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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雖然生氣,但還是放心不下天狼,特別是聽到追兵到來的訊息後,她心裡就開始不安與後悔起來。“必須去救天狼”,這是她心裡唯一的想法,不管外面是不是有追兵,是不是有危險。
到了坑邊,她都有些不敢看坑裡,她怕因為自己的堵氣使天狼流血過多死去,那是她最不想要的結果。
“怎麼沒人?”瑾萱看著空空如也的土坑,心裡疑惑。
“天狼是個聰明的孩子,只要沒真正的要他的命,他就有辦法的。你看那壁上的小窩,他準是跑掉了。”鐵匠大叔安慰著瑾萱。
“不可能的,他被海毛子刺了一下,流了很多血。”瑾萱不相信天狼能跑,負那麼重的傷,別說是個小孩,大人也受不了的,現在爸爸卻說他跑了,她不太相信,可事實上他確實不在坑裡了,這樣的結果比自己估計的要好。可是,他能往哪跑呢,沒進村,也不可能進山,更不可能從追兵的頭頂上飛過去。種種不可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天狼還在危險當中,如果真的開戰了,危險將直線上升,再退一萬步說,流那麼多血,傷口也沒處理,即使沒有追兵,他能撐過去嗎?不能,絕對不能。
“大碗兒,你個混蛋,你出來,你再不出來會死掉的。”瑾萱哭了,很委屈的哭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天狼就不會失蹤,“怎麼辦?爸爸,我怕他會死掉,即使不死,他也會恨我一輩子,我不想他恨我。”
“你應該相信大碗兒,連小野都說他是屬貓的,有九條命,所以他死不了,他也不會恨你,相信爸爸,好了,回去吧,我保證他明天還來陪你玩。”鐵匠大叔安慰著女兒,其實他的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但追兵就在遠處,再不回去的話,可能會連累其他人。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一個獵戶打獵回來,由於不知道情況,一出叢林,就被亂箭穿胸射死,在那個獵戶倒下的時候,如鰻的草叢中冒出十幾個士兵,吆喝著朝鐵匠大叔兩人撲來。
鐵匠大叔攔腰抱起傷心的瑾萱,身形一閃,快迅地進了木門。
木門關上了,那十幾個士兵本想繼續追擊。“嗖嗖”,一排利箭閃電般破空而來,隊長衝得最快,結果被一箭洞穿了腦袋,白花花的腦漿混著鮮血噴射在他同伴的臉上,那個壯實計程車兵雖然沒被射中,但被這白的紅的一塗,比死去的同伴倒得更快。
士兵們趕緊剎住腳步,抬頭一看,圍牆內的箭樓上,二十來個強壯的漢子手持獵弓,箭在弦上,弓如滿月,如果再進一步,下場將與隊長一樣。
“情況與我們估計的不一樣,我們得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千總大人,撤。”副隊長扛起已經死去的隊長,帶頭撤離了歸日坡。
“鐵匠,情況不妙,十分不妙呀。”朱聯海(小野的父親)對剛上箭樓的鐵匠大叔嘆息道。
“追兵起碼兩三千人,武王在海上駐軍也就萬人左右,一下子來這麼多,看來海毛子這次惹的事不小。”
“那些毛子真沒一個好鳥,胃口大了,買賣也做大了,麻煩也惹大了,就沒看他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接濟一個鄉親,現在倒好,老子們給他擦**。”朱聯海心裡不平衡,為什麼好處他們佔,擦**、丟腦袋的事卻讓我們來做。
“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在這島上都呆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看不開一些事呢?你叫他來接濟你,給你一大袋金子,有什麼用?放在家裡顯擺。你呀你,唉。”鐵匠大叔真看不懂這些文官,為什麼把錢財看得那麼重,你說這個朱聯海,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怎麼就一財迷呢。
朱聯海老臉一紅,嘿嘿一笑,說道,“老毛病,老毛病,說說也沒啥意思,就是覺得心裡不痛快,想牢騷兩句。”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既然免不了,那就玩玩吧,也讓破空知道,手伸得過長不一定好使。”鐵匠大叔凜然地道。
“對,對,對。”朱聯海一連說了三個對,然後就沒有了下文,兩眼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海盜們這次給放逐之島帶來的麻煩的確不小,他們搶了一艘經過嘉勒比海域的官船,殺人劫財的同時還擄走了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海盜首領鯊魚大有將她抓來作壓寨夫人的打算。
就在他們回放逐之島的途中,卻遭到了官兵的圍堵,他們不知道官兵是怎麼知道他們航行的路線的,也沒時間去考慮,既然來了,就要面對。
他們不敢與官兵硬拼,不論在人數上還是彼此的裝備上,他們都要遜上很多,再說了,他們也損耗不起,士兵死了,還可以招募,他們呢,死一個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