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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目睹,透過心靈的交流,我可以直接分享這種心境,讓自己達到像他這樣完美的程度,不止是現在,從今往後的戰鬥中,只要回憶起他的目光,我就能讓自己的心志變得像他一樣堅俞鋼鐵,從而能夠承擔更多的靈能反噬。不過遺憾的是,我所能做的也僅僅是暫時的分享,而無法永遠模仿,畢竟,我沒有親身體驗過他所承受的那些苦楚——如果他能把那些痛苦也與我分享的話,我能否承受過去也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不只是這些……僅僅是如此的話,你自己其實也曾經達到過。”阿爾斯蘭在分享他的心境之餘,還主動說了話。
“我不記得了。”
“是的,當時你沒能承受住打擊,差點兒心智崩潰,事後審判庭不得不抹消了你的部分記憶,讓你重新變回了之前的樣子。但不得不說,當你陷入瘋狂之後,你所發揮出來的力量讓我們震驚。今後,我們將會面對一場前所未有的慘烈戰爭,與之相比,之前你所經歷的一切都彷彿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所以,我們需要儘可能的增加每一分力量,包括那些被我們視作禁忌的力量,而你那被掩蓋住的潛力,也是時候重新釋放出來了。我相信,經過了這麼多年,你的信念已經足夠堅定,有能力去面對那段曾經讓你發狂的歷史。”
在述說這些話語的同時,阿爾斯蘭還讓我看到他回憶中的一段段鏡頭,這些鏡頭晦暗而模糊不清,長則數秒,短則一瞬,有的甚至則完全定格成一幅靜止的畫面。縱然灰白化的畫面大大減少了血腥的成分,並且完全寂靜無聲,但那一戰的慘烈還是清晰的重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一段狹窄而曲折的山間小路,不足十米寬的路面上覆蓋著幾乎沒膝的積雪,一側是高聳的冰川絕壁,另一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敵人幾乎填滿了前方路徑上所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他們是異教徒,骯髒而汙穢,其中有一些遭受嚴重的混沌汙染呈現出身體上的扭曲變形,他們近乎無窮無盡,如逆流的潮水般源源不斷的從山下湧上來,試圖拖延我們的腳步。我們的最終目的,小路盡頭山谷中那座獻祭了數以萬計生命的祭壇,正在天空中投射出濃重的不詳陰雲。
隨同阿爾斯蘭行動的太空野狼不超過十人,其後還伴隨著五六十人的防衛軍步兵,那些偶然閃過的凡人身影中我依稀還能分辨出自己當年的輪廓,那時的我穿著一身瓦爾哈拉軍團的白色雪地迷彩,端著一杆差不多跟自己等高的狙擊步槍,全力奔跑才能追的上野狼的步伐。
戰鬥之初還算順利,沒有任何凡人能夠阻擋手持鏈鋸的野狼老兵,而阿爾斯蘭和其他幾名槍裡還有子彈的野狼也會及時找到那些持有重武器的異教徒,搶在他們開火之前將他們幹掉,伴隨行進的瓦爾哈拉戰士隨時從後方的陣地上召來炮火支援,將密集簇擁在山路上的敵人成打的炸上天去。偶爾有身上綁著炸藥的敵人被打死,更是可以引發連鎖大爆炸,瞬間將前路清理出大片的無人區域。在此期間,我並沒有什麼出彩的發揮,偶爾會用狙擊槍點殺某個威脅較大的敵軍頭目或者重武器射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著野狼埋頭前進。
但敵人的數量不但遠遠高於我們,甚至還遠遠高於我們剩餘的彈藥。行程尚未過半,我們便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子彈,嬌貴的能量武器變得嚴重過熱不堪使用,即便是火炮,也由於距離拉遠而導致精度下降。這個時候,我們的傷亡便開始增加了,不時便會有野狼被瘋狂的異教徒撲到身上引爆炸藥,然後再也無法站起來繼續戰鬥。地面的積雪被落下的炮火融化,和著從高處流淌下來的鮮血重新凍結在一起變得光滑,稍有不慎便可能摔倒然後滾落懸崖。野狼都丟棄了槍械,僅憑一把短刀甚至赤手空拳上前近戰,防衛軍的大兵們也組成密集的人牆挺著刺刀響起推進,我們的攻勢不可避免的慢了下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的靈能才開始發揮作用,我會找到那些自爆異教徒,提前引爆他們身上的炸藥,或者在敵人變得密集的時候,用移動的力場牆將他們按在山壁上擠碎,又或者推到另一側的懸崖之下。即便戰況變得困難,我們依然堅定的前進著。
但最後的絕望還是來臨了,隨著一次撼動整個山峰的劇烈震盪,回望我們來的方向,山的另一側升騰起沖天的濃煙烈火,那是瓦爾哈拉軍團殘餘士兵的陣地,包括了所有的火炮與輜重,異教徒從另一條路上發動進攻,要麼最終摧毀了我們的陣地,要麼是我們留守計程車兵引爆了彈藥庫,不論那種情況,瓦爾哈拉軍團都已經全軍覆沒了。
爆炸引起了劇烈的雪崩和山崩,數以萬噸計的冰雪與岩石砸落下來,在這種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