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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拉近的情況下,猛禽也不好開啟動力揹包做衝鋒,只能用笨拙的動作上來劈砍,他控制身體的技巧比我嫻熟的多,能夠透過擺動四肢來完成一些轉向動作,但大斧這樣沉重的武器揮動起來依然十分的不方便。
而我就方便多了。
朝背後開槍,霰彈槍的巨大後座力讓我一瞬間呈現出向前衝鋒的勢頭,然後在他的斧頭迎上來之前,對著他的臉連開兩槍,霰彈的穿透力比鐳射步槍還差勁,當然無法造成任何傷害,但後座力讓我又退了回去。
不求一槍斃命,但求糊你一臉!
我這種不痛不癢而侮辱性質十足的舉動大大激怒了猛禽,但他完全無能為力。藉助霰彈槍這個臨時客串了推進器的東西,我獲得了小範圍內的機動優勢,可以盡情繞著他打而不受任何反擊。在不開啟噴射揹包的情況下,無處受力的猛禽根本無法追上我。
於是,剛才的戰局便顛倒了過來,現在輪到我變成蒼蠅了,而他就是個步履蹣跚舉止笨拙的鋼鐵巨人。
我知道這種優勢戰局無法維持太久。等他從盛怒中冷靜一下,他可能會直接開啟噴射揹包撞過來,以他的速度和重量足以輕輕鬆鬆把我撞死。
但西爾維婭沒有給他冷靜下來的機會。隨著一道鐳射閃過,猛禽被攔腰斬斷!
第三十二章 手握太陽
勝敗瞬間逆轉,我不由得為遠處的船長姑娘大聲叫好。距離一公里多,能準確命中單兵這樣一個小小的目標——哪怕這個單兵比正常的人類稍稍大了那麼一號,這真的是極為精妙的射擊技術。如果武器是專業狙擊步槍的話這似乎並不難,但姑娘用的是一架搖搖晃晃的戰鬥機上僅剩的一門機炮。這門機炮雖說在對付雷鷹那種重灌甲目標時顯得火力貧弱,但好歹也是載具級武器,威力完全不能與單兵武器同日而語。無論是做工精良的遠古動力裝甲,還是混沌邪神賜福的防禦符文,在機炮面前都跟紙糊的一般脆弱。
在真空的巨大吸力和人體內壓作用下,猛禽隊長上半身的斷茬處,血液和內臟正以噴射般的姿態飛出來,居然提供了一絲推力讓他在遠離我飛去。即便在如此致命的傷勢下,混沌星際戰士依然還能暫時保持清醒,他的靈魂在亞空間中終於顯露了出來,像搖晃的燭火隨時都會熄滅,卻發出震耳欲聾的獰笑與咆哮:“榮耀吾主安格隆!血祭血神!”
信奉血神恐虐,又呼叫安格隆的名字,原來是吞世者軍團的一員。我對他們完全不熟,只看盔甲的塗裝和徽記無法辨認他們。恐虐的戰士都是極端愛好近戰與屠殺的瘋子,能有一個秉承如此猥瑣戰術的成員真算得上奇葩——或許正是這種跟血神教義完全格格不入的戰術風格限制了他獲取更多神恩吧?
這樣算來,敵艦上已經出現了千子、帝皇之子和吞世者這三大初創戰團,這三個團分別隸屬詭詐之神辛列至、歡愉之主沙利士還有血神恐虐,這麼複雜的勢力放在一起真的不會自己打起來?據說沙利士跟恐虐還是死敵來著。
停止胡亂的聯想,敵人還沒真正死亡。
我看到他放開了鏈鋸斧,掙扎著拿出一個裝置,就要按動上面的按鈕——魚雷上那枚炸彈的引爆器?
垂死掙扎而已,怎麼會讓你這麼輕易得逞?我向他身後招手,早先被我放開而繞到他身後的兩把劍無聲的逼近了他。鏈鋸在一陣血肉橫飛中鋸掉了他拿著遙控器的手腕,動力劍則悄然沒入他的後頸,從前面頭盔與胸甲的接縫處露出劍尖。
他的斷臂在真空中噴射著長長的血流,依舊完整的那隻手臂也不甘的掙扎著,想要再做些什麼,或許是想為血神恐虐再多獻上一滴血?我招手牽引過他的鏈鋸大斧,掄圓了向他的肩頭砍下,在鏈鋸無聲的飛旋與嘶吼中將他的上身撕裂成兩半。大團的血霧在我面前瀰漫開來,有不少飛濺在我面前的靈能護盾上,有那麼幾滴居然穿過護盾,打中我的臉,造成微微的疼痛——太空的酷寒已經在瞬間將這些血霧凝結成冰。
“血祭帝皇!”我同樣狂吼著,似乎是在為我這毫無意義的瘧屍行徑做辯護。
臉上的冰冷讓我稍稍從狂怒中平靜下來一些,開始反省自己。顯然的,哪怕對方因為無重力環境而行動不便,跟一個血神麾下的吞世者戰士做近戰依然是極端危險的行為,我曾數次看著那可怖的大斧在我身邊以毫釐之差劃過,這是一曲與死神攜手的華麗舞蹈,稍有不慎就會落得比現在我眼前這個猛禽更加悲慘的結局。而激烈血腥的戰鬥刺激著我內心深處的瘋狂,讓我變成像對手一樣嗜血的怪物。而敵人身上那濃厚的混亂瘋狂氣息更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