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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裡的螃蟹,笑著說。
“就測過蟹字。”
越千玲剛才從聞卓手裡搶螃蟹,一隻腿還在聞卓的手裡,聞卓看看螃蟹,把手裡的蟹腿叼在嘴角,回頭看了看我,眉頭竟然皺了起來。
“……這字不太好說。”
“怎麼?測不出來啊?”越千玲得意洋洋的笑著問。
“不是,我能測出來,不過……”聞卓指著我欲言又止的說。“不過看他面相又不是。”
“到底你測出來是什麼啊?”蕭連山著急的問。
“我測出來,你應該是帝王才對。”聞卓說出這話,或許是自己都不確定,搖頭苦笑。
我眉頭再次皺起,瞟了一眼越千玲手裡的螃蟹,詫異的問。
“為什麼測出來我是帝王?”
“你測蟹字,剛才蟹腿在我手,蟲無足就是一箇中,解字拆開是刀分牛首獨見角,這是執牛耳的意思,所謂諸侯四方立,天子在中位,你既在中位又手執牛耳,你不是王是什麼……”聞卓咬碎嘴角的蟹腿很從容的回答。“你姓秦,合在一起就是秦王。”
第二十九章 免罪金簡
我手微微一抖,杯中酒濺落在手背上,越千玲和蕭玲山都瞠目結舌的看著他,聞卓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慢慢取下嘴角的蟹腿對我們歉意的笑了笑。
“別認真啊,就當我信口開河,夜遊秦淮河全當我給你們找點樂子。”
我暗暗深吸一口氣,不管聞卓是信口開河還是真鐵口直斷,這個年輕人都讓我歎為觀止,遊船偶遇竟然是同道高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對聞卓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就像當初我看見蕭連山一樣。
前面的河道船多,我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聞卓的身上,對面划來兩條船,我們的船險些撞上,緊急的閃避讓船身來回搖晃,我和越千玲都坐在船邊,一不留神差點掉到河裡去,我下意識一把扶住越千玲,自己卻失去重心,好在聞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拉回來。
我本想說感謝,抬頭才看見聞卓之前一直掛在臉上痞子般不羈的笑容消失的乾乾淨淨,低頭一直看著我的手,他手指很有力的順著我手臂關節捏了幾下,頓時驚訝的抬頭看我。
“帝王之格!”
聞卓說完快步走到船頭,仰頭觀天,片刻才詫異的走進來。
“我本來有要事要辦,路過金陵看見斷了千年的王氣失而復得,一時好奇就跟著王氣而行,至到上了這條船,我發現紫氣一直聚於秦淮河之上隨船而行,我之前一直大為不解,原來紫氣東來說的是你!”
船靠在岸邊,聞卓走上岸去,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走回來交給我。
“你骨相為帝品,可面相卻不是,肉不襯骨,看來你這面相也未必是真的,想必是有難言之隱,同船共度一酒之恩,我身無長物,這道道符送給你,剛才摸骨你有無妄之災,這道符能幫你趨吉避凶,但十日內切莫拆開,我本是被這王氣所吸引,現在知道了答案也算了一樁心事,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再來討口酒喝。”
聞卓說完嘴角又掛起不羈的微笑,轉身向我們告辭,我站在船頭把道符收好,感激的對他笑了笑。
“我姓秦,名雁回!,聞兄道法玄妙,令人折服,我對玄學也有些研究,今日偶遇三生有幸,他日如果再見定向聞卓討教。”
“哥……”蕭連山走到我身邊,看聞卓已經消失在我們視線裡,警覺的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你怎麼能把名字說出來。”
“君子坦蕩,小人慼慼,我防小人,不瞞君子,看聞卓面相雖邪但不惡,落落大方光明磊落之人我防他何用。”我若有所思的點頭回答。
我們第二天回到申城,顧安琪已經把公墓宣傳的事進行的有條不紊,算算時間秋諾也應該來找我了,可我等來的並不是秋諾,而是齊鴻濤,我們去金陵也就是十多天時間,聽說他前前後後來了三次。
齊鴻濤寡言,見我回來單刀直入直接說明了來意,原來他手裡有件古玩,最近有人高價想收購,對方來頭不小,給的價格也很合理,遠超出齊鴻濤意料之外。
齊鴻濤告訴我朱爺說我能看出九龍公道杯的真偽,對古玩鑑賞眼力不凡,所以齊鴻濤想讓我幫他看看。
齊鴻濤從盒子裡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個長方形金片,正面鐫刻雙鉤楷書銘文,我看齊鴻濤挺重視,接過手裡仔細的看了看,當目光落在上面楷書銘文時,大吃一驚的張大嘴。
上面的銘文清晰的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