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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著可多事,心事重重的樣子,馬上要去龍虎山了,多半不會輕鬆。”顧安琪一邊插蠟燭一邊笑著說。“五年前今天我認識你的,就當是你生日了,禮物我沒給你準備,這蛋糕是我自己做的。”
我恍然大悟一臉感激的淺笑,這段時間我就說越千玲沒跟著我,以為她是成天逗著燭九陰玩,原來一直是在琢磨這件事,難怪我和聞卓還有連山出去她也沒問過什麼,現在才明天她是想給我驚喜。
越千玲告訴我她是讓顧安琪教她做的蛋糕,看著上面的蠟燭,忽然有些感概,時間過的真快一晃都認識她快五年了,五年前的今天我第一見到越千玲,想到這裡我突然笑了,下意識摸著臉說。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咱們都算是坦誠相見了,當時你不是嚷著讓霆哥挖我眼睛嘛,呵呵。”
越千玲的臉微微泛紅,抿著嘴白了我一眼,她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以前的越千玲,雖然那個時候的她任性嬌蠻,可是和她在一起總是有種莫名的開心,我摸摸她的頭起身去拿火柴,被越千玲拉了回來。
然後我看見她張開手,燭九陰纏繞在她指頭上,越千玲把它取下來,握著燭九陰到蠟燭面前,用指頭碰了碰它的尾巴,燭九陰身體忽然變的赤紅,口一張一股烈焰噴出來,我先是一怔,然後捂著肚子徹底被越千玲逗笑了。
她手中的燭九陰雖然還是能噴烈焰,氣勢依舊,可就是小了一點,怎麼看都像一個打火機,上古神獸落在她手中用來點蠟燭,我都不知道這條燭九陰現在做何感想,而且越千玲還洋洋得意的告訴我,她已經教會燭九陰,動一下尾巴是噴火,動兩下是噴寒冰,現在聞卓抽菸都不需要用打火機了,看著越千玲指頭上任然趾高氣昂的燭九陰,我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門外的敲門聲沉穩有力,短促而有節律的三聲,越千玲很疑惑的在口中嘀咕,明明讓聞卓和連山還有安琪在外面多晃盪久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過聽著敲門聲我就知道絕對不會是他們,等我轉頭果然看見站在門口的齊鴻濤。
他還是一副寡言的樣子,也沒多餘的話,走到我面前。
“事情都處理好了。”
“什……什麼事?”越千玲很茫然的在我和齊鴻濤之間看了幾眼。
我拿起衣服,深吸了一口氣,讓越千玲和我一起跟齊鴻濤走。
“給你過生日啊,就不能過完了走?”越千玲一臉抱怨的問。
“既然是過生日,怎麼能沒禮物,走,我帶你去看一件禮物。”我淡淡一笑牽著越千玲出門。
越千玲聽說禮物,本來很欣喜,不過看到齊鴻濤表情就變得疑惑,我估計她是想不出齊鴻濤會準備什麼樣的禮物。
齊鴻濤帶我們去的地方很偏遠,越千玲從下車後就僅僅牽著我的手,一路上齊鴻濤和我都沒有說話,最後我們停在郊外一處極其隱蔽的倉庫面前,外面有人把守,見到齊鴻濤才把門開啟,裡面的光線很昏暗,等到了這裡越千玲似乎也意識到,我口中的禮物不會太簡單。
齊鴻濤點頭示意倉庫裡面的人,我和越千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裡是光線的死角,我和越千玲完全沒入陰影之中,不一會就看見兩個人抬出一個大麻袋重重的扔在地上。
從麻袋裡傳出嗚嗚的慘叫聲,在地上扭動翻滾,那裡面應該是有一個人,越千玲一看頓時緊張起來,我的手按在她有些冰冷的手背上,默不作聲的淺笑,示意她不用害怕。
那兩個人衝著麻袋一陣拳打腳踢,裡面的聲音才安分了許多,齊鴻濤回頭看看我,見我淡淡點頭,這才讓那兩個人把麻袋解開,從裡面拖出來的人血肉模糊,遍體鱗傷,麻袋上全是殷紅斑斑的血跡,全都是從他身上浸透出來的。
那人鼻青臉腫,口中又被塞堵住,扭曲變形的臉很難看清楚樣貌,不過等到這個人被放出來,我明顯感覺到越千玲的手頓時握緊成拳,或許這張臉再怎麼變他都不會忘記。
我再也看不見霍謙臉上永遠不變謙和的笑容,他的這種笑具備一種特殊的親和力,總是能讓身邊的人輕易放下防備,但這笑容的背後卻是看不見的陰毒和姦詐,越雷霆沒看出來,劉豪也沒看出來,甚至當時的我亦然沒有看出來,霍謙就像一條偽裝極好的毒蛇,總是在不經意間發起致命的一擊。
結果顯而易見,越雷霆至今下落不明,而劉豪早奔黃泉,我們所遭遇的一切,與其說是魏雍謀劃有多厲害,還不如說是霍謙這條白眼狼反口噬主有多令人髮指。
可如今霍謙即便是毒蛇也好,白眼狼也罷,都已經不重要,我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