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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過於困難了一些。正常來說,星際戰士中的長官會配備更加顯眼的盔甲,有的甚至還有專屬的個人裝飾,這讓他們即便是在最混亂的戰場上依然醒目,從而便於更好的指揮,還有一點是為了增加視野統籌全域性的需要,星際戰士的軍官們通常是不會戴頭盔的。而這位站在講臺上的戰團大師,不但穿戴打扮跟下面的普通士兵毫無二致,連腦袋也被頭盔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再加上他那身彷彿能主動排斥別人目光的獨特氣質,可以說,只要稍稍錯開一點視線,不出幾秒鐘他就能在人的印象中徹底消失。
雖然這個戰團看起來就跟他的名字一樣低調,可這個團長大人未免也低調過頭了吧?連點最起碼的存在感都沒有,更不用說威嚴與榮耀什麼的了,這個人得如何指揮作戰啊?
我仔細觀察沃達大師的時候,甚至無法確定他是否在看我。正常的星際戰士頭盔接通電源啟動機魂時兩眼會發亮,而他的卻暗淡無光,就算是肉眼的目光,以靈能者的感知力很容易就能覺察到,在他面前我卻完全覺察不到什麼。他一動不動的時候,跟一尊毫不起眼的雕塑沒啥區別。隱約中我產生了一絲懷疑,剛才跟我們對話的是不是就是臺上這人呢?
話說,眼下的場景是他們在閱兵或者說戰前動員吧?我們站在他們中間是不是不太好?正要拉著艾迪走到一邊去,旁邊突然間爆發出一陣靈能波動,一個人傳送到了這裡。
從身材上看這個人明顯是個星際戰士,但卻沒有裝備動力盔甲,而是像寂靜之刃的大多數戰士一樣穿著一身甲殼盔甲。他沒有戴頭盔,滿是皺紋的蒼老面容上繪製著複雜的花紋,兩眼空洞沒有瞳孔,盔甲外面也像大多數蠻族出身的星際戰士那樣掛著不少墜飾——或者更多一些,而且那並不是普通的墜飾,我能感覺到其中大部分都蘊含著靈能的力量,但他本人所擁有的力量更為龐大。於是我立刻辨認出他的身份,用我們索根人的習慣,這是一位薩滿,用星際戰士的話來說,則是個智庫館長,是歷史與智慧的傳承者,戰團的靈魂人物之一。
他朝臺上的沃達大師微微頷首,雙手比劃出一個手勢。那不是帝國的通用戰術手語,而是索根各個部落間流行的動作語言,我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追蹤到了獵物的足跡,馬上可以開始狩獵”。
沃達大師用動作回答,“稍等片刻,還有一位重要的盟友沒有到場。”
他們對話中透露出來的意思讓我震驚了一下:他們居然有能力追蹤亞空間航行的艦船?
不知是我的驚訝在臉上表露出來了還是他也有讀心的能力,下一刻我便在心中聽到了來自他的傳訊,“不必大驚小怪,孩子。哪怕是飛鳥飛過天空、魚兒遊過河水,都會留下片刻的痕跡,風暴之洋雖然混亂無序,但對於嫻熟的追蹤者來說,一艘艦船這樣大的目標留下的蹤跡還是很明顯的。還有,歡迎回家,我的孩子,未能讓你成為我們的一員是個很大的遺憾,但看得出你在以另一種方式為帝國服務,並不曾辱沒伊爾山這個神聖的名字。”
“向您致敬,睿智的長者。我將盡心戮力,至死方休。”我恭敬的向他行禮。
寂靜無聲的大廳裡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可以想象一個沉重的鋼鐵巨人正在大踏步朝這邊走來。沒有任何命令,廳堂中央的隊伍悄無聲息地朝兩邊分開,空出一條寬闊的通道。
“啊哈,這真的是一個星際戰士的要塞修道院嗎?漆黑漆黑的又沒點兒聲響,跟鬧鬼似的……這些人也是怎麼看怎麼奇怪……唔,那邊那一群倒是挺光鮮的,比我們都闊綽多了……”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個雷鳴般的嗓門也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雖然在黑暗中還看不到來人的身影,不過不用問,這種咋咋呼呼又無時無刻不在群嘲的除了太空野狼也不可能有別人了。
過了幾分鐘,來人終於走出陰影出現在我們面前。那是一個穿著鐵灰色終結者盔甲的魁梧戰士,沒帶頭盔,有著滿是傷痕的面容和披散的灰白長髮,厚重的毛皮斗篷和掛在身上的各種零碎裝飾品,腰間掛著雙聯裝爆矢槍,一隻手帶著碩大的動力拳套,揹負一柄巨大的戰斧。這是一個典型的野狼。他的後面跟了四個普通的野狼士兵和兩個凡人。兩個凡人之一穿著古舊的鎖子甲和毛皮衣服,腰間掛著爆矢手槍和戰斧,看起來像是個來自芬里斯的凡人士兵,另一個居然跟我一樣穿著帝國防衛軍的軍官制服,而且肩章顯示他也是中校。
我不禁對那個軍官多留意了一下。被野狼邀請同行可是一個莫大的榮耀,很少有防衛軍獲此殊榮的,他一定是顯示過足以讓野狼也為之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