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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祈求嫁給那羅延天的話,您會不會生氣?”
“生氣倒是不至於,不過思瓦米可不會同意,他大約會答應讓你嫁給他的某個化身——你猜是摩蹉還是伐羅訶?”
拉克什米的話讓闍衍提直襬手:“不要不要,那我還是在家裡做老姑娘好了,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被您定了下來,第二好的男人又不大適合結婚,所以呢,我就準備在家賴著我的父親過一輩子了!”說著,她把手攤開晃了晃頭,“其實,要是人好,就算是凡人,就算是剎帝利,我也不在乎。”
闍衍提險些成為拉克什米的嫂子,所以她們一起,說話倒是不若信徒與神明之間的虛幻縹緲,這樣的對話,頗具人情味,也是拉克什米自性最為濃厚的時候。
毗溼奴聽她們談論他與摩訶提婆,不由得笑了起來,而他一笑,摩訶提婆也便跟著笑。即使他的手指上的傷痕尚未褪去,摩訶提婆也還抓著他的手輕輕的吹拂。
“摩訶提婆,已經沒有感覺了。”毗溼奴想要收回手去。
“但是仍舊有紅痕。”摩訶提婆固執地說,又在他的手指上吹了一口氣,“直到你能達成心願,那羅延,否則我不會讓額頭上的提拉克褪色。”
那羅延點了點頭,也就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吹來吹去了。
在淨修林中,沒有任何人能夠闖入,這是三界之中不被發現之地。
而也正因為這樣的地方,蘇羯羅毫無所得,只能空手而歸。他回到金床那裡,說明了情況,然而霍利伽卻對此不滿十分,她怒吼道:“你只是因為闍衍提是你的舊情人才會這般敷衍,蘇羯羅,金星之主,我說錯了嗎?!”
“霍利伽!我的天乘已經出生,我的妻子還在身邊,你怎敢這樣說話!”蘇羯羅氣憤不已,“阿修羅王金床,如果你不信我,那麼你就去找值得你信任的人來教導你吧!”他說著,抬起腳就往外走。
然而金床哪裡能夠讓他離開?
擁有復活咒語的蘇羯羅是阿修羅們的王牌,金床不可能讓他離開,於是,他怒斥霍利伽:“你這愚蠢的女人,你這不會為我分憂的妹妹,你怎能對我的導師不夠尊敬,你用你的額頭去觸控他的雙足我都嫌你不夠資格!現在,去哭泣吧!我的導師若是不肯原諒你,妹妹,你就去跳崖死了算了!”
金床這樣的怒吼讓霍利伽大哭了起來,她當然不願意跪倒在金星之主的腳下,蘇羯羅他雖然叛出天界,卻仍舊是天界生主的兒子,與阿修羅從骨血上來說就是仇敵。
然而哥哥的話,她不敢違抗。
於是,儘管霍利伽跪倒哭泣乞求原諒,金床也還是把她遠遠地嫁了出去才算是對蘇羯羅有了交代,但是……金床仍舊需要更多的妻子。
在淨修林中躲過一劫的闍衍提驚魂未定,她不敢走出淨修林,也不敢與自己的父親因陀羅通風報信,她唯有在淨修林中等待著這場風波過去,一旦過去,她也許馬上就要找個人嫁了,讓再也沒有誰能拿她來威脅她的父親。
然而脾氣不小的天女,她此刻的憤怒並不強烈,可恨意,卻滋生於內心。
為此,她在淨修林的邊緣坐下,開始苦修冥想,她渴望透過她的冥想完成對蘇羯羅的報復。
而人間此時,意境又過了百年。
這百年其間,金床搶來的妻子卻沒有一個能給他生出孩子來,而他的正妻接連生了二子之後,此刻再一次懷上了第四個孩子,她經歷了丈夫的喜新厭舊,但最終,她又得到了一個孩子,一個賜福。
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生怕這個孩子出什麼事情。
“伽耶度,你不必這樣擔心,”金床十分快樂,“這是我的幼子,我當然會保護他讓他不受侵害——任何提婆神族都不能傷害到我們的兒子!”
“陛下!”伽耶度搖頭,“我懼怕的不是提婆神族,我懼怕的是阿修羅眾!您的另外的那些妻子,還有您的妹妹霍利伽——在我生長子的時候,她就在您耳邊進言要您另娶他人,而現在,她大概仍舊沒有學會不要在長嫂的背後教唆她的哥哥去做背叛的事情——您若真心喜歡哪個女人,您為何不告訴我,反而要讓您那妹妹操心?”
伽耶度越說越傷心,她抱著肚子,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金床生怕兒子又什麼不測,馬上答應再也不聽霍利伽的讒言了,甚至還要殺掉霍利伽,但伽耶度又阻攔了他:“因為我的孩子就讓您的妹妹去死,天啊,我這樣做的話,那誰還會稱呼我為國母呢?陛下,您要殺了我嗎?”
“那我該如何去做,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