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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能認出來,沒想到原來行家裡手。”秋諾也有些意外的看著我說。“這件陳先生可能看上眼?”
又豈止是能看上眼,秋諾倒是大方一出生就拿出這樣一件玉器,這件白玉忍冬紋八曲長杯,用和田美玉雕鑿而成,玉質潔白溫潤,玉杯外壁裝飾有忍冬圖案,忍冬紋又稱為卷草紋,是一種纏繞植物,因為在冬天也不凋謝,故有忍冬之稱,因此用它來寓意長壽。
這杯子是唐代中期之物,造型別致,工藝精湛,形狀為八曲長橢形,杯壁口沿處打磨的很薄,只有半厘米,從杯口到杯底逐漸增厚,高超的碾磨雕琢技術由此可見一斑。
如果按照價格折算,這玉杯賣了可以買兩幅《瓊州海疆圖》還綽綽有餘,我把玉杯很隨意的放到桌上。
“難得一見的玉器,成色和做工都堪稱上乘,不過……”
“陳先生對玉器不感興趣沒關係。”秋諾沒等我說話就把話接過去很自信的樣子。“再看看這件銀器滿不滿意。”
秋諾從第二個盒子裡拿出一個銀碗,樣式很普通尋常,銀碗口沿下內束,折成略有弧狀的斜壁,圓底,外腹壁捶出十朵如意雲頭,器底焊接附加鎏金圓飾片。
圓片內以魚子紋為底,中心模衝出兩隻相對的瑞獅,雙口銜摺紙,腳下亦裝飾一株折枝花,邊緣為一圈繩索紋,繩索紋外加飾一週向內翻卷的波浪紋,紋飾均鎏金。
這銀碗看似普通,但我拿到手裡翻看片刻就發現銀碗真正的價值,這是唐代銀製品上極其罕見的捶揲工藝,現在這種工藝已經失傳,所以這個銀碗絕對稱得上孤品。
我想秋諾挑選著銀碗多半還有想看看我到底識不識貨,從價值上說,這銀碗絕對比剛才的玉杯還貴重,我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再一次把銀碗放了回去。
秋諾依舊很平靜,這一點她倒是沒有變,認識她那麼久在我們身邊一直處變不驚,喜怒不形於色,可我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回絕了兩樣東西,她居然一點都無所謂這讓我很不理解。
秋諾把第三個盒子推倒我面前,這個盒子要比剛才兩個大,然後伸出手示意我自己開啟。
“陳先生眼光獨到,這是最後一件不知道能不能打動陳先生。”
我掀開盒子的瞬間,屋裡的燈光照射在盒子裡,反射出耀眼的金光我都有些睜不開眼,適應了片刻才看清楚。
那盒子裡整整齊齊擺放著橫豎各三隻,一共九隻一模一樣,半掌大的純金烏龜。
龜形圓頭銳尾,四肢懸立無眼無嘴,我拿在手裡顛了顛重量,笑著說。
“無端嫁得金龜婿……想必說的就是這東西吧。”
“陳先生要是喜歡這九隻金龜都是你的。”秋諾看我有些興趣爽快的回答。
我把手裡的金龜翻轉過來,龜身下刻著唐朝金庫四個字,這是唐代皇宮之物,姑且不說來歷,就這九個金龜的價值已經難以衡量了,更不用說再加上歷史傳承和背景。
“秋小姐願意那這個換我手裡的風水畫?”我看黃金龜的樣子很貪婪。
“當然……陳先生如果願意割愛,這桌上的三樣物件都是你的。”
桌上任何一件物品拿出去都足以引起轟動,可秋諾居然想都沒想全送給我,僅僅是為了我手中那副風水畫,這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在秋諾眼中竟然抵不過一幅《瓊州海疆圖》。
我把手裡的黃金龜放了回去,身體靠在沙發上,秋諾看我表情笑著問。
“陳先生還是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我的指頭在在膝蓋上有節律的敲擊幾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是為什麼?”秋諾追問。
“秋小姐這三樣東西,任何一樣都被我買的《瓊州海疆圖》也值錢,你能拿三樣換我手裡一幅風水畫,可見這畫對你很重要,說到底我終究是一個商人,奇貨可居的到底當然懂,既然秋小姐如此大方。”我的指頭在桌上三個盒子上挨著點了一遍,最後指著黃金龜不慌不忙的說。“這三件我都要,不過這黃金龜少了點,再加九個!”
秋諾重新看了看我,冷豔的笑容慢慢變得愉快,我想她現在對我已經有了新的認識,一個貪得無厭的商人,事實上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迫切想要得到那副畫,不過等我把話說出來後,我突然發現秋諾變得一點都不著急。
門外有人敲門,霍謙快步走進來,在秋諾耳邊低語幾句後,我看見秋諾很從容鎮定的站起來,笑容變得很滿意。
“陳先生,看來我和這幅風水畫終究是緣慳一面,生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