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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是不是哭了?”
邵則看蠢貨一樣看他,套上內·褲下床往浴室走,轉過身的那一瞬間,那些被壓制的情緒全部爭先恐後的翻滾了出來,從臉上到達眼睛裡,他的眼眶赤紅。
他來這個世界已經二百三十五天,體會過幸福,也抓住了,卻太短暫。
不過不要緊,邵則的嘴角咧開一個清晰而嗜血的笑容,那個男人逃不掉的,等他回來。
今年的三伏天似乎比往年要長,邵則跟進入發·情·期一樣,不要命的纏著江餘,隨時隨地都會釋·放他的欲·求。
假期一滿,鄭伊回到公司,她先是在各部門遛達了一圈,確定大傢伙都安然無恙才鬆口氣,她端著咖啡進去,看到辦公桌前的男人,胳膊腿都不缺,但是又像是什麼都缺,她下意識緊張起來。
鄭伊把咖啡放桌上,她偷瞟辦公室四周,“江總,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
低頭批閱檔案的江餘忽然挑眉,“鄭伊。”
鄭伊繃直神經,“是。”
江餘眯眼在自己的秘書身上一掃,“公司內部禁止發生戀愛關係。”
鄭伊嘴角抽搐不止,臥槽,這也能看出來?
“那,那個,我也是一時失控……”
“下不為例。”江餘的呼吸不易察覺一重,又恢復過來。
“啊?”鄭伊一呆,腦子轉了十幾圈後總算轉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感激的笑,“謝謝江總!”
走出去後鄭伊變了變臉,不對啊!裡面那位是變著角度在說她剛上的這趟車不能帶她到達終點。
江餘西裝革履,桌底下是另一番景象。
他揪住少年的頭髮,“公司上下,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有。”邵則逗著手裡的鳥兒,兩片沒有血色的唇張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就這個?”江餘往後一仰,透著一絲戲謔。
“你一定會說不喜歡。”邵則抬了一下眼簾,靜靜的望過去,“是不是?”
江餘已經蹦到嗓子眼的三個字給硬逼著壓下去,被看的有些彆扭。
邵則輕聲嘆息,我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薄情的男人,連地府的小鬼都給不出一個原因,好像本來就該這樣。
“你最近是不是精·蟲上腦?”江餘的氣息一陣急亂又漸漸放緩,沒完沒了的在他身上取水。
邵則眉心微擰,把手心裡的液·體一點點·舔·乾淨,站起身去解江餘的西裝釦子,眯起的細長眼睛含·著笑意,“到我了。”
一個多月後,江餘被邵則關在家裡,變相的囚·禁,他的精神不太好,邵則似乎比他要嚴重太多,經常前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撲上來發瘋的·咬·他,在發洩著什麼。
有幾次江餘真的以為自己死在邵則手裡了。
邵則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睜著一雙眼睛盯著他,那種目光讓人慎得慌,又無端覺得悲涼。
就在江餘快被邵則折磨的崩潰時,他唯一能稱得上家人的秦之涵當爸爸了。
兒子的媽卸貨後就跟一個暴發戶跑了,他請了月嫂在家帶兒子,生活依舊很充實。
忙歸忙,秦之涵還惦記著兄弟的事,他一得到訊息就打了個電話,“和尚說他離開的時候到了。”
江餘把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聽到秦之涵那句話的時候頓了一下,“是嗎?”
“是啊,你就要解脫了。”秦之涵在那頭示意懷裡不停扭·動的女人安靜一點,“一直沒問你,你是怎麼跟那小子認識的?”
“說來話長。”江餘站在陽臺,看著樓下花圃裡的少年,精緻的側臉籠著陰鬱,瘦長的身子單薄,可能是那身白色運動服的原因,襯著越發蒼白,近乎透明,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那頭秦之涵已經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準備要聽一個虐戀情深,可歌可泣,跌宕起伏的長鬼故事,誰知對方來一句,“所以就不說了。”
秦之涵突然萎·了。
“和尚還說了句奇怪的話,他說世人多愚蠢,命格這東西是改不了的。”
江餘沒再聽下去,因為那股他熟悉的陰涼逼近了,他把手機塞口袋裡,被對方從後面擁住。
“在跟誰打電話?”邵則舔·著江餘的耳朵。
“之涵。”江餘抓著欄杆。
邵則想要的是江餘的沒有隱瞞,江餘給了。
下午,江餘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沒有預兆的,聽到久違的清脆聲音,“叮,系統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