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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我接通通訊頻道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執行的任務。

弗爾海姆說道:“你和阿爾斯蘭先來艦橋待命。能找到路嗎?”

野狼沒有來過這裡,所以他們發過來的電子地圖上沒有這塊區域,沒有現成的地圖可以指引我前進,我又不能像執行掃蕩和佔領任務的芬里斯凡人部隊那樣摸索著走哪兒算哪。不過既然西爾維婭已經去了艦橋,我只要追蹤著她的足跡走下去就好。

走廊很寬,足以容納戰車同行,所以無畏機甲那龐大而笨重的軀體走在裡面也沒什麼礙事的地方。他的兩條短腿看似笨拙,但那只是相對於他的軀體而言看起來很短,實際上比人的腿要長得多,因此看似不緊不慢的步伐我卻需要加快腳步才能跟上。

這臺名為阿爾斯蘭的無畏機甲有著太空野狼標準的鐵灰色塗裝,也像大多數野狼戰士那樣身上披覆著狼皮斗篷,兩條粗長的狼尾巴垂在胸前——或者說面前,反正是軀體的正面。他的右側裝備著一門六管衝鋒炮,左側卻不是無畏通常會用的動力拳頭,而是閃耀著電芒的超大型動力爪。那門衝鋒炮是對抗步兵的絕佳武器,無論常規的部隊還是超重灌步兵,在那恐怖的彈幕之下都會頃刻間灰飛煙滅。至於爪子,看爪刃那令人生畏的長度和鋒利度,我感覺別說是步兵,哪怕戰車的裝甲,在他的巨爪之下恐怕也會被輕而易舉的撕裂開來。

他的身體正面還掛著一些皮質的經卷,上面寫滿了芬里斯的符文。我不認識那些文字,但我頭盔裡的機魂有很方便的翻譯功能,因此我能從單眼鏡片顯示器上了解那些內容。那記述的是這個老兵令人肅然起敬的一場場戰鬥和勝利,

記敘起始於第四十一個千年的第746年,那一年阿爾斯蘭正式成為了太空野狼的一員,結束於第999年某月,也就是不久之前,他在某個行星上對抗鋼鐵戰士,最先墮落的初創戰團之一,這場戰鬥提及了奧德克蘭特的鐵鷹,我猜哈維就是在那時上了太空野狼的船。

一張張長長的羊皮條幅用密密麻麻的細小文字記述了兩百五十多年間阿爾斯蘭所經歷的超過一千場戰鬥。這些戰鬥,戰場遍及銀河的各個角落,交戰物件囊括了幾乎已知的帝國所有敵人,絕大多數時候,野狼都是在用絕對劣勢的兵力去對抗百倍千倍於己的敵人,並創造出一個個奇蹟般的勝利。

我無暇去仔細關注那一場場戰鬥,但其中一條與眾不同的記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第四十一個千年的第987年,阿爾斯蘭戰歿,並以無畏機甲的形態重生。

沒有記錄戰場,沒有描述作戰物件,更沒有描寫過程,只有一個簡單的時間點,標記著一個老戰士告一段落的戰鬥生涯。這樣一條突兀的記錄,簡直奇怪之極!

是什麼樣的情況,導致驕傲的野狼都不願意提及?

規模太小以致懶得說?當然不可能。能讓一個歷經兩個半世紀戰鬥生涯的老兵都身受重傷的戰鬥,肯定是慘烈到極點。

一場恥辱的慘敗?更不像了。這些記錄中失敗的戰鬥也不在少數,野狼對自己的失敗並不是諱莫如深。再說既然有能力把傷員帶回來,說明就算是戰敗也是有條不紊的撤退,不像我們防衛軍常見的那樣不可收拾的大潰敗。

那還會是什麼狀況?我感覺我的腦子有些不太夠用。

難道跟……他們……有關?不至於吧,以太空野狼的老資格和勢力,還需要看別人臉色行事不成?

等眼下這一戰完了,找艾迪打探一下吧,或許能問到些什麼也說不定。

一場被野狼刻意遺忘的戰鬥,隱約中,我感覺那事似乎也跟我有關……

“阿爾斯蘭……”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有沒有好到可以不用敬語的程度,姑且先試著叫一下吧。

“什麼事?”

“抱歉我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了。你還記得嗎?”

“這沒什麼,即便是智慧如星際戰士,漫長的時間依然會讓我們忘卻很多東西……而時間……對我來說已經變得有些不同……”無畏機甲的機械音拖得很長,“我有漫長的時間陷於沉睡,清醒只是短暫的瞬間。所以,與你並肩作戰依然彷佛昨日……不過看看日曆,居然已經過去十二年了啊……”

我的直覺沒有錯,果然是十二年前!

可問題又來了。十二年前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被派駐在瓦爾哈拉的某個軍團,僅僅參與平定過過一些並沒有混沌插手的叛亂,對付的只是毫無組織和戰鬥經驗可言的暴民,根本不算是什麼像樣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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