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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使得他全身僵直,血液流轉變慢,身軀溫度直線降低,幾乎瞬間就變成了冰塊。
“臭小子,我這‘雪瘴風刃陣’滋味還不錯吧?既然我們敢在這兒等你上鉤,豈能沒有萬全準備,因此很傻很天真的是你。能夠將我這最後的殺著逼出,你小子即使死,也算雖死猶榮了。哼,當日如你乖乖拜餘獨行為師,現今我們就是師兄弟了,你又何來今日、今日之禍?可憐你小、小子的天縱之資,今日就要俱成畫、畫餅。”衛谷一邊催動符陣,一邊大叫道,話語斷斷續續,喘息粗重,顯然以他尚未完全恢復的神識,催動這座什麼“雪瘴風刃陣”,堪稱異常吃力,負擔不小。
衛谷當然不是好心的真正憐惜莫行的過人資質,之所以如此說,就是讓莫行心頭生出無盡的追悔、懊喪,從而讓他生出無盡的快感。
“小雜種,怎麼不狂了?怎麼不傲了?求我們吧,只要你跪地磕上三千個響頭,苦苦哀求我們,我們弟兄說不定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嘿嘿,過會兒看我廢掉你的晶符,斷去你的四肢,讓你哀號上七天七夜才死,那滋味可殊不好受。”萬洛天僥倖撿回一條命,各類符丹不要錢般打入軀體,修復靈甲,癒合背後傷口,站在衛谷身旁惡狠狠的道。
莫行真個動容驚悚了,對他們的叫囂置之不理,一拍額頭,周圍天地元氣一陣猛烈翻滾,化成一團華蓋狀紫氣,聚於頭頂上空;同時識海神識,忙忙催動第三枚冰行晶符,一團玄青色冰焰噴湧出來,凝成薄薄的一層,包裹在擎天靈甲之外。
隨著華蓋凝成,不住切割、撕扯著他靈甲的風刃,疏忽被一下定住,越吹越小,漸漸就消散不見。而冰焰噴出,飄落他身軀之上企圖將他凍成冰棒的雪片,更像是遇到炭火的白霜,瞬間就化為烏有,乾淨的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將落在身上的風刃與雪片盡數驅散,莫行長鬆口氣,見後續的風刃、雪片,猶自無窮無盡,繼續圍攻而來,怒喝一聲,手訣一催,“冰霧封天扇”狂扇而出,一團玄黑色冰霧噴湧,卻是如風捲殘雲,將湧來的風刃與寒風一卷而光,方圓數百米空空如也,直再次露出了灰濛濛、霧茫茫的虛空。
然而只要置身這座“雪瘴風刃陣”中,雪片、風刃就無有窮盡,從而莫行剛剛將之扇飛,轉眼間虛空中已再次佈滿,繼續呼嘯、飄落而來。…;
莫行就此催動“冰霧封天扇”,一扇扇不住扇出,一邊“哈哈”大笑道:“我說不過爾爾、就是不過爾爾,真正將我困殺後,你們再大放厥詞不遲,現在鹿死誰手尚且未定,就迫不及待自吹自擂,我可真要被你們給羞死了。”
“死到臨頭,竟然還這麼嘴硬。”衛谷大怒,雙手手訣變幻越發加快,直如抽風、觸電,催動符陣,雪片、風刃越發淒厲密集,讓符陣內莫行壓力陡增。
這座“雪瘴風刃陣”,是衛谷跟隨餘蒼茫這麼久,所學到的威力最大的一座符陣,僅僅佈置成功,就花費了他與萬洛天兩人整整一天一夜的工夫,如在他修為全盛時催動,足以困殺三寶大乘強者,即使而今神識消耗過度,以他估算,滅殺莫行,也不過反掌之間。那知他手訣接連打出,催動符陣,足足過了頓飯工夫,神識堪堪耗竭,直累得臉色青白,嘴角白沫直冒,額頭更冷汗淋漓,符陣內的莫行竟然依舊穩如山嶽,巋然不動,絲毫沒有被困殺的跡象,反而見他一扇扇不住扇出,悠然自得至極,要多輕鬆愜意就有多輕鬆愜意,幾乎將符陣給當作了度假勝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小雜種的神識,怎麼深厚精純到這個地步,這麼久還耗不死他?“萬洛天也廟裡長草——慌了神,驚疑不定的道。
“你在這兒操縱符陣,我潛入陣中,藉助雪瘴的掩護,摸到他身後,用‘九陰玄冰梭’給他來一著狠的;否則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兩個不用說滅殺他,反過來恐怕要被他給活活累死。”衛穀神色陰狠,像是被逼上了絕路的惡狼,咬牙低聲道。
“你、你可快點兒,我捱了那小雜種一劍,傷勢頗重,神識將盡,操縱符陣僅僅能夠維持半盞茶工夫。”萬洛天道。
“半盞茶工夫也足夠了。”衛谷說著,晃身進了“雪瘴風刃陣”,“九陰玄冰梭”符文流溢,圍繞他身軀不住飛旋,居然一絲風聲也無,同時冰寒徹骨的白霧瀰漫,與漫天飛揚的鍋蓋大小的雪團,直融成一體,任誰也看不出他的身影,尋不到他的絲毫蹤跡。
當下衛谷放心大膽潛到了莫行身後二十餘米處,見莫行果真毫無所覺,嘴角一抹兒狠辣泛起,雙手結成手訣,就要催動“九陰玄冰梭”,對莫行後背狠狠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