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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能的攜帶了重武器的彈藥。每個人的負重幾乎相當於自己體重的兩倍,幸虧這是在沒有重力的環境裡。
不過,真正讓我信心滿滿的,還是我自己攜帶的那足足一百噸的大口徑炮彈。我的儲藏空間沒有負重上限,但空間畢竟還是有限的,在裝了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之後,剩下的容積不過是個小號集裝箱的大小。這些炮彈囊括了防衛軍常用的幾乎所有用途所有型號,既有黎曼魯斯坦克的戰鬥加農炮所需的穿甲彈,也有獅鷲重型攻城迫擊炮用的特大號榴彈,花樣繁多的種類可以對付任意型別的目標。在地面上,靠著這些大傢伙的威力我能夠輕鬆將一個要塞群或者裝甲叢集從地圖上抹去——我發射炮彈從來都是直瞄直射,精度可比那些只能憑座標來估摸著瞄準的炮兵高的多了。
在等待我的時間裡,甲板上這群人似乎也不怎麼無聊。艾什瓦莉亞不但順利的找到了這裡,貌似還惹了一些麻煩出來。我到達這裡時,看到的是一派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一場決鬥正不可避免。
“出了什麼事?”看這場面似乎是在等我,於是我只好詢問一下。
“這個修女,這個愚蠢的女人,如果只是嘲笑我這蒼老的年齡,我可以不跟她計較。可她剛剛侮辱的是我們船上每一個人!她嘲笑我們的體格和勇氣!為了梅爾維德挑夫號所有海軍士兵的榮譽,我必須給她一點教訓!”老教士短短的白色頭髮根根直豎,憤怒溢於言表。
修女則是很平淡的說道:“我說的有什麼錯嗎?根據常識,常年處於微重力環境下的人肌肉和內臟都會退化,連骨骼也變得疏鬆。等你們到了異端救贖號上,這麼多負重會壓垮你們的。”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同意修女的話。我自己也有類似的疑問,不過為了大家士氣考慮,我一直把問題悶在心裡,不像她那麼愚蠢的說出來。眼下這個關頭,不論修女的話多麼正確,我都不能表現出對她的任何支援。
“你應當為你不負責任的言辭而道歉。”我對修女下令。
艾什瓦莉亞板著臉說道:“我拒絕。帝皇教育我們,要堅持真理,不可屈從於強權!”
我試圖緩和矛盾,但話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帝國防衛軍軍規,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彼此之間發起決鬥,違者將……”
“我們是海軍,沒這規定!而我和她都是教廷中人。”老頭兒大喊道。
對啊,你們國教教廷內部的紛爭扯上我一個防衛軍的人幹嘛?你們地位比我高多了。
“那麼,我們大敵當前,自己人之間彼此不能流血。”我只得妥協。稍後還可能會有真空環境的戰鬥,別說流血,就是太空服或者動力鎧甲上小小的一點破口也足以讓人失去戰鬥力了。
由於軍規的要求,身為防衛軍的我自然很少有機會看到決鬥,像現在這樣充當裁判者的機會更是根本沒有。說起來,我也是很想看看熱鬧的。而且如果老人這邊獲勝的話,海軍船員們計程車氣會因此提高不少。
老人的權杖沒有做出輪砸的架勢,只是雙手持著豎在身前。修女也沒有讓鏈鋸轉動起來,空著的手握住了劍身在胸前橫置。兩人彼此靠近對方,武器貼在一起,然後陡然用力,試圖將對方推開。
最簡單的比拼蠻力,確實是種不會流血的辦法,讓我想到軍中流行的掰手腕比賽。
一開始,修女佔據了絕對優勢,她年輕力壯又穿著動力裝甲,靴子上還有磁性裝置可以讓她站得很穩,因此輕輕鬆鬆就推著老人前進了兩三米的距離。但很快隨著一聲暴喝,老教士居然生生停住了腳步,開始與修女勢均力敵起來。
整個甲板上一片寂靜,只有老人身上嘎巴嘎巴的骨節聲響和修女的動力裝甲發出的咔咔聲,人們都屏住呼吸觀看這場角力,不少人躍躍欲試,似乎在等老人體力不支以後衝上去幫他一把。
然而尤里克斯教士完全沒有需要幫助的意思。隨著又一聲暴喝,老人原本像頭髮一樣有些蒼白的臉驟然變得血紅,他抬起一隻腳猛跺地面,頓時激起鋼鐵質地的甲板一陣劇烈震顫,顫動的巨響順著人體直達腦髓。首當其衝的修女立刻有些站立不穩,變得搖晃起來。而隨著這一跺之力,老人那隻穿著鋼鐵長靴的腳竟然陷入甲板足有寸深。
“帝皇!”老教士發出第三聲呼喝,這次,他能夠活動的那隻腳向前跨出了半步,於是艾什瓦莉亞便被推著向後移動了半步。修女自然不甘心失敗,但她用盡全力也無法再做寸進,情急之下居然啟動了噴射揹包。
噴射揹包的強勁動力能夠賦予人體超過十個g的龐大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