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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資格做她大哥了——當然,從剛剛見面的第一眼起,我就斷了這個想法。
與看上去平易近人的艾迪相比,此時的阿薇似乎更有種上位者的氣勢。她一直冷冰冰的板著個臉,眼神和表情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情緒,整個人宛如一塊堅冰一般,彷彿看上一眼就會凍傷。
但阿薇麾下那些士兵們卻對這種冰冷的威嚴視而不見一般。隨著她揮揮手,剛才在我命令下整整齊齊排起隊伍的老兵們立刻解散,就地或坐或臥的休息去了。看到這裡我不由得心情大定,不管她外貌上看起來顯得多冷酷,總還依舊是個很隨和的人。
“阿克薇蒂雅,惡魔審判庭見習審判官。”出乎意料的,她沒有對我剛才的調侃做出反駁,而是像剛剛認識的陌生人那樣來了個自我介紹。
於是我只得中規中矩的回答:“伊爾山,帝國防衛軍中校。”
然後她摘下一隻手套,朝我伸出手來。雖然軍中不太習慣握手,可我也只好接著——她總不會想讓我行吻手禮吧……
兩手相握的瞬間,我的手心突然被狠狠燙了一下,彷彿抓住了一根剛剛打了數千發子彈已經變得通紅的槍管。
原來還是當初小時候那些玩鬧的把戲,但那時候大家誰都不能用靈能,只能在黑漆漆的牢房裡比劃拳頭,完全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隱蔽。我立刻開展反擊,施展出靈能之力想要捏扁手中的槍管,但手上突然變得混不著力,她的手好像變成了空氣一般從我手中消失了。
邪門,輸了一局,而且我還不知道是怎麼輸的。審判庭所掌握的靈能技術究竟有多麼高深莫測啊?為什麼靈能學院就不能教一些這樣的技巧?
還沒想好接下來幹嘛,我聽到阿薇衣領上的通訊器裡傳來艾迪的聲音:“找到了敵人的動向。”
“咦?你不是說敵人藏的很好,根本找不到麼?”阿薇顧不上理我,轉過身去豎起衣領開始跟艾迪通話。
“萊姆老爹的人遭遇了很強力的抵抗,應該就是了。總之,你先去這個靈能信標所在位置。帶大哥一起去,你自己恐怕無法應付。快一點,來不及帶上士兵了,敵人恐怕要逃,我感覺到了亞空間的不穩定。”艾迪說道。
緊接著,我清楚的感覺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靈能標記在閃爍,想必就是艾迪施放的靈能信標了。這下子我對艾迪的本領也有些佩服起來,靈能信標這個簡單的小戲法進入靈能學院不到一年就能學到,但我只能將它施展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像艾迪這樣人在戰艦的另一端,卻把信標標記在近一公里之外的,對我來說有些不可思議。
有了信標,我就能很安全的傳送過去,不用擔心被卡在牆裡或是掉進危險地區了。不過,就這樣直接傳送到敵人所在的地方,被圍攻了怎麼辦?
在我猶豫的功夫,阿薇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只帶起一股極為輕微的靈能波動,不在身邊的話根本感覺不到。這下我也無法再猶豫下去,認準那個標記,傳送。
傳送的那片刻暈眩過後,我耳邊盡是響成一片的槍聲,遠一些的是霰彈槍,應該是船員們的,近一些的則是小口徑火藥槍械,是異教徒的制式武器——還真傳送到敵人中間來了。
稍後,我在這幽暗的環境裡恢復了視覺,周圍是攢動的人影,稍微遠一些的地方有幾片紅光,圍著些人,我立刻認出那是一群異教徒在舉行邪惡的祭拜儀式,更遠的地方,一群巨大的身影站在那裡,是混沌星際戰士,粗略一數差不多三十來個。而在另一邊,足足上百個異教徒正排成弧形佇列圍著這個艙室的艙門,手中武器一致對準艙門射擊著,像是在把守艙門不讓外面的人打進來。門外不時飛進幾顆榴彈,將異教徒們成片的炸死炸傷。每當出現傷亡,我附近這些異教徒就會有人脫離祭拜的行列,補上死傷者的位置。
情形有些不對勁!眼下混沌的事態絕對還沒到需要死守的程度。雖然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可從他們火力密度推算,那邊的地形一定不如這邊寬闊,再多的人也無法展開,只能一小批一小批的進攻,這是用兵最忌諱的添油戰術。而這種環境是星際戰士這類精銳部隊的最愛,只要出去十個混沌星際戰士,外面就算有一百人也得崩潰。
而一旦船員們攻破艙門湧進這間艙室的話,在寬闊的房間裡他們可以完全展開兵力和火力,那時候混沌可就真的大勢已去了。
就如艾迪剛才所說,這裡的亞空間非常不穩定,邪教徒們的儀式正在引導著那充滿混亂與狂暴的能量擾亂現實世界,隱隱有撕裂空間的驅使。一旦他們成功,這裡就會開闢出一個大型的傳送門。要麼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