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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黏糊糊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跪倒在血泊裡,旁邊就是瓦什·投德的無頭屍身,脖子和胸口依然還有血在慢慢流出,而頭顱則早被西爾維婭遠遠的踢到了艙室的一角。
“你們幹掉它了!這真是……呃……其實我還想活捉他來著,他應該知道不少對我們有用的東西……不過……算了,這樣也好。這傢伙太危險了。”艾迪自言自語的說著,走過去撿起瓦什·投德的首級,脫下僧袍將它包裹起來,想了想,又撿起他的左輪手槍。
“還有他那隻手,”我用手中的劍在自己手肘上比劃了一下,“右手,我覺得惡魔審判庭應該會對它感興趣。”
艾迪揮劍斬斷那隻嚴重變異的手爪,然後用劍小心的翻看,隨即也包裹進僧袍裡,“確實很值得研究一下,這次會讓惡魔庭欠我們很大一個人情。當然,我們也欠你們很大的人情……”
“是她殺死的,我的戰鬥記錄儀錄下了這一切。稍後可以給你看一下。”我說。
“稍後,是的,當然。任何你覺得合適的時候,不過要儘快,我有預感,現在的勝利僅僅只是一場更大戰役的序幕,而且戰爭迫切到我們毫無休整的時間。”艾迪回給我一個什麼都懂的笑容,繼而盯著我和西爾維婭問道:“這個,在我來之前你們正在做什麼,現在可以繼續下去。請無視我的存在。”
方才那一瞬間的交手,我們都沒來得及挪動位置,西爾維婭依然坐在那半個機槍炮塔上,而我則蹲在她的身前——說是單膝跪著也無不妥……
“嗯……我在撿東西……”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隨手把兩把鏡劍藏起來。
“沒有什麼,艾迪留斯審判官。如果你還有能力傳送的話,請帶我們出去。”
西爾維婭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我抓著她的手站起來時,拉扯的力量卻讓她踉蹌了一下,幾乎靠在我的身上。距離如此之近,我清晰的看到她臉上那掩飾不住的疲態。她的臉蒼白到毫無血色,而眼角和耳畔卻有血跡滲出。
艾迪快步走到我們身邊,伸手在西爾維婭頭上撫過,沉聲說道:“顱內出血,心靈衝擊造成的傷勢。具體情況還需要專家確診,但很長時間內你無法駕馭飛船了,你需要靜養。”
“多久?”她言簡意賅的問道。
“兩三個月吧。”我回答。我遭遇過比這嚴重得多的狀況,那是由我自身的力量失控導致的靈能反噬,腦漿沸騰,整個顱骨四分五裂宛如榴彈的破片一般炸傷了好些機械僕役,跟這比起來顱內出血不過是蹭破點面板一般的傷勢。而我那時更換了顱骨之後臥床靜養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月。
整個答案看來還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她點點頭,“反正這次任務之後也會被安排一段很長時間的休假。”
“休假有什麼打算?”這是私人話題,以帝國的習慣問這種問題是很逾越的行為,但我還是不經過頭腦的問了。
她也回答了,不知道有沒有經過頭腦,“大概會被家裡安排去相親吧。男人三四十歲都不算晚,可女人二十五歲都已經是老姑娘了。”
二十五歲還只是帝國主流社會的習慣,在蠻族部落,十八歲的女人通常都可以領著小孩到處跑了。
這個話題很是尷尬。西爾維婭撿起她的劍鞘,說道:“走吧。”
艾迪拉住我們兩人,發動了傳送。眼前一黑之後,我們已經置身於一處走廊的盡頭。昏暗的燈光中,旁邊有幾個人影。
“我也沒有多少力量了,只能移動這麼近。不過總算是出來了不是嗎?”艾迪說。
這時我的眼睛適應了這黑暗,看清旁邊那些人是芬里斯的凡人士兵,還有哈維中校,正圍繞走廊盡頭那處大門在忙碌著。看那大門坑坑窪窪的樣子,分明就是被動力武器和熱熔武器折騰了許久的後果,不過野狼和修女們大概已經厭倦了這無聊的工作,都離開了。
“既然你們已經出來了,那剩下的爆破工作是不是可以取消?”哈維中校那長出一截的右手機械臂**著,整個拳頭上包裹著電光,居然已經被改造成了動力武器。他方才就是在用拳頭在大門上砸出深坑,然後芬里斯人便把熱熔炸彈設定在那些坑裡。
熱熔炸彈也是很貴重的武器,任何合格的軍官都懂的要將它們用在最合適的地方。
“不,”西爾維婭出聲反對,“裡面還有我的幾位船員,開戰之前我承諾要給他們一個葬禮。”
說完她把劍塞進我的懷裡,然後推了推我和艾迪,“我要留下來送他們走完最後的路程,你們先去吧。”
以我們兩個大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