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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提一把火焰槍,無需裝鋪蓋的揹包裡塞了數量恐怖的鉕燃料罐子,腰帶和肩帶上掛著十多枚破片手雷,腰兩側掛著一把動力劍和一把鏈鋸劍,一支地獄手槍和一支爆矢手槍則裝在兩邊大腿的槍套裡。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武器掛載點了,而空間裡我私人收藏的武器還有大半沒拿出來。單靠外面這些武器我已經可以在狹窄地形中輕鬆的對付大隊輕裝步兵如混沌的異教徒炮灰,如果遇到混沌星際戰士這種比較難纏的對手,得用靈能手段,我不太有把握在近戰中戰勝那些裝備精良經驗豐富的精銳。

稍後的戰鬥,不論那位年輕的女船長會想出什麼天才的戰術,運輸船總不可能拿來對付正規軍艦,到時候接弦跳幫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不得不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充分準備一下。

走廊上,船員們已經各自穿上了他們的海軍制服,雖然這些衣服大多破舊不堪,很大一部分沒有軍銜,可已經讓那些往日看上去像是行屍走肉的船員們基本有了個士兵的樣子。這艘船已經至少有上百年沒經歷過戰火了,所有人都沒有戰鬥經驗,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懼雖然勉強喚醒了他們作戰的勇氣,卻並無法讓士氣真正被鼓舞起來。我也知道,讓人們第一次上戰場就擁有狂熱計程車氣,那種指揮官只會在傳說中出現。

不過他們手中的武器倒是讓我我有些羨慕。許多人拿著霰彈槍,這種操作簡單的武器在狹窄空間內對無防護士兵的殺傷力簡直是恐怖,比噴火槍更加恐怖。榴彈發射器的數量也不少,還有人拿著和我一樣的火焰槍。一些佩戴士官軍銜的甚至持有熱熔槍和等離子步槍這種對防衛軍來說極為難得的精銳武器。至於那些原本充當搬運工具的哨兵機甲配置就更豪華了,那些原本應當配屬重武器班組的單兵重武器可以輕易讓落單的坦克有來無回,或者用暴雨般的彈幕橫掃整條走廊上的步兵。這些精良的武器就這樣被一群菜鳥拿在手裡,看得我頗有些心疼——實在是太浪費了啊!

小小一艘運輸船上哪兒來這麼多好武器?是他們臨時挪用了貨物,還是經年累月從運輸的貨物裡摳出來的?難怪我們防衛軍在接收軍械時實物往往比清單上少那麼幾件,又難怪運輸裡有個專門名詞叫“漂沒”……

換做平時,我一定會為此鬧到軍務部去,可現在,我卻是巴不得他們漂沒的越多越好。跟海軍的家底兒比起來,我的私人空間那點兒存貨根本不夠看。

此時我又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本來我換裝束是打算不那麼招人注目的,如今混在一群海軍制服中間,我依然是最顯眼的那個……而且貌似也是唯一裝備盔甲的。可惜,沒時間去換了。

艦橋的空間不是很大,此時已經擠滿了上尉和中尉們,圍繞著中央的一個三維投影儀在傾聽他們的船長講解戰術。看到我擠進來,他們紛紛露出不解的神色,好奇為什麼在軍官開會時會有士兵插進來——而且不是他們計程車兵。

我衝他們揮手,“你們繼續,不要管我。”

西爾維婭少校在投影儀前直起身,瞪大眼睛盯了好久才認出我,“中校,你現在是……?”

“我想,你們現在需要的是能在第一線帶你們戰鬥的老兵,而不是指手劃腳的外行軍官。”我舉手敬禮。

少校舉手還禮,意氣風發的臉上帶著真摯的微笑,“可您畢竟也是位參謀長,您沒有決斷權,但至少要給我一些建議。”

這是禮節性的客套話還是真心求教?她不會在我幫了她一次之後產生依賴心理了吧?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雖然我口口聲聲說不能外行指揮內行,可面對那個投影儀,不知是出於好奇心還是軍官本能,我還是湊了上去。

我能看懂無論多複雜多抽象的軍用地圖,可眼前這個投影裝置投射出來的影像還是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那些影象並不是什麼抽象的符號,看起來更像是微縮之後的現實場景,可我對地圖的理解僅限於平面,眼前這種三維的戰場……

好吧,其實仔細看看,我還是能夠分辨出影象中三艘飛船的輪廓。其中兩艘幾乎靠在一起,位於球形投影的一角,另一角那艘顯然就是我所在的運輸船了,看上去距離很遠,而且戰場上遍佈大大小小的石塊——所謂的小行星帶,小塊的看上去宛如飄散的沙子,大塊的則比戰艦還要大上數倍。如果再有個比例尺的話,我對眼下的戰場事態基本上倒是也能瞭解了。

看上去是個非常適合伏擊的場景啊,我內心深處獵人的天性和喜愛軍事冒險的習慣開始發作。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換來一堆鄙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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