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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種飲料,愛人至始至終都記得。
薛閻側頭凝視他,眼底流露出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愛意。他掏出手帕替少年擦拭沾滿奶漬的嘴角,低聲問道,“你早就知道薛瑞把你帶回來的目的?”
“知道。他們都當我是白痴,但其實我是天才。”周允晟發現薛子軒正看著自己,翹起唇角衝他乖巧一笑。
薛子軒立即放下酒杯大步走來,卻又被薛李丹妮拉住,往一群名媛中間推去。
薛閻朝那邊冷冷瞥了一眼。
“你如果想離開,記得告訴我一聲。”他沉聲說道。少年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他並不是陷入狼群的羔羊,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猛獸,蟄伏在暗處用戲謔的心態觀察著自己的獵物,看著他們做出種種可笑至極的舉動,等玩膩了便會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
他用纖細柔軟的外表隱藏自己強悍的內心。
越瞭解少年,薛閻就越是為他著迷。他想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比少年更適合自己。
“那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周允晟立馬順杆爬。
薛閻嘴唇貼在他耳邊說了一串數字。
周允晟默默記下,指著他雙腿問道,“怎麼弄的,還能治好嗎?”
“小時候出了車禍。能治好如何,不能治好又如何?你很介意?”薛閻眸色暗沉了一瞬,勒住少年腰肢的手臂不自覺用力。
幾名保鏢特別憐憫的看了少年一眼,說什麼不好,偏要說老闆的雙腿,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嗎?
“我想著,要是治不好的話很多姿勢就不能用了。不過沒關係,我回去以後慢慢研究,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周允晟煞有介事的點頭,其實他個人倒是很喜歡騎乘位,日後這個姿勢會使用的相當頻繁。
薛閻花了一分鐘才消化掉隱藏在這句樸實無比的話中的巨大資訊量,下-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支起一頂帳篷。
幾名保鏢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少年怒點三十二個贊。見過主動的,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卻又一點兒也不顯得輕浮放蕩,反而認真嚴肅到可愛的程度。這樣的極品,估計一百年才能碰上一個,瞧瞧,連老闆都把持不住了。
趕緊收了吧!這不但是保鏢的心聲,也是薛閻的心聲。他忍了又忍才沒當場脫掉少年底褲,將他摁在自己的堅硬上。
他扶額,嘴裡發出無奈至極的嘆息。今天邀請少年出席宴會根本就是個錯誤,他應該派人直接把他綁在床上。
周允晟挑高一邊眉毛,用古怪的神情盯著愛人碩大的那處,手裡的牛奶杯蠢蠢欲動。
“又在想什麼?”薛閻發現自己永遠跟不上少年的思路,他就是個大寶貝,不斷挖掘就會不斷為他帶來驚喜,當然,還有驚嚇。
“我在想要不要把這杯牛奶潑在你身上,然後我就可以順勢陪你回房換衣服。網上有人總結說這是最狗血老套的約炮招數,我看挺實用的。”周允晟小口小口的抿著牛奶,表情無比乖巧,言辭無比黃暴。
一名保鏢實在憋不住了,扭過頭咳嗽。
薛閻感覺自己的心臟和自制力正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什麼叫磨人的小妖精?這才叫現實版的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少年的禮服扯成碎片,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狠狠地,瘋狂地要他,讓他這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除了動情的呻-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周允晟花了半分鐘考慮,然後把杯子歪了歪,偏在這個時候,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在休息區,猛然將他撞開,撲通一聲跪在薛閻腳邊。
牛奶終究是潑了,卻沒潑在薛閻身上,全貢獻給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遺憾的嘆了口氣。
“閻爺我冤枉啊,我從來沒跟中興的人接觸過,您做事好歹要講證據……”男人急急開口。
“閉嘴!”薛閻一巴掌扇掉男人幾顆牙齒,接過保鏢遞來的手杖,狠狠插-入男人手背。
男人淒厲的慘嚎起來,捂住破了一個血洞的手滿地打滾,殷紅的鮮血濺落在雪白的地板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有些人退後幾步擺出明哲保身的姿態,有些人慢慢圍攏過去表示支援。
當然,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閻信任的人,親疏遠近一目瞭然。
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圍的那類,一邊安撫受驚不小的妻子,一邊伸長脖子檢視黃怡的情況,倒不是擔心他,而是害怕他惹怒了閻爺連累自己,見兒子試圖往裡擠,虎著臉將他扣住。
薛子軒已經不記得今天是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