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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估了恪靖對那份宏圖志向的堅定,還是低估了恪靖對楊勇的愛,可是不管從一方面來說,計劃都不能像之前所預想的那樣順利而迅速地展開。
到底該怎麼辦?她的復仇,她的恨,何時才能得到平息?揉了揉眉心,惜若將搗好的藥拌水做成糊。
“藥弄好了嗎?”恪靖掀開布簾,站在門口問。
楊勇是在五天後醒來的,中間因為傷口感染,高燒不止,又昏迷了三天兩夜才逐漸好轉。惜若在搗的藥,正是加快傷口癒合的特效藥,除此之外,楊勇每天還要喝一碗苦到舌根的調理藥,來增加身體的免疫力和抵抗力。縱然他有千百個不樂意,也不得不把藥喝光,因為喝完之後會有獎勵。
“就快要好了。”惜若沒什麼語氣道。半張臉被遮掩在白紗之下,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其實就算是有表情也是沒表情的,因為她僵硬的五官,已經表達不出她的內心。
從她手裡接過藥,恪靖笑笑說:“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幫了一個很大的忙。”
望著恪靖遠去的背影,她欲言又止。瞧見恪靖忽然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答應你的事,我絕對會履行,而且就算你不想報仇,我也會手刃了他。”
原來秋棠從唯一留下性命的匪徒口中瞭解到,是和州的惡霸派遣他們來刺殺恪靖他們的,而他們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恪靖乃是楊勇,然後順藤摸瓜地,秋棠又從惡霸的嘴裡套出他們背後的主使者是誰。
那個人敢對她的人下狠手,那麼她自然也就對他不用客氣,所以不管是惜若也好,她也好,都從一開始不相同的目的慢慢變成相同的。
端著藥來到房間,就見到楊勇已經坐起來,一聞到那股難聞的味道,楊勇就開始往被窩裡面鑽。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不喝藥,可不可以?”被子裡傳來他悶悶的聲音。
把藥放在桌上,恪靖走過去拍他的肩,“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喝完之後就不用再喝了。”
掀開被子,楊勇露出他苦瓜似的臉,“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有了這次還是會有下次。”
就像是哄孩子,恪靖坐在床沿,摸著他的鬢髮,“惜若說了,你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接下去不用再吃藥了。”說著,把藥碗端到他面前。
“那以後不喝藥還會有相同的獎勵嗎?”楊勇在喝完藥抹了把嘴後這樣說。
恪靖還沒有回覆,他的嘴就壓了下來。
農曆四月中旬,楊勇計劃帶他的妻妾一同出去春遊,好不容易手中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難得可以空下來,卻發現忙碌的日子過慣了,竟然過不慣空閒時。一想外面的牡丹花開得正盛,就決定帶著他的妻妾們去賞花。
四個女人,兩個因為懷孕就不去了,雲昭訓其實很想去,為了腹中的胎兒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楊勇然後搖頭。王良媛則推脫說她受不了那股花香的味道,也不跟著去了。於是,這一趟春遊就只剩下他和恪靖。
面對那轉身而去的三個女人,楊勇沮喪著臉看向恪靖,說:“你是不是也不去了?”
恪靖望著門外明媚的春光,嘴角上揚,“這麼好的春光浪費了,豈不是很可惜?”
楊勇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吩咐小廝準備兩匹馬,併為了以防再次被偷襲,帶上幾個會武功的家丁,就往城郊去了。
出了城門,恪靖指著遠處的那座山,與楊勇打賭,誰先跑到那座山,接下去的這一個月都可以讓對方使喚。
一聽這個提議,楊勇來勁了,想他現在,雖然身為夫君,但是在很多的地方還是要顧及這女人的心情,看她的臉色,所以很多的事都是他想想,卻未能付諸行動的,比如說……兩個人親密的事。
楊勇二話不說就立刻答應了下來,還沒數到三就看到恪靖驅馬如離弦的箭,飛也似的奔了出去。
“哎,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楊勇駕著馬追趕上去,在她身後喊。
恪靖回過頭,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沒說你數到三就可以走呀!是你自己在數的。”
被那抹笑容給刺到了,楊勇忘了要快馬加鞭,及至看到那麼遠去的纖細背影,才恍然想起他們兩個尚在比賽當中。
能不能不要在這麼不經意的時候露出笑臉來,他完全沒有防備的呀!
兩匹馬來到山中,可以說是兩個人同時到達,但嚴苛一點來說應該是楊勇最先到,因為恪靖是最先出發的那個。可他也懶得去計較那些了,在馬背上顛簸那麼長的路,屁股都快成四瓣了,更不要說呼吸跟牛喘一樣