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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選擇,但大家都很默契的無視了它。亞空間是莫大的禁忌,特別是在場的全都是靈能者,這個問題,不是擁有勇氣就可以直面的。
正常時候的我,自然同樣沒有這個勇氣。作為軍人,我習慣的是服從命令,命令下來哪怕是必死的任務也要迎頭趕上,但像這種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主動做出近乎赴死的選擇,這在我十幾年的服役生涯中似乎還是頭一回。
讓我如此積極的,正是那艘在建的戰列艦。那麼多鋼鐵堆積而成的巨大造物,那是一個多麼美麗的東西,讓人禁不住生出佔有的**。它就像是一頭最強壯最兇暴的猛獁,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衝上去斬斷它的象牙,拿去送給一位姑娘。
沉默了許久,我很是尷尬的說道:“我只是個參謀,只負責提供建議,不管最後決策。”
第一百七十六章 葬禮之前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阿夫特倫說道:“這只是最壞的選擇。看看那些從遠方來的運輸船,它們不可能把那樣大宗的貨物空降到地面、轉入地下然後再投入空間之門,一定還有別的什麼方法可以通往鑄造都市的。他們那是運輸船,比我們的戰艦更加不適應亞空間環境,不可能在亞空間裡完成貨物的交接。”
“要麼是那鑄造都市跑到現實空間來,這樣的話掀起的動靜一定不小。要麼是有專門的船負責轉交貨物……那樣的話我們還是免不了要去亞空間作戰一次。”阿薇說。
“剛才提到這裡有一處觀測站,說這個星系經常發生亞空間風暴。有可能那鑄造都市會趁這個機會在現實空間露面一下。”艾迪說。
弗爾海姆接著說道:“就算是透過其他船隻轉交,至少比穿過礦井要快捷多了麼。我們剛剛俘獲的那艘運輸船就是個不錯的路線,我們可以藏在那貨櫃裡混進去。”
阿夫特倫:“那麼接下來……”
弗爾海姆消去臉上的凝重神色,露出野狼一貫的豪邁笑容來,“接下來,當然是作為勝利者所應當得到的,一個盛大的酒宴了。攻擊鑄造都市的時候可以以後再說,畢竟在場的並不全都是決策者不是嗎?”
那倒是,弗爾海姆和阿夫特倫都是智庫館長,跟我一樣屬於參謀和顧問的角色,戰鬥中率領小部隊衝鋒陷陣也可以,但在戰略性的大事情上是沒有決策權的。就算現在討論出一個戰鬥計劃來,回頭在他們戰團內部也不見得能透過。再者說了,戰場戰役裡另一個很重要的戰友,風暴衛士,並沒有代表在這裡。
至於我自己,完全就是個湊數的,也就是施法的時候需要藉助我一點點力量,制定計劃之類的事情完全沒有我插嘴的餘地。
那麼,就可以散會了。我本打算跟著弗爾海姆去宴會,但轉念想到還有葬禮要參加,便跟在了兩位審判官身後。
凡是參戰的各個部隊都有或多或少的傷亡,但星際戰士們的習慣是隻要有條件的話就把戰友的屍體儲存起來回到老家再舉行葬禮,只有凡人才經常安葬在他們戰死的地方。
葬禮之前的準備工作是個很細緻而漫長的活兒。即便我們剛才開會度過了那麼久的時間,到現在葬禮依然還沒準備完全。畢竟這戰艦雖然看起來不很大,但內部空間錯綜複雜到就算是資深船員都可能迷路,把所有陣亡者的屍體收集起來是個很困難的事。有些陣亡者甚至連屍體都沒留下。
葬禮之前,還發生了一點點小小的衝突。每隻部隊來自的世界不同,在葬禮方面的習慣也有差異。艾迪手下的戰鬥修女還有阿薇手下的卡塔昌都要求將自己的戰友在戰艦內部火化,然後將骨灰帶回家鄉世界,但海軍的人堅持要求在戰艦外面進行火化,將骨灰撒入太空。一些低階軍官為此發生了爭執,看我們來了,便要求兩位審判官對此作出仲裁。
理智上說,我當然是尊重海軍的習慣。戰艦畢竟是個密閉空間,在內部焚燒屍體會產生大量有毒的煙氣,而這艘船剛剛繳獲過來不久,操船的人手都湊不齊,內部很多裝置——比如空氣淨化系統和迴圈系統——都無法正常運轉,在這種情況下舉行完火葬,那之後很大一片區域都得帶著呼吸面具進來了。在這方面,海軍的習慣是最合理的。但這種事情不能只考慮理性,人死為大,讓逝者安息是每個戰士莫大的責任,在這種事情上尊重家鄉的習慣是必須的。如果在場的有我的手下,弄不好我也要跟海軍鬧起來。
但艾迪和阿薇又是例行的未能達成共識。阿薇強調服從,準備強行命令自己手下的卡塔昌大兵遵照海軍的意見——但是她無權命令艾迪手下的修女,艾迪則認同自己人的習慣,打算用心靈能力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