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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的話,您不認為這裡才是更適合您發揮才能的地方嗎?我們很快就要發起反攻,卻沒有一個熟悉環境的人統領全域性。接下來進入核心邏輯引擎艙室之後,我們需要您來接管這艘戰艦本身。”艾迪說道。
這番重視的話讓西爾維婭有些受寵若驚,但她還是猶豫著說:“可異端救贖號自己的船長呢?船上的其他軍官們呢?”
“除去那些失去聯絡的,被俘的和叛變的,所有人手都已經集中起來準備反擊。我們的萊姆老爹親自率領他們。說起來,萊姆老爹雖然在海軍幹了大半輩子,卻沒真的碰到過什麼戰鬥,來我們這艘審判庭特勤艦上是準備養老的。我知道你們這些少壯軍官看不起那些庸碌的老傢伙,但看在人家是老年人的份上,給他一個安度晚年的機會吧。”
艾迪的言行舉止完全不像是一個身居高位手握生殺大權的審判官,反而更像是我們部落裡和藹可親的鄰家大哥哥。彷彿只有剛剛擊殺了懷言者領主之後的那短短片刻,我才見過他嚴厲冷酷的一面。其他時間,他一直是這種人畜無害的溫和形象,連那柄致命的能量劍也不知藏到了哪兒——難不成他像我一樣也能開闢一個靈能空間?
雖然早在黑船上時我已經見過艾迪人畜無害的樣子,可現在的他,隱隱讓我有些更加危險的感覺。但我甚至不敢想得太多,因為他很可能在悄悄探知著我的思維。
而且他的話奉承意味實在過分露骨了些。什麼叫少壯軍官?我這種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才能叫少壯軍官,她區區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子哪兒有什麼資格稱作少壯?不過很顯然的是,西爾維婭明顯不像我這樣思維清晰,她已經被年輕英俊的審判官那一番恭維的話給糊弄得有些不知所謂,能記起自己姓什麼都是帝皇在保佑她的腦瓜了。
“那……我的人怎麼辦?”西爾維婭看看艾迪,又看看我。我能看出她對這個問題其實不怎麼關心,在一艘真正戰艦的指揮權面前,區區一艘運輸船上一群船員的問題已經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主動請纓,“讓我去吧,我可以指揮任何形式的攻擊作戰。”
說實話,我對指揮一群戰鬥修女並沒什麼信心。如果是在行星表面的話,修女們確實是戰鬥力極為可觀的力量,但在戰艦內部的複雜環境中,我相信還是熟知地形的船員可以做的更好。至於戰鬥力上的缺陷,完全可以用強大的火力來彌補——別忘了,現在梅爾維德挑夫號上裝滿了整整一船軍火呢。
有那一船軍火,我相信憑我自己都有能力轟殺一個團,或者混沌星際戰士的一個連。至於那些臨時客串陸戰隊的船員們不過是我的陪襯而已。
“你走了,這邊的戰鬥誰來指揮?”艾迪問道。
“你來告訴我實時戰況,我在那邊一樣可以指揮。但跳幫作戰這種事,沒個有經驗的人實在做不好。”我大言不慚的大包大攬,“以你的能力,有沒有把握把握傳送到梅爾維德挑夫號上面去?”
如果只需要考慮距離的話,梅爾維德挑夫號既然已經靠近到足以發動跳幫,恐怕頂天了也就是幾公里的距離,以我的能力把自己傳送過去輕而易舉。但中間隔著很多混沌控制的地域,亞空間的擾動很嚴重,我沒法遙感那邊的詳細情況,貿然傳送的話很有可能進入引擎艙室之類的危險地方,或者把自己卡在牆壁中間。方才對陣那個懷言者領主到最危急關頭時,我也起過丟出地動炮彈然後傳送逃走的念頭,但那樣做生還的機率比承受地動炮彈的近距離衝擊也高不到哪兒去。
最好的選擇是傳送到飛船外面的太空中然後慢慢遊到船上。既然艾迪擁有在戰艦內部都能精確傳送的高超技巧,能幫我辦到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其實這依然是個極大的冒險。靈能本身就是混亂而難以駕馭的能量,非常不可靠也不可信賴,就連靈能者本人都會盡量避免用靈能解決問題,更不用說是去信賴別人的靈能,像是傳送這種稍有差錯就是生死攸關的事情更不會假別人之手。但我感覺,既然連厭惡巫術的大修女都能夠信賴艾迪的技巧,我也信賴一下又有何妨?
“你真的決定了?”
我盯著艾迪的眼睛,點點頭。
“可你根本沒有指揮跳幫的經驗吧?”西爾維婭也不太放心我。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你那次指揮防禦作戰不同樣也是失敗了?我可算成功過十多次攻擊行動呢。缺乏經驗沒關係,炮兵摧毀,步兵佔領,在哪兒都一樣好用。”
“那你可得注意著點,船上很多地方是不容許你用重炮的。”西爾維婭不再堅持,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