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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一頭扎進海里,橙黃色的餘輝在海面上摺疊、翻騰,象一悶騷的女人,不從的同時又有點迫不及待。
放逐之島的人對太陽從與不從沒多少興趣,生活在這鬼地方,他們覺得一點鳥意思都沒有,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張臉,一遍又一遍地看都快變成起了褶皺的破布片,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JB一個樣子,甚至有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說,以後不“幹”了,究其原因,答案絕對荒唐,兩個字,“保鮮”。
歸納這類人的特色,一般有以下幾種:拖家帶口的,堅決從良的,風燭殘年的,日新月異的。按說放逐之島也不錯,絕對的原生態環境,放眼一望,到處綠得象緞子,加上這些人有房有地有女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織,自給自足,應該相當的滿足,其實不然,他們不是一群熱愛寂寞的鳥,如果長上翅膀就總是想當天使,他們想離開,迫切地想,只是面對茫茫大海,這幾乎難於登天。
這些人在無聊的時候就鄙視那些海盜——一群鼠目寸光的毛子,成不了氣候。海盜生活在放逐之島的大山中,一部分是從他們這一類人中分流出去的,他們沒有那麼些顧慮。還有一部分是背叛了帝國計程車兵,對於他們這種要麼顧慮太多,要麼不能文不能武的人,就毫無理由地被海盜“拋棄”了。
海盜們要麼象老鼠一樣的窩著,要麼就一月兩月在海上為非作歹,搶女人,搶金錢,凡是能搶的都搶回來。海盜們也曾打過他們的主意,他們雖然沒有錢,但有女人,在海盜眼裡,女人絕對比金錢更具有誘惑,所以海盜們迫切地想,但最後還是放棄了,一是面子放不下,以前大叔二叔三大爺的叫著,現在來搶這些大爺的女人,那不是豬狗不如嘛?另一個原因就是實力的問題,雖然他們不爭不搶不靠,但實力還是有的,個別的放在雁蕩大陸也算是高手,所以他們在打過一次主意後就放棄了。也因為這些,他們之間就有了矛盾,誰也不鳥誰,惹火了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看到這些海盜大車小車地往山裡搬,他們有時候就在想,這些毛子是不是想碼一堆金山銀山來顯擺,可顯擺給誰看呢?如果不為了顯擺,那就一定去過大陸,只有那裡才認這個“黃”,如果去過大陸,那***真是一群豬了,幹嗎還回來,這不是瞎JB扯蛋嘛。每每這個時候,他們就狠狠地鄙視一回海盜,以平衡自己心裡的無奈。
除開這兩類人外,放逐之島上還生活著一類人,一個異類,準確地說,還算不上一類,因為他只有一個人,可為什麼要說他是一類呢,因為沒有誰知道他住在哪裡,有可能與野獸一起也說不定,所以他就屬於半人半獸類,但是,所有人都沒把他當野獸看,因為他怎麼看也不夠野獸的“偉岸”,也看不出身體上哪個組織與野獸沾親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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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沒有兵來沒有將,每日對海來操戈,鼓聲一響上戰場。前面的小鬼莫擋道,牛鬼蛇神站兩旁,且待老子領兵去,殺敵千萬戰功揚,凱歌當空回朝去,親親我的小嬌娘。”
歌聲青澀中有點沙啞,還有點鴨公的腔調,中氣也不太足,綜上分析,這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孩,雖然年齡不大,但這粗獷的詞句,加上點高原的味道,還別說,聽者居然能感到一股子凜然之氣。不知道這是誰的手筆,粗野中加點得瑟,使人忍不住想去知道他是誰。
歌聲一遍遍重複,夕陽在半推半就中繼續翻滾,一個小孩,一個穿作破爛、邋遢的小孩映著夕陽朝歸日坡上走來。他手裡拿著一對筷子,有節奏地敲打著胸前掛的那隻大碗,而在他的腰上,還斜插著一根筆直而光滑的木棒。頑皮、滑稽、可憐、純真,不知道怎麼來形象他。
他是誰?放逐之島沒人不認識,他就是那個遊離在放逐之島的第三類人,絕無僅有的第三類人,人稱“大碗兒”,此碗非彼腕,區別也十分的大,不過他的名字與形象倒是十分相配,那隻大碗,的確十分醒目,大到可以裝進他的腦袋。
大碗兒爬上歸日坡,極目遠望,完全沉醉於這暮色黃昏之中。忽然,大碗兒的眼皮跳動了一下,警覺使他收回目光看向歸日坡下自己的去路,最後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燦爛得妖豔、美麗得邪惡,還有一種是看著別人痛苦的樂。
歸日坡下,隨風蠕動的草叢中,一群小孩日不轉睛地看著在夕陽下略顯高大的大碗兒,當看到他那個笑容時,他們的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這嬌豔與燦爛,美麗與邪惡共存的笑總使人感到恐懼。
“小野哥,來了,來了,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胖樂很激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