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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快要跌倒了,但安齊仍一個勁兒地跑著。

當安齊氣喘吁吁地把手支到門上時,他看到有四五個急救人員抬著一個擔架從房間裡出來了。

上面躺著的正是全裸的麻理子。

“麻理子!麻理子!”

淚水一下子從安齊的眼眶裡溢了出來。安齊緊緊地抱住擔架,大聲地哭喊著,叫著麻理子的名字。但是麻理子紋絲不動,不管安齊在耳邊怎麼叫喊,麻理子都沒有反應。安齊把臉捱了上去,不斷地用臉摩挲著女兒的身體。麻理子不會死的,不會發生這種荒謬的事情的。

“麻理子會沒事的。”

有人在輕輕地撫摩著安齊的肩膀。安齊吃了一驚,仰起了臉,環視了一下週圍的醫生們。

“……真的嗎?”

“是真的,雖然還在昏迷,但仍活著,而且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外傷。”

安齊旁邊一位戴眼鏡的醫生說。安齊聽醫生這麼一說,頓時感到有股熱流湧上心頭,抽噎了一下,然後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啊……麻理子……”

安齊再次抱住麻理子,把自己的臉挨著麻理子的臉。淚水浸溼了麻理子的臉,但安齊仍緊緊地抱著麻理子不放。麻理子的肌膚雖然有點冷,但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時,仍能感到心臟有力地跳動。正如醫生所說的那樣,麻理子身上只有一點擦傷而已,這真是個奇蹟。

麻理子的下腹部有一道已經結痂的血痕。當觸控著這道血痕的時候,安齊眼裡流出來的熱淚更加滾燙了,哭聲也越來越大。自己沒能好好保護住麻理子生命中極重要的東西,深深的悔意讓安齊感到陣陣揪心般地痛苦。

“爸爸……”

有聲音從耳邊輕輕地傳來。

安齊一下子彈了起來。

麻理子微微地睜開雙眼。

“麻理子……”

“爸爸……我……”

麻理子略微地動了一下手指。安齊用雙手緊緊握住了這隻小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臉上,“嗯嗯”地一邊點頭答應著,一邊繼續流著眼淚。麻理子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麼。

“我……我……”

這個時候,“撲通”一聲,麻理子的下腹部動了一下。

安齊驚叫了起來。周圍的醫生們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怎麼會?安齊只覺眼前一陣發黑。怎麼會?難道妖怪還活著嗎?它正準備咬破麻理子的身體,從裡面出來嗎?“住手!快住手!”安齊大聲地喊叫著。

但是,麻理子一把抓住了快要倒下去的安齊的手。

她把安齊拉到跟前,然後把手放到父親的背上,溫柔地撫摩著。

“放心吧。”麻理子說,“爸爸……不要緊的。放心吧。這個腎臟……已經……不會再動了……因為它現在是……我的……腎臟了……我的……”

安齊悄悄地看了看麻理子的臉。

麻理子的臉上露出了平靜的微笑。可能是有點困了,她眨巴著眼皮,就像蝴蝶拍打著翅膀一樣,然後安靜地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安齊戰戰兢兢地摸了摸麻理子的下腹部,但是那裡沒有發生任何變異,有的只是移植手術留下的疤痕和光滑的肌膚,已沒有跡象表明麻理子和安齊會受到威脅了。

移植腎現在已被麻理子的身體同化了。安齊這樣想。

安齊再次擁抱著麻理子,溫柔地、用盡全身心的愛緊緊地擁抱著。對在此之前發生的一切,也許麻理子還不會原諒父親。也許麻理子還不會完全地向父親敞開心扉,但讓這些問題都一個一個地解決吧。與麻理子生活在一起,同甘共苦,共同分享彼此的感情,一直到麻理子向父親敞開心扉的那一天——就從現在開始,兩人真正的生活就從現在開始。

“……好啦,我們要把你女兒抬走了。”醫生拍了拍安齊的背。

安齊非常想就這樣一直抱著麻理子,但他還是勉勉強強地依從了醫生。麻理子的擔架被抬走了。

擔架拐過走廊,走出了視野。這時安齊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怎麼樣子?”安齊問身邊的一位警察,“那個捐贈者的丈夫……叫永島的?”

“啊……”

警察面帶愁容。安齊頓時感到背脊發冷。

“怎麼了?永島現在怎麼啦?請告訴我。”

“……在那裡。”警察說著呻吟了一下,下巴朝安齊的後面抬了抬。

安齊回過頭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裡鋪著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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