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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你知道應該佔據哪處關鍵位置,什麼地方容易展開兵力,什麼地方必須固守,在哪兒為後續部隊開闢登陸場麼?”
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有人會告訴我的,於是我高深莫測的笑笑,然後跟著老教士走進其中一臺傳送器。
最悲劇的後果莫過於傳送器爆炸自毀,稍微差一點兒的話會把人拋進亞空間亂流,第一種可能下我死定了,第二種麼,作為靈能者,我有能力自己從亞空間跑出來,但落點在現實世界的什麼地方是難於預料的,有可能是無處落腳的茫茫太空,死定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誰叫我是軍人呢……
跟在我身後的是艾什瓦莉亞,然後一支二十人的小隊也走進傳送器。五臺傳送器一次能夠投送一百人的兵力,這些人都是精選的最強壯的年輕人,平均每三人就攜帶一部重武器,可以說是個重灌突擊小組。換做是在我們防衛軍,這種小組都是遠遠的跟在突擊步兵後面做火力支援任務的,誰也捨不得把寶貴的重武器佈置在第一線。
“長官,請問登陸之後我們的任務是什麼?”帶隊計程車官問我。
老教士搶先回答:“殺死你見到的每一個敵人。混沌的教徒都很容易辨認的。”
好吧,對士兵來說是完全正確並且容易理解和執行的答案。
準備完畢,裝置的玻璃門關上,老教士對著外面的機械神甫做出了一切就緒的手勢,在我看來更像是一個死刑判決。
看著外面的機械神甫啟動了裝置,聽著裝置發出陣陣不詳的電流聲和機械聲,隨即我感覺到天旋地轉。這種感覺我很熟悉,剛剛學會傳送法術時,掌控能力不是很高,空間錯亂的片刻也是讓人暈乎乎的。最近幾年我自己傳送已經沒有了這種毛病,而艾迪那種程度的傳送更是任何副作用都沒有。
既然熟悉,我自然也是第一個擺脫暈眩迴歸正常的。當視野再次變得清晰時,熟悉的重力環境讓我知道自己已經置身於異端救贖號上。
這似乎是一座機庫,一片很大的空間,燈光有些陰暗。在我的周圍,數目不詳的異教徒似乎正在舉行一場汙穢的血祭儀式。絕大多數正沉迷在亞空間的龐大能量所帶來的快感之中,哪怕是傳送引起的動盪都沒能引發他們的警覺。僅僅有一小部分人衝我們端起了武器。
該死的,我可不喜歡這種被四面包圍的感覺。我是中規中矩的帝國防衛軍,只有過一次趕鴨子上架的空降經驗,而我身後這些海軍船員,連戰鬥經驗都幾乎沒有。我們不是傘兵那幫天生就要被包圍的貨。
我一揚手,上百枚各種手雷朝四面八方投擲出去。既然沒看到星際戰士的身影,就用不著浪費寶貴的大口徑炮彈了。為了應付那據說有數以千計的異教徒炮灰,我也帶了很多手雷。
絕大多數是破片手雷,也夾著一些閃光震撼手雷和煙霧手雷,一時間,我們周圍爆炸聲此起彼伏,彈片紛飛雷光閃爍濃煙滾滾。要不是我自己帶著護目鏡和呼吸面具,很可能也要被波及到而失去戰鬥力。
雖然手雷的殺傷範圍已經儘量覆蓋了所有敵人所在的區域,但這群正處於血祭儀式中的異端顯然已經不再是正常人,他們有的擁有了超乎常人的強壯體魄,能夠承受彈片和衝擊波的反覆蹂躪依然屹立不倒,有的變得像豆芽身材的艾爾達靈族一般敏捷無比,能夠在彈片的暴雨之中穿梭自如。我有些驚訝的看到,那一大堆手雷僅僅擊倒了他們之中不到一半的人數,其他人則拖著傷痕累累的殘軀開始向我們發動攻擊。
好在,巨大的聲響、閃光和煙霧還是大大損害了他們的視覺和平衡感,混沌能量的侵蝕在賦予他們更強壯的軀體同時也損害了他們的智力,他們大多變得愚笨不堪,連如何射擊都不再記得,只懂得端著步槍發動刺刀衝鋒。而且,只有少數敏捷型的變異者才能發起真正意義上的衝鋒,其他那些殘破的軀體只能步履蹣跚的前進。
這些殘兵的攻擊並沒有什麼威脅。我已經用手雷為船員們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他們紛紛從暈眩中清醒過來,就地展開武器向四面掃射。大口徑的爆矢彈和小口徑的加農炮彈有著遠遠超過手雷破片的穿透力與毀滅性,洶湧的彈幕伴隨著轟鳴頃刻間便將從手雷打擊中倖存下來的異教徒變異者們徹底撕裂成再無威脅的碎塊。
老教士尤里克斯清醒的比較晚,等他能夠行動時敵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他的權杖僅僅敲碎了一個僥倖衝進我們佇列的異教徒腦殼。至於艾什瓦莉亞,由於她固執的堅持站著作戰而不肯蹲下把重爆矢機槍展開,她的一條彈鏈差不多又都浪費在船艙頂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