的應該是石子郅那個大哥……
在客棧裡的齊大方沒有等多久就等來男人的結果,“師兄,人是找到了。”不過情況不太妙。
齊大方跟著對方出現在一處府邸,他一進去就被作嘔的腥味衝擊的變了臉色。
從門口開始,地上躺著幾具屍體,全是一身黑衣打扮,站在血泊裡的少年一身是血,失了魂魄一樣,看過來的眼睛黑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
“齊叔,我找不到我哥了……”
齊大方一怔,如果不是那張臉沒變,他還真有點認不出來。
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一副想哭卻忘了該怎麼流淚的樣子。
再虛偽的人也有真實的一層,撕開以後,脆弱的不堪一擊。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男人見齊大方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