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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而覺得神奇。
她瞪著自己的雙手,看了半晌,才說:“我不用你把我拖走,陛下,我將自己離開!我自己離開這座宮殿——這裡已經不是我當年嫁給你的時候所居住的那間茅屋,那間應該有你父親迦葉波的茅屋,那間被你母親整理好的茅屋,那間必須我帶著加裝上門你才能喝得起牛奶粥的茅屋!現在,我要離開這裡,陛下!我將拋棄你,而不是你拋棄我!”
說著,她看向兒子:“跟我一起離開,缽羅訶羅陀,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能居住的好地方。”
然而,兒子拒絕了她:“不,母親,他傷害不了我,而我卻能看著他這樣行不義之舉到自取滅亡!我不會離開,母親,我不需要他的養育就能長大,而我要在這裡看著他!”
缽羅訶羅陀的話讓金床更為憤怒,他更決心殺死缽羅訶羅陀了,這個尚未成年的兒子現在在他眼裡就是最可怕的罪人。
然而金床哪裡有這個本事呢?
在毗恭吒天宮,在那高居於梵天真界之上的因果之海業力之淵,在那不可企及的地方,毗溼奴正觀望著這一切。
他又名遍入天,遍入世間萬物,無論這世間的生物、非生物、動物、不動物、為五大元素所組成者、不為五大元素所組成者,他們都是毗溼奴的化身,任何一切,只他心念一動,那邊會成為他的化身,更何況,他本質上就是整個宇宙,所有的靈魂也只是他身上掉落的碎片,因而,那缽羅訶羅陀的情況,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明白該要在什麼時候,給予幫助。
“那羅延。”
“摩訶提婆,我不會讓這一切失控,你該相信我。”那羅延與他對視,他們相視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亙古的永恆,
“我信你,那羅延。”摩訶提婆答應著,便席地而坐,開始了冥想。
拉克什米走過來,她將花瓣灑落在兩位上主身上:“那麼,我將去接走伽耶度,她需要在淨修林裡生活。”
說著,她便離開了。
淨修林裡現在只有闍衍提與摩耶,伽耶度的到來會讓她們的生活豐富多彩起來。
畢竟伽耶度曾經貧窮過,又做過王后,她的很多想法,她知道的很多事情,都是闍衍提與摩耶所不知道的。
而因陀羅與祭主仙人,他們兩個在淨修林裡則有些多餘了——因陀羅會做什麼呢?不,他什麼都不會做,他只會做天帝。
他既不能放牛也不能牧羊,他連打個繩結都打不好,那些男人該做的活兒他一樣都不會,耕田犁地就更不用想了,就算摩訶提婆把南迪借給他也沒用!
祭主仙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原本最擅長的就是祭祀,而現在所有的神明都給金床控制了,祭祀自然也要停下來……祭主仙人再別的本事就是殺人,他打仗的本事可一點兒不弱,但是誰讓那金床有梵天的賜福呢?唯獨,他沒法在淨修林裡用這本事,這也不叫本事!
因而,當拉克什米帶著伽耶度來到淨修林的時候,這兩位男性已經鬱悶好久了,而伽耶度懂得很多,她教給因陀羅如何耕田,告訴祭主仙人怎麼犁地,又教給他們怎樣去做那些凡人男子該做的事情。
儘管她是金床的妻子,但是祭主仙人與因陀羅都沒有打算對她不利。
因陀羅說:“金床的罪孽已經延伸到他的妻子身上了,他把邪惡壓在自己妻子身上的時候,就是他罪孽即將到頭的時候,我才不擔心,我等著他自取滅亡。”
也難得因陀羅會說得這樣有道理,摩訶提婆在毗恭吒聽到了,不由得露出笑容來。
“摩訶提婆,你不要高興太早了。”那羅延嘆了口氣,深處冰涼的手來,拍在摩訶提婆的臉上,“醒醒吧、”
摩訶提婆沒有睜開眼,卻伸出手去抓住了那羅延的一雙手。
可惜,那羅延還有一雙手,他另外一雙手伸出來,又拍上了摩訶提婆的臉。
沒辦法,摩訶提婆只好也長出一雙手來,抓住了他的另外一雙手——他們一共四雙手,就這樣抓著彼此,糾纏著彼此。
那羅延也不由得笑了出來,但他卻並不放棄,一直就讓他的四隻手冰涼涼的,在摩訶提婆的手裡,帶著大海的氣息。
摩訶提婆嘆了口氣,終於睜開眼:“你的手這樣涼。”
“我的手一直很涼,摩訶提婆。”那羅延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很快,金床的事情就要解決,摩訶提婆,我只是擔憂缽羅訶羅陀的年紀尚小,做不了真正的君王。”
“你不需擔心這些,那羅延,他年紀雖小,但是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