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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火燒,我聽不懂他說的泰語,但很確定,此刻他有多難受。
我看見他拼命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在裸露的身體上我看見通身血紅,身體的面板在慢慢乾裂,一絲火星從他挖爛的傷口中竄出來,火苗越來越大,從他體內燃燒出來,片刻就成了一個發出慘叫的火球,掙扎幾下就倒在地上,邪火熊熊不滅,屍體被燒焦的味道瀰漫在地下室裡。
剩下的兩個將頭師或許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驚恐的看著我,不由自主向後退,我緩緩走過去,在他們剛才施法的地方拿起草人,從裡面取出越千鈴和蕭連山的毛髮,借物破魂的把戲還需要搞這麼複雜,我用五雷指決,招他們兩人魂魄收在草人裡,學著他們的樣子,把草人在屍油裡浸泡一下,言西月就是這樣教我,別人怎麼對我,我就要復以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然後拿起他們祭壇上的白蠟燭,把草人放在上面慢慢烘烤,對面兩個驚慌失色的將頭師頓時捂著頭,劇痛難忍的大叫,我能清楚的看見他們的臉在我面前焦黑乾裂,直到我手裡的草人在燃燒起來,他們的頭騰起一團火,臉燒的面目全非,痛不欲生的滿地打滾,我並沒有停止的想法,從草人的頭開始往下燒,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們兩人在我面前一段一段燒成一堆焦黑後,我才心滿願足扔掉手裡的東西。
容亦一直是靠手支撐著椅子才能站穩,我緩緩走到他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
“現在輪到你了。”
我讓跪在最前排的幾個人站起來,把那天容亦準備的黑桌再抬了出來,就放在他的面前,上面還放著蘇冷眼和歐陽錯他們的牌位,我隨手掃落在地上。
“你不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在我手裡的嗎,你很快就知道了,下去自己問他們去。”
容亦渾身抖的像個篩子,腳一軟癱倒在椅子上,巖未的棺材也拿了出來,我放在黑桌上,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說。
“那天你當著我的面褻瀆亡人骨灰,毀人骨骸形同掘墳,犯者斷膝骨,動手。”
在這個地下室裡,我相信只要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敢反駁,何況這些事對於他們來說太熟悉,所以我的話音一落。
兩個人把容亦從椅子上拖起來,舉起刀背重重的砍在他雙膝蓋骨上,伴隨著骨頭碎裂的清脆聲和容亦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重重跪倒在黑桌上巖未的棺材面前。
“按律法盜贓一百錢者剜雙眼,動手。”我聲音冰冷的說。
打斷容亦膝蓋骨的兩個人遲疑了一下,我看見他們喉結蠕動,再心狠手辣可要活生生剜人雙眼多少有些膽寒,可這種遲疑僅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我猜他們也明白,不動手的結果是什麼。
當著我的面,他們的指頭插入容亦的眼眶中,再拿出來的時候,手心各自多了一個帶著肉筋的眼珠,容亦的眼眶已經只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空洞,捂著雙眼絕望的慘叫。
“秦雁回,黃爺會把你碎屍萬段!”
“汙言辱君王者,割舌三寸!”我高傲的昂著頭不屑一顧的說。
兩人用鋼刀撬開容亦的嘴巴,活生生從他口中割斷舌頭,容亦滿口是血,口裡含糊不清的發出慘叫的聲音,疼的滿地打滾,那群跪著的人裡我聽到有人在嘔吐,只是現在他們的頭埋的更低。
“弒君謀逆罪不可赦,處車裂。”我冷冷一笑瞟了地上痛不欲生的容亦。“今天算你運氣好,我找不到五輛車來分你的屍,你們把他們四肢和頭砍下來。”
兩個刀手手抖的厲害,深吸一口氣後,蹲在地上揮刀砍下去,偌大的地下室裡迴盪的都是刀刃砍在骨頭上,拔出,又砍下重複的聲音,等他們站起身,兩個人渾身是血,我已經看不清他們的臉,地上的容亦四分五裂身首異處。
我從地上拾起容亦的頭,向外走去,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都低著頭生怕引起我的注意,走到門口我停頓了一下。
“你們的命先寄存在我這兒,把今晚發生的事傳出去,從今往後,誰敢再招惹我,下場形同容亦。”
沒有人回答,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回答,相信正如同言西月說的那樣,過了今晚在泰國絕對沒有人膽敢再要挾恐嚇我。
回到許東正的房子已經很晚,我擰著容亦的人頭走進去,內外八堂的人還都等著,不管他們服不服氣,至少許東正還沒嚥氣,全當是給他面子。
趙治一直等在門口,看見我回來連忙迎上來,走近才看見我手中的人頭,震驚的立在原地,我都沒和他說話,對直走進屋裡,容亦的人頭還在不停的滴血,在端坐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