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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摸索。
·腿·順勢勾·纏·住雷湑的窄.溼的.腰·,江餘咬·著他的耳朵,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對,就那麼做,你做的很棒。”
簡單直白的鼓勵,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精上丟進去一根火柴,驟然間爆炸,將連同溼.熱的空氣在內的一切都燒焦。
雷湑牟足了勁,用上了他在家裡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勁。
尖銳的端·頭一直往前犁,從這頭犁到那頭,留下一道深到極致的溝壑,恨不得把兩邊的泥土給推個稀巴爛。
“我能不能,”雷湑低著眼簾,叼.住江餘的一邊耳垂吸.吮。
“想做什麼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江餘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深吸了一口氣,又絮亂的輕喘起來,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煩,得到的就是狂風暴雨的襲.擊。
結果半小時過去,又是半小時,整整持續到三點多。
江餘被抱出浴室的時候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他在裡面完完全全的體會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
思想單一的人發洩情緒的方法更加簡單暴·力。
雷湑拿大毛巾把江餘從頭髮絲到腳指頭都給擦.拭了一遍,又給他揉·捏了一會酸·痛的肌.肉,等他睡著後自己一人坐在床頭叼.著一根菸發呆。
用牙齒咬.著,也不點燃,打火機在他手裡靈活翻轉。
江餘不知道在他每次踢開被子的時候都有一隻手過來給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
第二天江餘鐵青著臉咒罵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剛坐下來沒多久就被夏懷硯叫到辦公室,對方開門見山,“修齊住院了。”
江餘腿·部.肌.肉發酸,他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示意夏懷硯繼續。
“斷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輕微腦震盪。”夏懷硯把手放在桌上交握著,陳述一個事實,“他可以告雷湑。”
“告什麼?”江餘嗤笑,“告他想被·乾結果沒成功?”
夏懷硯嘴角輕微抽·動,“……”
顯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個秘密,外界傳言元修齊是gay不假,喜歡年紀在25-35歲之間的男人,從身材到長相都有一套精細的標準,不亞於皇帝選妃,品味挑剔。
極度有原則,寧可用電·動·棒,也絕不吃雜食。
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這一輩子何其短暫,不能將就。
但極少人知道元修齊才是個享受被·乾的那位,討厭溫柔纏·綿,喜歡兇·殘·施·虐,最好能把他·幹·的死去活來,就算甩出去半條命都會抱著求繼續。
真是一個令人驚歎不止的喜好。
夏懷硯把眼鏡拿下來擦擦再戴上去,聲音微沉,“不管怎麼樣,雷湑這次做的有點過了。”
他接到電話趕過去的時候,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時眼高於頂,潔癖到家的人趴在髒臭的草地上,臉貼著草皮,可憐巴巴的跟條被遺·棄的小狗一樣。
夏懷硯被自己的形容詞給刺激到了,他解開兩粒襯衫袖口,雷湑明顯只對一個人上心,他能看出來,對方肯定也能。
這樣還上趕著往前湊,是不是有毛病……
江餘身子向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玩·味的神情呈現在臉上,“大哥,如果有人去摸你的皮·帶掏傢伙,你能笑著給他張·開·腿?”
夏懷硯少有的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他發現這個弟弟自打回來後就能輕易的一次次把他氣的吐血。
“你至少應該帶他去醫院看一下修齊。”夏懷硯提醒,“修齊是個記仇的人,別忘了,這次的專案公司投進去多少,如果出什麼岔子,爸那裡沒法交差。”
江餘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側頭,投射過去的目光冰冷,“大哥,別動他。”
正打算再說點什麼的夏懷硯愕然,他把鋼筆在手上轉了一圈,搖了搖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這個爛攤子還不是要他收拾。
說起來在短短兩年,一個人的變化還真驚人,夏懷硯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起來。
就跟夏懷硯疑心江餘一樣,江餘同樣也對他不信任,從數字上看,公司這些年的盈利很可觀,百源也在海外佔據了一席之地。
一直是夏懷硯負責這塊,而聯通兩個市場的是夏知綺,一個很小就在國外居住的藥罐子,江餘對那個二姐挺感興趣,他問了夏母,對方非常熱情的把他們小時候那點事給扯出了花。
江餘聽到最多的就是,夏知綺很聽夏懷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