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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隻有帝王能尊享的秦磚,這條通道一般人是不能走的,這是秦王的御道,千年前只有秦王能踩在上面,誰會在這離奇的地方修一條御道呢?
“這通道修建的年代遠比之前的明十四陵要久遠。”顧安琪想了想對我們說。“既然有人在這裡修建道路,你們說……這裡會不會有人啊?”
“怎麼可能,這都是千年前的東西了,誰可以活上……”越千玲按照習慣性的思維去否定顧安琪不著邊際的想法,可很快又停住沒再說下去,我猜她可能是意識到,似乎她見過活了上千年的人已經並不少了。
我們沿著御道向前,有了道路的指引我們也不怕走錯方向,可是霧氣太重,看不清前面有什麼,我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蕭連山走在最前面,警覺的留意著四周,這裡太安靜,越是這樣我們反而心裡越沒底。
“前面有東西。”蕭連山忽然機警的示意我們停下來。
我們在御道兩邊看見一個對稱的稜角,走近才看清楚是青銅所製造的一種器物,可因為被霧氣所遮擋看不清全貌,大體上看像一根青銅柱,儲存的極其安好嶄新如初,上面有層次分明的紋飾和典型秦代風格的線條,不過我們都不知道這青銅柱是幹什麼用的。
但很快我們發現這青銅柱比我們想象中要大的多,我們僅僅是看見其中一角,我們圍著這青銅柱走了一圈,等再回到原來的位置估計用了十分鐘,這不是大,確切的說應該是巨大,我一直在心裡記下腳步,最後估計出這東西竟然比越雷霆那套三百多平的房子還要大。
而且走了一圈後我已經不再確定這到底是什麼青銅器物,因為從不同的方向看,完全是各不相同的樣子,我們只能看見底部的形狀,至於被霧氣遮擋的上面是什麼樣子就不得而知了。
越千玲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說。
“看這紋飾應該是秦代虎狼紋,不過虎狼紋多用於鎧甲之上,怎麼會銘刻在這裡?”
蕭連山用手在上面敲擊幾下,發出厚重低沉的迴音,聞卓一直沒說完,一個人又圍著青銅柱走了一圈,最後停在我面前,皺著眉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居然單膝跪了下去,一邊看著青銅柱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一愣,不明白他在幹什麼,聞卓忽然指著自己弓膝的腿笑著問。
“你們看這像什麼?”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明白聞卓的意思。
聞卓從旁邊拾起一塊小石頭放在他單跪的身前,不慌不忙的說。
“你們這樣看不會明白的,你們當這小石子就是現在的我們,而我就是這青銅,你們看見什麼?”
聞卓單膝而跪,按照他的設定,我們只有小石子那麼大小的話,在他面前我們完全要仰視才能看見,不過很快我眼睛一亮,聞卓單立的那隻腿和我們看到的青銅柱倒是有些相似。
我再看看聞卓的樣子有些吃驚的說。
“你……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個單膝跪地的青銅人?”
“怎麼可能。”蕭連山拾起聞卓面前的石頭憨笑著說。“這要是一個青銅人,那該有多大……”
蕭連山剛說到一半,忽然我們感覺身後平靜的海面忽然在翻滾,帶著強勁的氣流迎面向我們吹來,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霧氣在風中被吹散,我們周圍的一切變的清晰。
我們終於看清楚了面前的青銅柱,不過正如同聞卓比喻的那樣,我們真的如同他面前的小石子,頭抬的越高我們口張的越大。
那並不是青銅柱,我想起了盲人摸象的典故,因為實在是太大,相比起來我們在這尊雕像下面太過渺小,所以如果不看全貌的話,我們永遠只能對著區域性去猜測,如果不是那陣恰到合適的風我們永遠也不會看清楚這龐然大物。
一個有七層樓高的巨型青銅秦兵,單膝跪立在我們面前,全身一套嶄新的虎狼紋飾鎧甲,頭戴青銅胄,面部是饕鬄青銅面具,雄壯威嚴,雖是跪地可氣勢凜然殺氣四溢。
在青銅秦兵的背上是一個巨大的火盆,上面燃燒這熊熊烈火,在御道兩邊左右各一個,我們之前看見的光亮就是從這火盆中發出來的,這是兩個秦兵跪膝燈,像兩個不可侵犯的衛士不但照亮了這海灘,同時也守護這這神秘離奇的地方。
我們完全被這兩個青銅秦兵所震撼,我們站在下面只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和難以用語言描繪的驚訝,特別是青銅兵臉上饕鬄面具,我都有些恍惚,似乎跪在這裡的就是一隻巨大的上古兇獸。
我們太專注去看這氣勢磅礴的青銅雕像,剛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