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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繼續道,“你若是吃下去,我就把凌遲改為斬首,給你一個痛快。”
高朗不為所動,嗤笑道,“要殺要剮隨你。”其餘幾個被判凌遲的高家人卻跪爬過去,連說自己能吃。
三千六百刀,刀刀痛入骨髓,讓你苦熬一個時辰才死,這種罪誰受得了?
周允晟原也是戲耍高朗,見他不吃便罷了,一邊撫掌低笑一邊緩步離開,“果然是條漢子。老實告訴你,即便你全都吃完,本君依然會活颳了你,還會親自動手。”高家幾百條人命,憑一口飯就能抵消?哪兒那麼容易。
高朗牙根緊咬,差點沒被氣死,卻又深感齊修傑此人心性之可怕。他似乎把世間的一切都看成一場盡在掌握的遊戲,肆意的耍弄著所有人。
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與他為敵。
7.14
李旭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皇位平定了高家引起的內亂,隨後分封各位兄弟,準他們帶自己的母妃或君父出宮單過,為先帝舉辦了隆重的葬禮後宣佈取消三年賦稅並重開恩科。
世人俱都得益,大讚六皇子上孝下悌,實乃一代明君。
“這才剛登基,竟就是一代明君了。”周允晟邊搖頭失笑邊整理包裹。
李旭東眸色沉沉的盯著他,再次詢問,“君父你果真要走?你不留下來幫孩兒管理內宮?”
“管理內宮?這種活兒誰愛幹誰幹。我要雲遊四海,仗劍天涯。”他沒說完的是還要尋找一個人,一個失散了很久的愛人。這幾年裡,他把宮中翻了個遍,硬是毫無所獲。他還曾異想天開的認為那人或許成了個太監,於是把所有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太監都查驗了一遍。
害得狼崽子差點沒把那些人活撕了,一再告誡他深宮雖然寂寞,卻不要輕信奸佞,君父實在難耐可以找我排遣云云。周允晟當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君父,你留下吧,孩兒剛剛登基,什麼事都不懂。你若不在,孩兒心裡惶恐的很。”李旭東將青年環抱在懷中,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頸窩裡的硃砂痣上。
周允晟繼續收拾東西,不為所動,忽覺後頸遭到重擊,莫名其妙的暈倒過去。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他竟對這次偷襲絲毫未曾防備。
狼崽子想幹嘛?覺得自己這個君父能力叵測便忌憚上了,打算秘密除掉?這是殘留在他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念頭。
再次醒來,他正躺在養心殿的龍床上,僅著一件緋紅色的半透明的紗衣,手腕腳腕各扣有一個寒鐵鑄就的鐐銬,長長的鏈條固定在巨大的石柱中,無法撼動。
這是被軟禁了?他挑眉,唇角緩緩扯開一抹冷笑。
“君父,你醒了?”李旭東忽然出現在殿內,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喜服,外貌精心打理過,很是英俊不凡。他似乎喝了許多酒,古銅色的肌膚沁出些許紅暈,眼神閃爍不定。
“你今日大婚?”狼崽子十八歲了,該成婚了,他又是新帝,選一位重臣之女(或子)以穩固朝堂和後宮實乃當務之急。周允晟一邊忖度一邊檢視周圍環境。
“對,我今日成婚。”李旭東緊張的渾身上下都在冒汗。來之前為了壯膽,他接連喝了好幾壇烈酒,但一看見身穿紗衣模樣惑人的君父時,所有的自制力都瀕臨瓦解,他現在很想撲過去將他吞吃入腹。
周允晟挑眉問道,“哪家的孩子?”
李旭東不答,各斟了兩杯酒緩緩走到床邊,啞聲道,“君父把它喝了吧。”這是合巹酒,本打算與君父纏手交頸,一同飲下,此時卻又不敢了。
“酒中下了什麼毒?”對於狼崽子,周允晟已經徹底失去了信任。
這句話令李旭東愣了愣,漆黑的眼珠迅速轉為赤紅,悲憤道,“君父竟是這樣忖度孩兒的嗎?以為孩兒要害你?”
“如果不是,我怎會在此處?”周允晟扯了扯手腕上的鐐銬。
“若是君父不離開孩兒,孩兒絕不會如此對待君父。君父是孩兒的命啊,離開了君父,孩兒怎麼活得下去?”很早的時候,他就隱隱有種感覺,自己是為了君父而存在的,如果不能與君父在一起,他也會徹底消失。
周允晟聽得直皺眉,正要嘲諷幾句,卻見他忽然將其中一杯酒飲盡,捏住自己下顎就吻了上來,把辛辣的酒液直往他口腔裡送。
他連忙伸出舌尖推拒,在觸及狼崽子的舌尖時卻覺得靈魂狠狠顫了顫,熟悉的悸動和灼熱的情-潮瞬間席捲全身。
李旭東也激動的很,但他長到十八歲卻還未經歷過人-事,一時間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